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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無罪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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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來吧。”“……”還能怎么辦,都被人看見了。難得的放縱一下自己,卻……寧宴也是心累。捏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脫落到手里的面具,縱身一躍,從房頂跳下來,寧宴帶著鴛鴦從正門走了進去。溫言已經更換了一個茶盞,并且給寧宴到了一杯茶水。茶水清澈,應該是好茶。只可惜現在是深秋,這個時候,若是繼續品綠茶,對身子也不好。倒不如花茶或者白茶。只可以白茶數量稀少。寧宴坐在溫言對面,突然問道:“‘孤陰冷煞,端的是陰命’這是什么意思?”寧宴讀的書少,溫言說這句話的時候,俞一兮的臉色瞬間溜扭曲了。想來應該不是什么好話。不過,依著她的學問,還真的搞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只能,不懂就問了。“意思是天生的命中無子,克妻,除非有天大功德的熱幫著逆天改命否則必然是孑然一身……”“……”這么嚴重嗎?自從見識過東方祭之后,寧宴就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多了幾分敬重。若是放在前世,肯定會嗤之以鼻。“俞一兮以為你認定陸含章了?”“……怎么你覺得我是開玩笑?”溫言桃花一般的眼睛里,全是風流韻味。斜睨一下寧宴,三分情三分醉還有三分肆意,寧宴趕緊移開目光。被溫言這樣看著,她的小心臟承受不起啊!她都要以為溫言對她有什么想法了。打住打住……作為有夫之婦,可不能想這些。“是不是開玩笑你自己知道。”寧宴翻了一個白眼,隨后話鋒一改說道:“謝謝你咯,若不是你在前頭擋著,俞一兮這人,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應付。”“你?肯定有法子應對的。”溫言對寧宴很有信心,說的寧宴臉都紅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總覺得現在的溫言怪怪的,相處起來有些不自然。寧宴擺擺手,準備離開。“嗯,路上注意安全。”溫言并沒有挽留,只是腳步收回一點兒。其實啊!他還是不想讓女人離開的。寧宴沒有回頭,所以看不見溫言灼灼的目光。這目光,仿佛盛夏的驕陽一般。離開將軍府,寧宴松了一口氣。將手里的面具再次帶上,兩人往小院走去。,。另一邊,俞一兮坐上馬車,拳頭攥的緊緊的。原本她以為她在溫言身邊是有勝算的,但是溫言那人……命里注定沒有妻子,這樣的人,大概是不會對女人產生感情。這樣的話……要怎么才能讓溫言離開陸含章。“小姐,您心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跟白屏說,不要自己忍著。”“跟你說也不管用啊!”俞一兮嘆口氣。感情上的事兒,別人是幫助不了的。溫言……大概是要跟陸含章耗著了.除非……有其他的,能夠入了溫言眼睛的男人。這天下優秀的男人何其多,但是,要比陸含章還要優秀……從哪兒找呢?若是這么容易找到,說不準她也不會在這一顆歪脖子樹上掛著了。“小姐,您不要去看看那個村婦嗎?”“要看看的,雖然聽傳言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得溫言也會折在所謂的村婦手里。”“小姐,您也太高看一個村婦了。”“對了,圣旨賜婚的人叫什么?”俞一兮心情稍稍平復一點兒,抬眼問是白屏。白屏回憶了好一會兒。說道:“似乎叫寧宴。”“什么……”俞一兮猛地從馬車上站了起來。然而……車廂的高度要比俞一兮的身高低,這一步小心,腦門兒都磕紅了。“小,小姐有問題嗎?”“……”當然有問題了,問題大了。寧宴……她也認識一個叫村婦的寧宴。那個村婦還有一個兒子,長得跟陸含章幾乎如出一轍。“你先別說話,容我仔細想想,我得想想。”俞一兮坐在馬車上,閉上眼睛,這次連車上的茶水也不喝了。白屏更擔心了。坐在馬車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俞一兮將腦子里跟寧宴有關的記憶整理了一遍。寧宴在京城的時候就說她成親了,寧宴在村子里的時候就有男人,寧宴是有相公的,所以皇上不會將一個有夫之婦賜給陸含章的對不對?俞一兮咬住嘴唇。心里慌亂的很。看一眼白屏問道:“有沒有給皇上賜婚的婦人下拜帖?”“下過了,那人剛進京城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拜帖,只是……”“只是什么?”俞一兮追問。同時對白屏有些不滿意,一句話該說就說,吞吞吐吐的,越發不像樣子。“不管誰家下的拜帖,那位寧娘子都沒有回復,奴婢就覺得,村里出來的每見識,怕是正在學規矩,不敢出來見人……”“算了,繼續下拜帖,見不到人,我心里不安穩。”溫言還沒有解決。又出來一個……俞一兮腦子都快變成一鍋漿糊了。“小姐,要不您收手吧,不要繼續了,您這次絕食三天,可把相爺給嚇壞了。”“傻丫頭,若是能夠放下,你覺得我會做出這么多惹人笑話的事兒嗎?感情的事兒本就說不準,哪兒能說放下就放下,你說對不對?”“小姐!”白屏眼睛都變成紅色的了。自家主子變成這個樣子,當丫鬟的自然心疼了。但是,除了心疼,卻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真是沒用呢。“好了,別難過了,我想想下一步怎么做。”“嗯。”白屏吸一口氣,安靜的坐在一側。馬車到了俞相府邸的時候,俞一兮從馬車上走下來。這一瞬間……俞一兮發現府邸門前站著不少的人。“俞小姐的額頭有些紅,難不成被溫言給打了?”“說不準,畢竟是情敵。”“不會吧,溫軍師在怎么也是一個男人,怎么會去動俞小姐呢,俞小姐這花容月貌,我見猶憐啊,如果換成我,我寧愿打我自己也不敢動俞小姐一個手指!”“溫軍師人家喜歡的是男人,若是你站在軍師面前,說不準還能讓軍師憐愛一下,俞小姐是個女人啊!”“……這里怎么這么多閑雜人等,趕走!”輕佻的話傳到耳朵里,俞一兮皺起眉頭。然而……門口的守衛沒有動作。俞一兮咬了一下嘴唇。剛想懲罰這些門衛,為首的人趕緊站了起來:“大小姐,這是相爺的意思,相爺說……”“說什么?”俞一兮只覺得自己胸腔里藏著一窩的火氣,怎么也釋放不出來。加上遇見的人說話都說不全了,一個個吞吞吐吐。是看她好欺負了還是如何?“相爺說,您這么傷風敗俗,就得承受被人指指點點……”“滾!”若不是有這么多人看著,俞一兮就要伸腿踹人了。起身往府邸z走去。回到房間,俞一兮趴在床上哭了起來。白屏嘆口氣,經過這些天的事情,小姐經營多年的名聲全都沒有了。這又是為何呢,沒有動過情,沒有喜歡過人的白屏實在是理解不了這種感情啊!俞一兮哭了好一會兒,眼睛都變腫了。白屏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幫著俞一兮消腫。,。寧宴回到家里,將臉上的面具摘下來。看見院子里站著的陸含章。突然說道:“我今天去你府邸了?”“爬墻!”“……”這是怎么知道的。寧宴挑眉,將陸含章打量一番:“你讓人跟蹤我?”“你去的是我的府邸,我的人自然發現了。”“……”寧宴有些惱恨這個年代的內家功夫。讓她上輩子學的那些東西都變成了水花。陸含章那院子里的人,肯定都有什么龜息功,不然她怎么能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聽見。“聽說寧記鋪子出了些事情?”“嗯,賬房挪用公款,被我送到衙門了。”寧宴說完,回頭看向陸含章:“你是怎么聽說的。”“還能怎么聽說,過上一日怕是京城的人都知道寧記是你的了。”“房氏……”“房氏在公堂上把你給招了出來,說你……克扣工錢,還說你心是黑的。”“……這話也有人信。”“自然有人信的。”陸含章輕輕的在寧宴的腦袋上揉了一下。寧宴仔細想了想,房氏那個人,一身素色衣服,說起話來我見猶憐,多余一部分自詡為好男人的男人,看見這樣的女人就走不動,甚至……還會覺得這是初戀的臉。更甚至,還會覺得房氏被欺負慘了。“那,最后怎么處置的房氏。”“讓她將挪用的錢賠給你。”“……”這就沒了?不用住牢房,不用關押?只看寧宴的表情,陸含章就知道寧宴在想什么:“大概會有人替房氏還錢的。”“好吧!”寧宴也沒有糾結太久。房氏長得好看,也有氣質,這樣的人萬里挑一,長得好看的人向來是會被優待的。所以……被無罪釋放,也說的清楚。畢竟,人家挪用的錢,都有人代替換了。她寧記這邊兒,也不能繼續抓著認得錯誤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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