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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鬧騰起來了。”
“誰知道這個婆娘今兒怎么就瘋了,我剛進門,盯著我瞧了兩眼就開始發瘋了。”
“我發瘋,孫德貴我給你生兒育女,我起早貪黑的在鋪子里忙活,你呢?你竟然出去找那些狐媚子,你對得起我嗎?”
“你胡說什么,我那里有找什么狐媚子,再說,就是真的找了,你也不能……”
聽了一半,孫德貴的媳婦兒又哭了起來。
孫德貴著急的跳腳,想要安慰媳婦兒一聲,又害怕媳婦兒發瘋。
“不是,我說嫂子,孫大哥平日可沒有那種嗜好,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我怎么誤會了,他一回家身上就帶著那些狐媚子的狐臭味,嘴巴也是腫的,這能糊弄人嗎!”
孫德貴媳婦說完心里更難受了。
看熱鬧的人往孫德貴身上看去,可不是,身上濃濃的狐媚子味道,嘴巴也是腫的。
也不知道找的女人是誰。
也忒烈了,竟然把人折騰成這個樣子。
“你胡說什么,這是吃燒烤吃的。”
“你放屁,是我沒有吃過燒烤還是咋地,你覺得我好糊弄對不對!”
“沒有沒有,這是真的,不信你去問隔壁的老李,他也去吃了,吃的臉都腫了。”
孫德貴腦子一亮將鄰居拉出來。
幸好老李吃燒烤的時候帶著自家的小姑娘,孫德貴媳婦兒這才暫時相信了孫德貴的話。
準備第二天也去吃吃。
原本以為這樣就完事了。
并不是……
孫德貴晚上睡覺的時候,往茅房跑了好幾次,上吐下瀉的。
想到掌柜阿旺的提醒,孫德貴有些后悔:“這燒烤吃不得啊!”
“什么吃不得,孫德貴你是不是騙我了。”
“沒有沒有。”孫德貴肚子不舒服,還得哄著婆娘。
心里別說多難受了。
次日帶著媳婦往燒烤鋪子走去。
要了一些烤串。
本來是不打算吃的,但是終究沒有忍住。
瞧著旁邊兒媳婦兒吃的滿嘴流油,孫德貴按捺不住,跟著吃了起來。
這東西上癮啊!
真好吃。
回去的時候兩人肚子都是鼓著的,嘴巴也腫了,臉還紅紅的。
“這東西真好吃。”孫德貴媳婦邊走邊說。
“可不是好吃,但是好吃也……”想到晚上還得上吐下瀉,孫德貴就難受。
像孫德貴這樣的事兒在縣城可不少,明明吃了會拉肚子,還非得自找苦吃。
吃了就停不下來啊!
這事兒還傳到村里了。
寧宴直接當成笑話聽了。
辣子這個東西早晚所有人都得愛上。
只是……
不知道那些山民有沒有換到辣椒,土豆還有玉米。
若是運氣好,說不準還能帶來一些西紅柿。
孫業帶著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只胡人商隊,跟著商隊走了幾天,就遇見罕見的大雪。
入眼之處全是白茫茫。
“不用慌,咱們有駱駝,這種天氣人認路是不可能的跟著駱駝就好。”
胡人身上帶著濃重的膻腥味兒。
跟孫業說話的時候,口水亂噴。
不過,孫業也沒有計較,這個時候也只能聽眼前大胡子的。
“你們為什么想要辣子,拿東西吃了可是會拉肚子的。”
“當然是為了好看,我們漢人娘們兒最臭美了,不光這樣,還喜歡紅色的東西,你說如果我把辣子帶回去是不是能掙上不少錢。”
“是的是的。”大胡子點頭。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大胡子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
辣子這個東西他也賣過,可沒有見那些漢人小娘子喜歡。
這個漢人帶著辣子回去肯定是要賠本的。
不過,那就跟他沒有關系了。
只要能把那些辣子賣出去就成了。
胡子的商隊帶著十幾個漢人繼續深入。
“娘她最近是不是不對勁!”寧宴正思考著西北的事兒,寧謙辭就走了過來。
寧宴往徐氏看去,徐氏手里拿著手帕,在賈婆子的指導下亭亭搖曳,好看歸好看,但是徐氏到底是村婦,這么走路,就有些矯情了:“她一直都不對勁。”
“好吧”寧謙辭沒話說了。
沉默好一會兒,問寧宴:“你知道楊夫子的身份嗎?”
“楊太傅?”
“……”寧謙辭瞪大眼睛。
他只是覺得楊先生博學多聞,一直以為是個有本事的,卻沒有想到竟然這么的有本事。
楊太傅啊!
三朝元老。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還是他外甥的老師,平日他還近距離跟先生談論時事,這不是在做夢嗎?
“竟然是楊太傅。”寧謙辭受到了驚嚇。
“可不是,對了你在京城有遇見陸含章嗎?”
“沒有!”寧謙辭搖搖頭,
確實沒有遇見,這次科舉考試不能公布結果,但是皇上下了圣旨的。
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開春之后就要走馬上任了,到時候也不用瞞著了。
“你說楊太傅為什么要收有余當關門弟子?”
“我怎么知道。”說道這個寧宴就來氣。
她本來是給寧有余找個開蒙先生,誰知道兒子就糊里糊涂的成了別人的弟子。
真是……
心情不美麗啊!
算了,這個月都不要給楊先生鹵肉了。
這么一想,寧宴心情終于好了一點兒。
楊太傅這幾天的日子有些不好過。
原本鹵肉挺好吃的,才吃沒幾天,家里就多了一個客人,客人一點兒客人的自覺都沒有。
竟然跟他一個老頭子搶肉吃 這也就算了。
但是……
也不知道最近今天怎么了,寧丫頭都沒有給他送鹵肉。
一天不好吃鹵肉心里就不得勁兒。
“你去看看,你那個媳婦兒為什么不給老頭子我送些肉。”
“……”陸含章沒有說話。
他膽小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寧宴跟前。
不就是沒有鹵肉吃嘛……他才不在乎。
楊太傅見陸含章閉著眼睛不說話,心里氣的不得了,隔壁的薛老頭整天的過來炫耀。
還能不能活了,來這個村子是養身體的,楊太傅覺得自己的身體怕是養不好了。
楊太傅又念了幾聲,見陸含章依舊擺著那副死人臉的樣子,沒辦法 對著院子里的周遺打個招呼,從小徒弟身上使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