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蓋。
在這被暴風雪所籠罩無任何死角肆虐著的地方,白是唯一的顏色,也是這白茫茫世間僅有的顏色。
但……
在這暴風雪之中,卻是有一黃色的帳篷挺立其中,任由暴風月多么憤怒,帳篷那堅挺的造型始終不變。
不多時這場來勢洶洶如同大洋彼岸刮來風暴規模一樣的暴風雪逐漸停息了。
不遠處的黃色帳篷拉開。
依舊是一襲筆直挺拔西裝在身的馬克從其中走出,深吸著一口這絲毫沒有被污染的清新空氣伸了一個懶腰。
是的。
在三天前但洛基被人發現越獄的當天,馬克就從阿斯加德回來了。
不過托尼沒有回來。
托尼是屬于那種接觸到事情沒有完全不可罷休的存在,簡稱工作狂。
但馬克可沒有興趣在阿斯加德那邊等候著托尼的圣衣出爐再回來,所以馬克和索爾交代了一聲,如果托尼工作忙完了,讓索爾用彩虹橋送托尼回來。
反正彩虹橋沒有被摧毀,沒看見索爾每天都抽空一到兩個小時來到地球和他那位在九界雖未出現但已經小有名氣的凡人女友簡進行百忙之中的溫存活動……
不多時。
舒展了一下身體之后,馬克便開始拆卸著自己身后的帳篷。
馬克是可以無視暴風雨在南極蓋上行走的,但何必呢?又不是很趕時間。
無他。
馬克原本是打算直接降落在馬克莊園的,但在那一刻馬克感覺到了莊園里面的各種氣息。
在沉思了一番之后,正好馬克察覺到南極這地方的活動有些活躍,是以馬克決定再給自己放一個假。
反正凱特最近沉迷于市長競選活動當中,在之后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兩個閨女的身上,對于馬克,凱特現在已經是完全處于放羊的狀態了。
這讓馬克有些高興之余亦是有些惆悵。
半響。
馬克注視著飄在海面上的冰山突兀的一笑之后便是收拾起自己身后的帳篷。
就在這時。
馬克的電話響起,拿出來一看。
是佩珀的。
佩珀打來電話是詢問托尼的,在得到馬克再一次保證之后,佩珀這才掛斷了電話。
這讓馬克有些嫉妒。
那位臭屁猴究竟是何德何能得到佩珀·波茲的親昵。
隨后。
在馬克將帳篷收拾好直接拍了拍手便是繼續踏上了旅途,在五十公里之外,有一伙有著官方授權證明的家伙正在進行一向為人所不齒的活動。
馬克覺得自己有必要過去見證一下。
畢竟那里可以即將出土一位埋葬了將近七十年之久的老古董呢。
一個小時后。
原本預計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能抵達戰場的馬某人行程受到了阻礙。
馬克忘記了一件事情。
他現在所行走的地面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并不是陸地,而是由一大塊幾乎不可能沉沒的冰層所組成的。
冰,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也是水……
是的。
當馬克坐在雪橇上任由雪橇三傻一路向前狂奔,而他則是欣賞著四周景色的時候,在前面的雪橇三傻直接毫無征兆的停了下去。
馬克回神向前看去。
海洋的女人賽琳娜則是一臉微笑的靜靜的站在前面,在看到馬克注意到她的時候,還很俏皮的好似攔著出租車一樣招了招手。
隨著賽琳娜的招手,雪橇三傻直接毫不猶豫的一路狂奔而來,再載上賽琳娜之后便再一次朝著遠方的目的地一騎絕塵。
等等馬克徹底回神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軟玉在懷了。
小馬克有所動。
依偎在馬克懷中賽琳娜感受著身下的那股躁動,一邊將小手伸進了馬克的懷中在胸膛處畫著小圈圈一邊微笑的說道:“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過來?”
馬克搖頭。
就算是有這么想,但是絕對不能這么說。
馬克是一位合格的情人。
馬克低頭注視著在懷中那有著絕美姿色的女人微笑的說道:“我為什么要專門找來三只傻狗拉車?”
賽琳娜笑了笑早已經摸清楚了馬克的套路抬頭與馬克四目相對道:“你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馬克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賽琳娜直接給了馬克一個白眼,但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許以前她不是太聰明,但無盡的歲月給了她無限的可能。
就像賽琳娜沒有告訴馬克一件事情,前段時間有個女人不由分手的跑到海面上阻止她去紐約見他。
一想到當時那個可惡的女人。
呵呵。
賽琳娜就恨得銀牙直咬,要不是那個女人身上有著鳳凰的眷顧,賽琳娜當場就會把那女人的腦袋卸下來放在她的海洋宮殿的廁所里面。
呃……至于戰斗的結果?
那場戰斗五五開吧。
畢竟賽琳娜是海洋的女兒,只要海洋不枯,賽琳娜就是永生的……
半響。
依靠在懷中的賽琳娜持續的畫著圈圈低聲的說道:“聽說你這一次回去把你的小狼妹給帶到紐約了?”
馬克望天。
他對此事早已經有了準備了,但老實說,在馬克的預算之中,這件事情想要傳到賽琳娜的耳邊最起碼也是半年之后,畢竟賽琳娜很少離開海洋,就算是離開海洋也只是上岸去找為數不多的朋友聊聊天罷了。
但……
馬克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一聲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賽琳娜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否認呢?”
馬克聳肩很是認真的說道:“賽琳娜,我從來不會對我的女人說一句謊話。”
主要是這件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規避啊,連一點模棱兩可的機會都沒有。
超凡世界中被譽為自走人形天災的馬某人很是豪氣的從狼族帶走小狼妹的事情已經傳的是沸沸揚揚了。
怎么否認?
甚至在馬克帶著小狼妹里爾從福克斯離開的時候,重新恢復生命力的布萊克狼族阿爾法級狼比利更是接受了超凡世界對其的專訪,明確了帶走他妹妹里爾的家伙就是馬克·路易斯,曾經居住在福克斯小鎮的馬克·路易斯。
這樣言之鑿鑿的信息讓馬克怎么去否認和含糊?
馬克當時抓著比利采訪的超凡日報沉思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終于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道題……
這是個必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