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有些忍受不了這家伙的聒噪,直接一掌打在了他的后腦處,把他打暈了過去。
在廚房旁邊的兩個外國人看到這一幕,直接伸出手指,想要大聲的呵斥楚風,為什么他對外國人要這么做。
“兩位先生,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所說的殺人犯,你們應該慶幸你們的船沒有去東京,而是回到了華夏,萬一你們在路上遭遇到了不錯,你覺得會有人救你們嗎。”
楚風說完話就離開了,留下了兩個一臉呆滯的外國人,這倆家伙估計也會把今天的事情記一輩子的。
楚風抓到了一個斷手指的人,但他并沒有下船,而是接著在船上繼續檢查。
兩艘船的檢查一共用了將近三個小時,警察一共找到了兩個有嫌疑的人,加上楚風抓的那個,一共是三個。
警察抓到的這兩個嫌疑犯都是華夏人,這兩個人有身份證,但這兩人帶的孩子卻沒有證件,而且四個孩子都齊聲說不認識這兩個男子。
之所以跟著這兩個男子上船,那是因為兩個男子承諾他們,要帶他們出去玩,而且有很多好吃的。
楚風跟著回到了省公安廳,這是抓來的三個嫌疑犯,以及解救出來的四個小孩全部都帶到了這里。
楚風給自己抓到的那個外國人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許若涵,讓她去找小男孩,讓他指認一下這個外國人。
沒過一會兒,許若涵那邊兒就回來了電話,這個外國人就是小男孩在船上遇見的那個。
警察對那兩個華夏的嫌疑犯也審查清楚了,這兩個嫌疑犯是販賣人口,他們要把這些小孩販賣到太陽國去,然后從太陽國再賣到非洲當苦力。
楚風得到消息后,就直接來到了關押外國人的詢問室,看到楚風和警察進來了,外國人又在那指著鼻子說英語,不用說,這貨肯定是在罵人,或者說要把他交給駐華夏的米國大使館。
“你的米國名字叫勞倫斯,但你卻加入了臭名昭著的奴役者組織,更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把米國的馬x病毒進來了華夏。”
楚風先是走勞倫斯面前,打了他一拳,讓他安靜下來,然后又把他的真實身份給說了出來。
“你在說什么,我說了,我說了我一定要見到我們的領事,要不然的話我什么都不會說。”勞倫斯聽到楚風說的話,臉色變了一下,然后又恢復了正常,雖然只是那一瞬間,但楚風明顯的捕捉到了。
“就算你不愿意說,我也有辦法證明,你應該沒忘記一個小男孩兒吧,你喂他吃了海鮮,在他的體內注入了馬x病毒,但是這個小孩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跑出來了。”
楚風的這句話把勞倫斯嚇的直接癱在地上,他沒想到華夏的警察竟然通過小男孩兒的只言片語就找到了自己,他更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知道他加入了如奕澤組織的事。
“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身后的人是誰,他們藏在哪里,這樣的話你會少受一點苦頭。”楚風沒想到勞倫斯的膽子這么小,自己只說了幾句話,就把他嚇得坐在了地上。
“不,我不能說,如果我說了,他們一定會殺了我的。”勞倫斯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自信,他的臉上布滿了緊張的神情,說話也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你不說的話我不會殺了你,但我會折磨你,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是米國人,應該知道米國中情局是怎么折磨別人的,今天我可以把他們折磨人的手段用在你身上,讓你也感受一下你們米國人的手段。”
楚風的話音剛落,他的手中就多了兩把手術刀,手術刀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了逼人的寒光。
“這種刀雖然跟手術刀很像,但它的作用可比手術刀大多了,手術刀是用來救人的,而它是用來殺人的,它背面的血曹,可以在三分鐘之內放干一個人的血。”
楚風挽了一個漂亮的刀花,然后走到了勞倫斯面前,把手術刀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
勞倫斯看著眼前寒光逼人的手術刀身體一陣顫抖,眼神中也充滿了驚恐。
站在他旁邊的楚風突然聞到了一股味,他低頭一看,勞倫斯的下面濕了一大片,這家伙竟然被嚇尿了。
楚風往后退了兩步,然后厭惡的看了勞倫斯一招,這個膽小如鼠的家伙怎么會被奴役者組織看上的呢,按照正常的來說,奴役者組織看上的人應該是那種心智堅定的人,就像地獄堂的那種殺手一樣。
唰!勞倫斯的眼前寒光一閃,一柄手術刀插在了她的兩腿中間,只不過沒有插在他身上,而是插中了地板上面。
“你要是再不說下一把刀就插在了你的兩腿中間。”楚風一臉殺氣的看著勞倫斯。
“我說,我是在兩個月前加入了奴隸這組織,當時我不在華夏,而在北美,我在賭場里面輸光了,還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貸,后來有一個神秘人找到我說如果我幫他做事的話,他會幫我把錢贏回來,還會幫我還清高利貸。”
“開始我們沒有答應,后來我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給找到了,我沒有錢,他們就剁了我一根手指,后來我實在忍受不了了,所以就答應了那個人的要求,加入了奴隸者組織。”
“他們讓我來華夏,找一些流浪在街頭的兒童,然后利用旅游的機會把他們帶走,到東京了之后,那邊會有人接應我。”
勞倫斯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楚風,后者聽了勞倫斯說的話,他有點不相信,如果真像勞倫是這么說的,那奴役者組織是在試探華夏,有沒有注意他們。
“勞倫斯,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如果沒有人配合你,你覺得你能帶一個人上船嗎。”
勞倫斯說的話也是漏洞百出,如果沒有人配合他的話,他不可能利用旅游的名義,輕而易舉的帶一個沒有任何證件的小男孩上船。
“有人配合我,我在抓到那個小男孩之后,他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一個旅游公司拿票,然后讓我帶著小男孩上船,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勞倫斯說的話更讓楚風懷疑了,剛才警察在查他的手機時,發現并沒有什么通話記錄,他手機上裝的手機卡,一個半月的時間都沒有打過電話,更沒有接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