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楚風登上了飛機,來到了自己的座位,過了沒多久,飛機起飛后,楚風就讓空姐給自己拿來了一條毯子,然后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這位先生,請問您可以給我簽個名嗎,您今天上午在新聞上說的,我全都看到了。那位空姐小聲地對楚風說了幾句,楚風沒想到自己剛上飛機,就被空姐給認出來了。
于是楚風接過空姐遞過來的紙和筆,然后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由于剛起飛沒多久,手機不能打開,所以楚風就沒和空姐合影。
空姐走了后,楚風就蓋上毯子睡著了,過了沒一會兒,楚風突然覺得有人推自己,于是就拿開一看,正是剛才那個空姐。
先生,有些事兒需要您幫忙,您看能不能來一下。空姐的臉上有些焦躁不安,看起來好像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楚風把毯子放在旁邊,然后站起來跟著空姐走出了頭等艙,除了頭等艙,楚風才發現原來飛機上有人想要劫持飛機。
這家伙已經劫持了一名空姐當人質,要求飛機返航,剛才跟楚風索要簽名的那個空姐,把情況告訴了乘務長,同時也把楚風叫了過去。
先生,你有把握嗎,我既不希望您受到傷害,同時也不希望我們整個飛行的安全受到影響。乘務長很專業,對這種突發的情況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張,反而顯得比較鎮靜。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楚風和乘務長商量了幾句,然后就在空姐的帶領下去了經濟艙。
有一名乘客不知道為什么劫持了一名空姐,他手中的武器是一個牙刷,他把牙刷的尾部削尖了,然后放在空姐的脖子上。
在其他空姐的努力安慰一下飛機上的乘客,沒有特別驚慌,都坐在座位上。
兄弟,有什么想不開的跟我說說,興許我能幫上你的忙,但咱別結識人家空姐,空姐也是給咱們服務的,人家拿份工資也不容易。
楚風摘下了自己的墨鏡,上飛機前,他怕被別人認出來,所以就戴了副墨鏡,這次把墨鏡摘下來后,飛機上的人頓時就議論紛紛,他們都在電視上看到過楚風的面容。
我知道你就是今天上午跟著外交部的人上了新聞發布會,你能幫我嗎,我要買一個人的命,他害了我一家。劫持者看到楚風的面容后,有些動容了,楚風可是跟著外交部的人上過新聞發布會,那肯定認識一些大官,肯定能為他申訴冤屈。
只要你把那名空姐放了,我來當你的人質,我就能幫你,人家空姐也沒得罪你,你干嘛劫持人。楚風主動走上前去,這名劫持者看到楚風過來了,顯得略微有些慌張,然后他把空姐對著楚風推了過去,然后想把牙刷抵在楚風的脖子上,把楚風當人質。
楚風一把接住了空姐,然后在牙刷遞過來的同時,伸手抓住了這名劫持者用一年,用力一擰,直接把他的手骨給擰骨折了。
劫持者慘叫一聲,而在飛機上的保衛人員也沖了過來,直接把劫持者的雙手背后戴上了手銬,楚風怕他再生事直直接一記手刀打在了他的后脖處,把他打暈了過去。
看到飛機上的危險解除了,在經經濟艙所乘坐的乘客給楚風鼓起了掌,被劫持的那名空姐反應過來后,也是對著楚風連連道謝。
這讓楚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和飛機上的乘客說了幾句,然后楚風就找到了乘務長,要求她不要把今天在飛機上救人的事情說出去。
乘務長答應了楚風的要求,她會把這次的事故完全歸功于那個安全員身上,楚風繼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休息,在楚風看來只是飛機上的一個小插曲,可就在不久后,被他所救的空姐竟然救了楚風一命,當然這都是后話。
飛機落地后,那個劫持者被機場公安控制,然后帶走,至于其他的事情,包括一些媒體的采訪,以及事情的經過,都要去問那個飛機上的安全員了。
楚風回到家中,這次在京城,他也給楚嫣兒買了幾個小玩意兒,楚嫣兒看到自己哥哥買的東西,很是高興,活像個小精靈一樣,在客廳里面蹦蹦跳跳的。
晚上吃過飯,楚風一個人開車去了許若涵家中,按照常理來說,周明的事情也該結束了,許若涵是被害人,她要配合警方調查的。
進屋后,楚風就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顯然是許若涵剛吃過飯,楚風坐在沙發上,許若涵給楚風拿了一杯飲料,然后也坐在楚風的旁邊。
楚風看著穿著睡衣,身材凹凸有致的許若涵,心里面突然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冉冉升起,楚風突然一把抱住了許若涵,許若涵象征的掙扎了兩下,并沒有在反抗,任由楚風胡來。
一個小時后,云散雨消,許若涵眉眼如絲的趴在楚風的懷里,她沒想到會第二次在和楚風發生關系,而且就在自己的家里。
我是不是變壞了,我總覺得最近和以前有些不一樣。許若涵的玉手在楚風的胸口上劃圈圈,自從和楚風發生關系后,她的腦海中全是楚風的身影。
以前她沒事兒就在家里面看看書,看看電影,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看書,只要有空閑了,她心里面就有一股沖動,給楚風打電話,約楚風過來的沖動。
變壞又怎么了,變壞了我也要你,女人不壞,男人不愛,來吧。楚風的話音落去,客廳中又一次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鼓掌聲。
第二天一早,楚風醒來后就悄悄的起床了,然后來到許若涵的廚房里給她做了一份精致的早餐,做完早餐,楚風給許若涵留下了一張字條,然后開車返回了自己家中。
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讓許若涵身體上有些吃不消,所以楚風打算今天給她請天假,讓她明天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