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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注意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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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想要把事兒做的無聲無息,若是在后宮里沒有一點兒地位那是不可能的。

  當局者迷,宮里的人大概都被皇后原本的形象迷惑了。

  皇上耽擱這么久沒有兒子,看來是活該。

  “那皇后呢?”

  “還是皇后,不過被禁在坤寧宮了,若是沒有意外,日后出不來了。”

  陸含章聲音里帶著嘆息。

  寧宴歪頭:“你覺得皇上很仁慈?”

  “自然,皇后謀害皇嗣,按律應該打入冷宮的。”

  “是嗎?”

  寧宴發出一聲嘆息,嘆息的聲音比陸含章還要高。

  這些男人啊,對于女人的要求還真高。

  也不檢討一下自己。

  “若是有一天你負了我,我可不會跟皇后一樣磨磨唧唧,我會直接斷了你的根。”

  寧宴的視線在陸含章下身瞥了一眼。

  陸含章頭皮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女人真的敢的。

  “……”陸含章張張嘴,什么也說不出來。

或許這會兒他應該慶幸  慶幸自己對其他的女人沒有興趣。

  兩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估計就要傷害彼此的感情了。

  為了別人恩怨,讓自己的感情受到破壞,可不值得。

  “我去給凌華幫忙,家里的人多了凌華一個人忙不過來,若是你閑著,可以去山里轉轉。”

  “我去縣城一趟。”陸含章搖頭,拒絕寧宴的建議。

  “縣城?”

  “嗯。”

  陸含章沒有解釋為什么要去縣城。

  陸含章不解釋,寧宴也不會去追問。

  左右,縣城里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的人物。

  陸含章去縣城有事兒么,當然是有的。

  縣城里有人打著女人的名字搞事兒,他若是不把人給打怕了,女人的名聲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

  雖然家里那人根本就不在意。

  不過,這事兒有他在意就好。

  家里有馬,陸含章的速度也快。

  到了縣城先是把馬寄存起來,隨后就開始在街道上轉悠起來。

  時隔一年多,通縣多了一條美食街。

  這條街上幾乎全是賣吃食的。

  有烤串炸串,燒烤火鍋,還有糖油粑粑、香腸、面筋、臭豆腐,等等。

  好吃也不貴,陸含章所以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呦呵,這位爺不是通縣本地的吧,要不要來一塊臭豆腐,這是咱家親手做的,臭的正宗,香的也正宗,保證您吃了還想吃。”

  “不用了,在等人。”

  陸含章話落。

  街道上安靜一下。

  方才招呼陸含章的人對著地面啐了一口吐沫:“這人又來了。”

  陸含章回頭看去。

  眼神愈發冰冷。

  小吃街上多了一個人。

  是寧婉兒。

  寧婉兒牽著一個男童,從一個攤位上抓了一把梨膏糖:“夫人,你還沒給錢呢?”

  賣梨膏的人聲音有些怪異。

  一聽就是外地過來的,胡子有些發棕色,身上還帶著一股子的羊肉味。

  寧婉兒腳步停了下來,看向小販眼角上挑,一臉刻薄相:“你在說什么?”

  “夫,夫人您還沒有付錢呢。”

  小販討生活不容易,梨膏糖這個東西也極為小眾。

  只有少數喜歡吃的人才會喜歡吃。

一般都是經常咳嗽的人,會買上一點兒,沒病沒痛的也接受不了梨膏糖的味道  見寧婉兒拿了近乎兩斤,小販臉上原本還帶著洋洋的笑意。

  但是……

  看見寧婉兒不打算給錢的時候,小販震驚了。

  這位一看就不是那種缺少錢財的,怎么能夠干出這樣的事兒。

  “給錢,你竟然給我要錢,你知道這小吃街是怎么來的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沒讓你交保護費已經是優待了,竟然還想著要錢,你在做夢嗎?”

  小販的臉都變成了紅色的。

  指著寧婉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寧婉兒可是寧宴的親姑姑,這通縣大多數美食都是我家弄出來的,若不是我寧家,通縣也不會有這么美食街,你日后還想在這里做買賣嗎?”

  “……”小販眼神頓時呆滯了。

  只覺得人生沒有了希望。

  “付錢。”

  陸含章從人群里走出來。

  盯著寧婉兒。

  寧婉兒聽見多管閑事的聲音,一臉的煩躁:“你是誰,竟然管理老娘的閑事……”

  “……付錢,還有寧宴沒有你這個姑姑。”

  陸含章這會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腿。

  真想把人給踢翻了。

  “你……”

  寧婉兒回頭,對上陸含章的眼神,愣住了。

  “你,你怎么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夢里見過。”

  聽見寧婉兒的話,陸含章是真的忍不住了。

  胃里都開始翻滾了,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這么的惡心。

  “找死。”

  陸含章一般時候是不打女人的,但是如果有些女人作為已經超過女人這兩個范疇,也會做出一些控制不住的事兒。

  比如現在……

  長腿踢出,將寧婉兒踢到地上。

  寧婉兒尖叫一聲,躺在地上。

  然而……

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人過去把寧婉兒扶起來,對于周遭的百姓來講,寧婉兒就是一個蛀蟲,現在有人過來收拾這個蛀蟲,他們開心開來不及呢  怎么會去幫助。

  寧婉兒牽著的孩子“哇”一聲哭了起來。

  小孩兒還是比較有性格的,見寧婉兒被打了,走到陸含章身邊,伸出粗短的小肉腿,對著陸含章的小腿踢去。

  踢了好幾下。

  陸含章任憑小孩踢。

  小孩兒這樣的作為,為了母親,倒也值得原諒。

  小孩兒踢他他也不會介意。

  若是真的有性子,長大之后可以尋自己找回場面。

  現在么……

  寧婉兒做錯事兒就得付出代價。

  “以后不準打著寧宴的名字在這里胡作非為不然……”

  陸含章說罷,抽出劍套里面的長劍。

  落在寧婉兒的耳朵上。

  從耳朵挪到鼻子,還有手指……

  “不然,就把你耳朵割下來,給你做菜。”

  寧婉兒這會兒心虛的很,之前敢打著寧宴的明細做那些事兒說那些話,還不是因為知道寧宴在京城,不會發現她所作所為。

  誰知道……

  夜路走多了,終于遇見鬼了。

  寧婉兒可不覺得這么借著寧宴名義做這些事兒有什么不對。

  她本來就是寧宴的姑姑。

  “不服,我會讓你服氣的。”

  陸含章說罷,用長劍把寧婉兒的舌頭給挑了。

  寧婉兒成功暈了過去。

  至于寧婉兒的兒子,則是死死盯著陸含章。

  陸含章笑了笑,沒有把小孩兒的仇視放在眼里。

  仇恨他的人多了,但是,能夠要了他小命的還真的沒有幾個。

  一個強大的人,身后總會有很多敵人,若是連這些敵人都解決不了,也無所謂強大不強大了。

  陸含章挑了寧婉兒造謠的舌頭,就往溝子灣回去。

  走到村子,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尋了一條河,整個人穿著衣服,跳到河水里。

  秋日里的河水在晌午的時候是清涼的,活水永遠都是涼絲絲的。

  陸含章將身上的血腥洗干凈,站在樹上,吹了一會兒風,等身上的衣服曬干了,就往家里走去。

  推開家門。

  就對上寧宴的實現。

  寧宴放下手里的事兒,對著陸含章勾勾手:“過來。”

  “……”陸含章往后退了一步。

  寧宴輕笑一聲。

  “怎么,在縣城里發威了,回到家里就變成了小貓咪?”

  “……”陸含章的嘴角抽搐一下,小貓咪什么鬼,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人稱呼小貓咪,簡直是……

  不能忍啊?

  “注意你的言辭。”

  “……”寧宴翻了一個白眼,

  這人都已經做夫妻這么久了,還端著架子,不累么。

  “算了,你開心就好。”

  寧宴起身拍了拍陸含章的肩膀,就往里院走去。

  楊太傅這會兒已經醒了,在里面的藤椅上坐著曬太陽。

  與其為了一些不值當的人跟陸含章爭執,倒不如跟楊太傅坐在一起念一念養兒的經書。

  楊太傅呢,根本就不想跟女人講話。

  越是了解寧宴,楊太傅就越發覺得孔夫子說的話有道理,任何時候都不能跟女人講道理。

  見寧宴過來,趕緊的把棋盤擺上。

  還對著寧有余勾勾手。

  圍棋的下法很多,講究也多。

  寧宴到現在都沒有吃透。

  瞧見楊太傅一副想要把手一談的樣子。轉身走了。

  還是跟過來的陸含章陪著楊太傅下起棋來。

  寧有余呢……

  繼續讀左傳。

  楊太傅跟陸含章下棋,可不光是下棋,兩人還會商討一下朝堂上的事兒。

  雖然說,現在的兩人都沒有實質上的職位。

  但是朝堂上的事兒,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兩個人必然是最先知道的。

  這大概就是經營了半輩子的底氣。

  “你打算把大將軍的位子傳給有余?”

  “不可以么?”

  陸含章眼皮向上抬了一下。

  在陸含章看來,現在的大將軍可真的比他當年要少了很多危險,火器有了,還有女人培訓出來的特種軍隊,以及大營了好些他的舊部,就算寧有余沒有什么本事。

  也能在這個位子安穩的坐下去,而且吧,他這個兒子,本事還很不小呢。

  “做個文臣不好么?”

  “大宣朝需要武將,需要一個能夠將草原的人抵擋在外面的將軍。”

  陸含章這么說,楊太傅已經知道陸含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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