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班納正式成為了一名聯邦調查局新晉的見習探員。
時間也過去了一周。
在這一周之中。
布魯斯·班納重新開始努力學習聯邦調查局每一名探員都必須經歷的學習過程。
至于馬克?
全程不見蹤跡,聯邦調查局所有事務全部是由副局長杰克在一手操持……
世界很和平。
也就是最近紐約上空少了一枚外出去求學的蜘蛛俠但是多了一位穿著鎧甲的鋼鐵俠……
似乎。
蜘蛛俠將自己的事業傳遞給了鋼鐵俠了。
薪火相傳?
超級英雄不會消失?
至于反派?
最起碼在這一周內沒有什么反派跳出來要毀滅世界。
就算這里是漫威宇宙。
也不一定非要是每天都跳出來一大幫想要毀滅世界的大反派的。
就算有。
也最起碼給人家反派一些時間來布置毀滅世界大任務的前置任務吧……
真以為反派都是沒腦子的嗎?
這一天。
下午時分。
聯邦調查局初級探員布魯斯·班納下班了。
一下班。
班納就開著花了他一千美刀在二手車市場購買的甲殼蟲二手車一路直奔肯尼迪機場。
他的女友,貝蒂·羅斯今天從維吉尼亞州搭乘飛機過來看他了。
班納在機場等了沒有多久,就見托著行李箱的女友貝蒂風塵仆仆的從機場里面走了出來。
班納克制著自己的心情在心中默念了幾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和女友貝蒂擁抱了。
美色在懷班納心如止水波瀾不驚宛如堪破了一名紅塵的老僧一樣。
畢竟班納在巴西曾經學習過古瑜伽呼吸法,瑜伽這東西起源于印度,佛教也是起源印度的。
是以……
學習了古瑜伽之后,班納在學習佛經起來頗有如魚得水的感覺。
不多時。
班納便將女友帶來的行李放進了甲殼蟲汽車的后備箱中隨后驅使著甲殼蟲朝著位于中城區的格雷伯恩學院駛去。
在車上。
貝蒂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確定這名經常跟你聯系的藍先生能徹底治愈你?”
班納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心情點頭說道“是的,藍先生是格雷伯恩學院的細胞生物學教授,昨天他給我發來一份觀測視頻,伽馬細胞全部被治愈了。”
班納其實很激動。
畢竟他看到了終于能和貝蒂肆無忌憚光著身體在一起呱唧呱唧的場景了。
上帝作證。
班納都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釋放小班納了。
甚至連去想都不能想。
這也斷了班納博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念頭。
班納甚至在懷疑,這要是被治愈了,會不會突然一下子變成一秒男……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現在他的小班納可是很敏感的呢。
班納止不住的興奮,但貝蒂卻是沒有那么樂觀的說道“我爸爸那邊對于你血液的研究也取到了進展,同時也在研究治愈藥物,但始終沒有找到。”
班納笑道“軍方一向喜歡攻擊,他們找不到很正常。”
貝蒂沒有反駁。
這是事實。
軍方一天到晚再找敵人,找不到就自己制造出一個敵人。
這不。
聽說因為前段時間玻利維亞的事情,中情局已經開始表示要配合軍方軍事制裁玻利維亞了。
十分鐘后。
在等候紅燈變綠的區間下。
貝蒂再次問道“你見過這名藍先生嗎?”
班納搖頭道“一周前我也是接到藍先生的消息這才回來的,本來是說好第一時間跟藍先生見面的,但因為聯邦調查局……”
說著。
班納做了一個很不解的手勢。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馬克為什么要把他招募進聯邦調查局,而且招募進去就好像當丟一個小玩意丟在那邊都快一周了都不聞不問,班納現在深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遺忘了。
貝蒂也是眨了眨眼睛問道“馬克忘記你了?應該不會吧?你有見過馬克嗎?”
班納搖頭道“事實上,我也就入職的那一天見過路易斯局長,聽同事講,路易斯局長消失了十天半個月是常有的事情。”
貝蒂長大了嘴巴。
十天半個月都是常有的事情?
這……
這像是一位位高權重聯邦調查局局長的樣子嗎?
隨后。
貝蒂搖了搖頭有些覺得好笑道“你們就沒有去問嗎?”
“問誰?”
“馬克啊。”
“哦,沒有。”
“為什么?”
“反正工資照常發,日常事務都是副局長杰克在處理的,再者說,路易斯局長在不在對我們這些見習探員來說壓根問題不大。”
紅燈變綠。
班納放下手剎重新上路之后繼續說道“總之,這一周有四天的時間我和藍先生丟失了聯系,但就在昨天下午的時候,藍先生把那盡數治愈了伽馬細胞的視頻發過來給我了。”
貝蒂聽著有些感覺到不對勁“你和藍先生斷過四天的聯系?”
“對。”
班納博士一邊將甲殼蟲汽車順著車流拐進通往格雷伯恩學院的第五大道之后說道“不過在巴西的時候我跟藍先生的通訊也很不穩定,應該是藍先生在忙什么事情吧。”
班納很樂觀。
現在的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現在藍先生的實驗室里面,躺在躺椅上直接讓藍先生治愈他,從而可以讓班納能夠利用小班納和自己的女友貝蒂來一場羞羞的故事。
但……
紐約的堵車是很嚴重的。
尤其是星期五下班高峰期的時候。
班納甚至已經看到就在道路盡頭的格雷伯恩學院,目測一下距離也就是百米的樣子。
但堵車了。
甚至在十五分鐘之后,班納的甲殼蟲才往前面挪了不到一百五十米的樣子。
下午六點。
在班納跟藍先生約定的時候到達的時候,班納依舊被堵在車上進退不得。
也就在這時。
班納的手機響了。
班納掏出手機一看朝著副駕駛上的貝蒂說道“藍先生的電話。”
說著。
班納接通了電話。
“史登博士,我很抱歉,紐約糟糕的交通狀況讓我堵在了距離學院的道路上。”
“……沒事,能過來就行,我在實驗室等著你。”
“謝謝,我會盡快趕到。”
“……嘟嘟。”
格雷伯恩學院之中的生物實驗樓層中。
掛斷電話的塞繆爾史登強忍著自己突變異于常人的大腦袋忍受著各種細胞的跳動貪婪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