呂超這么低的天賦,強行突破,消耗的資源不是小數目,不超量使用資源的話,就算他姚承洲親自出手,呂超也未必有希望凝聚護甲成為武者。
但既然有人承擔他門下五弟子呂超突破的資源,姚承洲有什么理由不支持?
在這件事上,楚宗怎么都不吃虧。
至于姚承洲親自擔任比武的裁判,目的當然是為了避免在比武時出現死傷。姚承洲又不傻,而且也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于韓杰修為什么要挑戰呂超,心里和其他人一樣清楚。
韓杰修當然也是利用了姚承洲這種心思,讓姚承洲來支持這件事。
姚承洲已經公開表了態,呂超如果這時候還不敢應戰,繼續慫下去的話,那就真的要被整個楚宗恥笑了,除非他自己把自己逐出師門,逐出楚宗。
王瑾軍想要再說幾句什么,被呂超攔住了。
“既然如此,戰就戰!誰怕誰啊?”呂超當眾應下了韓杰修的戰書!
這場比武,呂超確實沒有任何勝算,以他剛剛晉入副鄉級武者的修為,肯定不會是副鄉級巔峰武者韓杰修的對手。
但是,這也是個機會。
以他那奇低的天賦,如果沒有超量的丹藥和能量石的話,很難一次性成功凝聚出護甲。而下次這樣的機會,就是三個月之后了。
既然寧家愿意墊付所有的資源,又有姚承洲親自幫著疏通經脈,現在是他凝聚護甲晉升武者最好的機會。
成為副鄉級武者之后,至少還有幾天的時間穩固境界,適應身體的能量護甲和力量,到時候想辦法在超市里再兌換一些強力丹藥或者強力戰技,說不定有機會贏下和韓杰修的比武。
如果那時候還是輸掉了比武,呂超也不擔心寧家的追債。
他大不了躲在荒野里不出來了,他們還能追殺到荒野里去不成?
荒野對他進入高武世界休假有限制,但并沒有限制他躲在荒野里不休假啊!
成為武者是當務之急,他已經等太久了。
沒有韓杰修提出的這次賭戰,他這次就算是非武者中的第一名,也可能無法成功凝聚護甲成為武者。
畢竟他的天賦太低了。
“哈哈哈……說得好,戰就戰!誰怕誰啊?”
“這樣吧,你們雙方立下字據,今天本宗師就在演武場當眾幫本門弟子呂超疏通經脈晉升武者!所消耗的丹藥、能量石等資源由現場所有人和寧家人一起公開監督核算,在呂超成為武者之后由寧家提前墊付。”姚承洲拍了拍手,當場決定了下來。
韓杰修、寧致、呂超在立下的字據上簽了字,姚承洲讓寧致把寧致的父親也喊了過來,當眾在字據上簽字畫押,把比武以及對賭的事情確定了下來。
寧致的父親在簽字畫押之前提出了一個要求。
那就是十天之后的比武,姚承洲因為避嫌原則可以看直播,但不能在場,申請由其他的長老代為執行裁判之權。
最終雙方同意由兵器部長老呂可和楚宗功法部長老袁強聯合執行裁判之職。
一切談好之后,姚承洲便在演武場當眾為呂超疏通經脈,幫他晉級為武者!
以往非武者晉升為武者,都是在房間里進行的,很少象這樣公開進行。
特別是宗師級強者幫非武者疏通經脈,楚宗里只有少數弟子經歷過,大部分弟子連看都沒有看到過。
姚承洲的操作開始之后,很多內門、外門弟子聞訊都趕了過來,想要見識他們平時從未見識過的一幕。甚至幾位閑得無事的長老也趕了過來,在現場看起了熱鬧。
周文這個八卦精也趕了過來,這么熱鬧的事情,他怎么能錯過呢?
內門弟子中的一支專業直播團隊也趕了過來,專業主持人唐懿在向身邊弟子們了解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立刻對著直播鏡頭開始了解說。
晉升時所需要的丹藥需要呂超自己吞服下去,然后在姚承洲的強力催動下快速被他的身體所吸收、同時疏通他體內的經脈,能量石則是為這種疏通提供足夠的能量供應。
宗師出手就是不一樣,一般情況下,份額內的丹藥和能量石,至少能供給一小時左右的疏通之用,但姚承洲只用了十分鐘就把呂超份額內的丹藥和能量石消耗一空,全都打入了呂超的體內。
份額內的丹藥和能量石,價值200萬左右。
每個月,楚宗用于非武者突破的資源消耗,一共也就兩億。
一百名弟子平分這兩億,每人的份額就是200萬。
一年下來是二十多億。
這些資源消耗,一大半是政府調撥的,需要三府之戰去競爭。
還有一小半需要楚宗到殖民星上獲取,需要楚宗的前輩在殖民星上浴血奮戰、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獲取。
楚宗沒有多余的資源,弟子突破消耗的資源,都與他們的師父年終考核相掛鉤,所以呂超雖然以考核總分第一進入楚宗,卻沒有師父愿意收他。
成不了武者,就是個白吃資源的廢物!
價值200萬的資源砸下去,呂超沒有任何突破和凝聚護甲的跡象。
連姚承洲都皺起了眉頭。
這是有多廢啊?
弟子們全都議論紛紛……以前宗師親自疏通脈絡的對象,慣例都是非武者排位賽中的第一名,天才級的武者。在宗師的幫助下,別說十分鐘了,可能五分鐘不到就成功突破凝聚護甲成為了武者。
呂超這樣的天賦只有91點的非武者獲得了排位賽第一名,還從來沒出現過。
所以,就連姚承洲都不知道象呂超這種情況,究竟要消耗多少丹藥和資源才能晉升。
好在有寧家墊付,花起來也不心疼。
于是,又是200萬的資源砸了下去。
呂超仍然沒有任何突破和凝聚護甲的跡象。
姚承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轉頭向旁邊寧致的父親看了過去。
“一兩千萬、甚至幾千萬,寧家承受得起!”寧致的父親,一位副市級武者,一位黃鶴市知名的商人,知道姚承洲這一眼的意思,于是淡淡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