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喝多了,怕是神志都沒有了。
喝的少了,就是有些需求,不過一般正常人都扛得住。
這婦人應該是抗的住的。
“大姐,我們媽媽說了,您這個生意可以接。”
“真是一個好姑娘。”周大海媳婦交了定金,樂滋滋的離開了青樓。
老鴇跟婳琴瞧著周大海媳婦兒額背影。
兩人對視一眼,發現對方眼里的無奈。
周大海媳婦兒走出青樓,整個人還是燥熱的慌。
回到家里,看見周大海的一瞬間,憋不住了。
扯著周大海往房間走去。
大白日的就干了一個手腳發軟。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小栓從縣城回去,發現家里竟然還沒有做飯。
臉上帶著狐疑。
剛打算推開周大海房間的門,就被自家奶奶拿著拐杖打了一下。
“干什么,你爹累了正睡覺,你去做飯去。”
“哦!”周小栓轉悠一圈,其實是很累的。
不過男人么,就應該累一些,也就沒有計較。
做好飯,把飯擺好了,。
周大海才扶著腰從房間走出來。
周大海媳婦兒跟子啊后頭,更是紅光滿面的。
周小栓看不懂發生了什么,狐疑一下就開始吃飯。
周小栓的奶奶,視線落在周大海媳婦兒肚子上,大百日的做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多一個孫子。
對于周大海家里發生的事情,寧宴是不知道的。
出了損招后續的發展就跟她沒有關系了。
在家歇了兩天,身體總算是緩過勁兒了。
只是……
陸含章再也不想住韓子期跟沈凝兒發生關系的房間了,嫌臟。
里頭的東西也不想要。
陸含章不想要寧宴更不想要,被單洗幾次都是臟的,被韓子期用過的還能干凈么。
寧宴不想要,好些人想要。
直接把房間的東西帶到大棚那邊。
山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建起一排的木屋,木屋的窗子是活動的,里頭放個火盆,冬天完全可以把暖氣保住,把被單被子褥子拎過來,山民搶著就用了。
把被單換成新的,又把房間徹底清掃一下,寧宴看著放梳妝鏡的地方似乎有很多細細碎碎的短發。
也不知道陸含章是怎么搞出來的。
想不出來寧宴也懶得想了,腰疼,一用腦子腰就疼。
清掃干凈,這個房間就被寧宴當成客房了。
得空置幾天,不然聞著里頭的味兒都不舒服。
陸含章的自然是被寧宴安排到其他的房間里。
陸含章心里有些不爽,都已經那樣過了,不應該舉辦一個婚禮儀式然后住在一個房間,天天躺在一個被窩里么。
怎么這么女人……
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覺悟。
若是換成其他人家,發生這事兒大人也會催著家里的男男女女把事情給辦了。
但是這個家里的大人?
徐氏?指望徐氏還不如指望寧有余。
當然徐氏也不會管這些事情,徐氏這幾天已經忙暈了,忙著跟賈婆子學習管家算賬,學習品茶待客,學習什么東西能拿什么東西不能拿。
學的焦頭爛額的,做的飯都沒有那么美味了。
年頭過去,寧有余又開始跟著太傅一起念書。
周遺呢……這會兒也更盡心了。
上次將軍犯病的時候被揉捏趁虛而入,說到底也是因為他跟陳禍懈怠了。
若是放在當年,就是一個人同時兼顧照料小公子跟看顧將軍都會把事情做的井井有條。
這會兒呢……
兩個人在這里還出了差錯。
不應該不應該。
果然清閑的生活會使人墮落。
幸好小公子已經適應他們哥倆兒伺候,不然,這會兒他們已經被送回軍營去了。
每日跟著號角訓練,那日子,高強度的訓練之后,吃的也是一些難吃不行的東西,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還是現在好哦。
話說回來,陸含章自己也提過成親這事兒。
然而……被寧宴一枕頭拍了出去。
一朝將軍的臉面都差點兒就護不住了,兩天下來,也沒有人提起這事兒了。
陸含章覺得自己清白身子就這么被糟蹋了。
幽怨的盯著寧宴。
寧宴嘴角抽了一下。
正打算說什么。
院子里的卷毛又不安分了,上次卷毛這樣還是因為就寧朝暉過來打秋風,這次呢?
寧宴起身往大門走去。
站在門前的不是寧家任何一個人。
而且,有過兩面之緣的程姓商人。
上次就是托這位去京城尋寧謙辭的消息,這會兒上門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兒。
不過,不管什么事兒,該有的禮儀還是得有的。
寧宴將人帶到家里的堂屋,沖上一杯滾熱的普洱茶。
“程老爺今兒怎么親自上門了,難不成有什么……”
“寧娘子果然快人快語,那老程我也不繞彎子了,聽說寧家有喜事,這不備了一些薄禮就上門了,還往寧娘子不要嫌棄。”
“這怎么會嫌棄,程老爺的一片好意。”
換成別人送的東西,寧宴不一定收,但是這位程老爺送來的就必須收了。
畢竟是打過交道的。
商人么都是精明的,不過這位很將信用,所以買賣做的不大,但是卻受到眾多好評。
跟這樣的人結交沒有什么不好的。
“其實來這里還有一件事兒,寧娘子您看這個。”程姓商人從身后小廝手里接過來一個盒子。
盒子上沾著一個封條。
封條上的字是吳幼娘的,除了幾個大字還有些幾個小字,小字沒甚規律看起來亂糟糟的,也就寧宴能看懂了,這是密碼,一般人仿寫不來。
這丫頭從京城托人帶東西回來了。還知道貼上封條讓她判斷這盒子有沒有被人打開過,還真是細心。
也不知道吳幼娘這會兒在京城過的怎么樣。
去的時候帶的銀子是不少,但是……京城那地方有多少錢都不夠花的。
甚至,想要買上一個好一點兒的院子都得把手里的錢花干凈。
寧宴檢查一下,封條是正好的,沒有人打開過,至于作假,難度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看上面的密碼,應該沒有被打開過。
程老爺看一眼盒子上的封條,眼里閃過興趣。
他也想知道這封條上的小字是什么意思。
只是……
怕是沒有機會了。
寧宴扯開封條,打開盒子,淡淡的清香慢慢彌漫。
在盒子里放著兩塊白色的香皂。
香皂上還有模具壓出來的花朵形狀。
一個上頭壓著句話,香皂的味道跟菊花相似。
另一個上頭壓著荷花,味道同樣屬于清幽型的。
“這東西光滑如玉如脂,聞著還有淡淡香氣,是什么東西呢?”程老爺是個精明的人。
寧娘子打開盒子的時候既然沒有避開他。
那就是他可以見識一下盒子里的東西。
“這是洗手洗臉或者洗澡也可以用的,叫胰子。”
“什么,寧娘子你別開玩笑的,胰子那東西不都是黑色的嗎?味道肯定也不是這樣的。”
“就是那個東西,不過改良了一下,程老爺要不要試試?”
“試試那就試試。”這種事情程姓商人是不會拒絕的。
寧宴放下手里的香皂,走出院子打了適量的涼水,往灶房走了一圈,兌了熱水。
“程老爺試試。”
寧宴話落,程姓商人把袖子往上捋了一下,雙手浸泡在水里,用清水洗上一遍,拿著香皂打在手里。
香皂沾水的一瞬間。
滑溜一下,從手里掉在水盆里。
程老爺看著稀罕,撈起香皂重新打了一下,把香皂放在盒子里,雙手揉搓一下,手上多了一層白色的泡沫還有沾在手上的一些油漆也被洗掉的。
把手放在水盆里。
再次揉搓一下。
拿出手在毛巾擦拭一下。
雙手帶著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兒跟女人用額熏香是不一樣的。
淡淡雅致的很,一點兒也不女氣。
再看比往日干凈不少的手。
程老爺興奮的差點跳起來,剛開始是接觸新東西的興奮,然后吧……
就是商人的本質。
這東西可以賣錢。
可以賣不少錢。
“寧娘子可有想過出售這東西。”
“當然。”寧宴點頭。
吳幼娘果然是個能干的女人,她決定了,若是吳幼娘在京城弄的寧記生意不好的話,就把人弄回來,專門搞研發之類的事情。
瞧瞧這個香皂,可真不得了。
能給她帶來不小的收益呢。
“那,這次可以合作嗎?”程老爺試用香皂之后就知道這個東西好用。
他一個大老爺們都喜歡,家里那些妻妾什么的估計也會喜歡的。
這樣的算的話,光是通縣就有不小的利潤。
而且吧!
香皂這個東西往年他是沒有見過的,這證明什么,證明這個東西也只有寧娘子這里有。
夸大一點兒說,若是寧娘子想做,整個大宣朝的香皂生意都會歸于寧娘子的。
“這個,我得考慮一下,畢竟不是小事。”
“無妨,只是寧娘子做這生意的時候不要忘記程某就成。”
寧宴能怎么說呢,她認識的商人不多,也就一個鐘旸一個程儒,鐘旸那邊每個月都會固定送過來燒烤的利錢。
寧宴知道鐘家的賬本是有問題的。
不過,鐘旸是純粹的商人,雖然賬本有問題,但是吧問題也不大,還在容忍的范圍內。
寧宴也懶得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