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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好男一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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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剛轉身就看見韓子期穿著一身藍色的袍子,身邊依舊跟著山羊胡子。

  兩人站在門前,打量著寧宴。

  “小娘子,又見面了。”韓子期似乎忘記了上次在寧宴這里吃的虧。

  張口打招呼,看起來是自然的很。

  “嗯。”寧宴應了一聲側身站在一旁,準備讓韓子期走進去。

  她心里是不想跟韓子期打交道的。

  自從上次韓子期表達了想納她為妾的念頭之后,寧宴就知道這人不能當朋友了。

  只是,寧宴讓步了,韓子期卻沒有往里走去。

  而是站在門前繼續跟寧宴談話。

  “這般一而再的遇見,可見緣分頗深,寧娘子要不要考慮一下上在下的話。”

  “不考慮的。”寧宴盯著是韓子期翻了一個白眼。

  俗話說的好,好女一身膘,好男一身毛。

  瞅著韓子期這文弱的樣子,下巴上連個胡子都沒有,簡直弱爆了好不好。

  就算韓子期為人沒有問題,寧宴也不會去考慮韓子期的。

  “你這小娘子怎么這般說話!”縣丞實在是忍不住了。

  縣老爺想要一個女人,哪里有這么難,放在往日,女方估計敲鑼打鼓的把自己洗干凈送到老爺床上,怎么這個女人就這么執拗。

  若不是因為寧有余拜了楊太傅為先生,縣尊大人又何必為難自己跟一個鄉野村婦說這些。

  “跟你有什么關系。”寧宴說完邁步離開。

  至于縣丞的臉色變得是如何難看,寧宴是不會在意的。

  臉這東西都是自己掙來的,如果自己不好好護著臉面,出來丟人,還能讓別人給臉嗎?

  不可能的。

  韓子期嘆一口,從臉上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邁步往里走去,跟楊太傅說了一會兒話,就開始訴說自己的目的:“先生只有一個徒弟未免冷清一些,下官有個兒子八歲有余,不如送到村子,給大人生活添一些樂趣。”

  “不必了。”

  楊太傅擺擺手,他來村子是為了養身體。

  順便還人情。

  可不是為了教徒弟。

  寧有余這個小孩兒比陸含章小時候還聰明,教起來很有成就感。

  所以為這樣的孩子多費些心神,楊太傅樂意的很。

  換一個人的話……

  真以為他一個太傅是出來給人當老嬤嬤的嗎?

  楊太傅說著,端起茶杯。

  端茶送客這點道理韓子期還是懂的。盡管并不想離開,但是……

  到底年輕了有些,臉皮還沒有練到一定地步。

  若是假裝看不見,繼續墨跡下去,楊太傅一個不耐煩,可能就答應了。

  但是,韓子期已經起身離開了。

  送走韓子期,楊太傅又添了一杯茶水。

  剛才啃了一個鴨脖,那味道,太爽了。

  嗓子有些不舒服。

  原本楊太傅這年紀是不適合吃太辣的東西,但是,誰讓隔壁住著的是薛神醫。

  薛神醫為了多吃麻辣鴨脖,自己弄出一副藥。

  每天晚上喝一劑保管抵消了辣椒的作用。

  當然,辣椒這東西也不是壞東西。

  少吃一些對身體也有好處。

  兩個老頭有了好東西,湊在一起吃,生活美滋滋。

  寧宴走到薛先生家里,瞧了一下薛先生的進度,也沒多少說話。

  只要薛先生沒有喪心病狂到用人做試驗品,寧宴就不會的插手。

  醫學的進步,總是要經過一系列的試驗。

  薛先生正忙著,寧宴也就沒有在這里呆多久。

  早早就往大棚走去。

  大棚里的辣椒苗苗已經長的一指高。

  里面還種著一些韭菜,韭菜有些發黃不夠綠,這也沒有辦法,大棚里長出來的,跟外面的肯定有些差距。

  瞧見里面放著的小床的瞬間,寧宴眼里閃過愕然。

  錢氏主動解釋:“這是我父親晚上看大棚住……”

  “沒關系的。”寧宴擺擺手,隨后想到了些什么繼續說道:“大棚里有些濕潤,暖和歸暖和,但是在這里住的時間長了,身體會受不了。”

  “那、那怎么辦,要不以后……”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兒棚子里暖和,想要在這里住著也可以,不過得多吃辣椒。”

  “辣椒……”錢氏嘴角抽搐一下。

  辣椒那東西可金貴的很。

  “不用擔心,辣椒夠用的。”大棚里種著的東西越來越高,證明這個大棚還是可以用的。

  以后可以源源不斷的種植。

  再者西北那邊不是已經去了人嗎?

  所以寧宴也沒有小氣。

  錢氏心下全是感動,更是決定要把大棚弄好。

  寧宴拍拍錢氏的肩膀,隨后蹲下身子,看著盆子里放著的豆芽,豆豆芽已經長的一指長了。

  昨兒弄得毛血旺里面的配菜被吃的光光的,寧宴都沒有嘗出豆芽的味道。

  從里面拔了一把豆芽隨手用黃草編了一個小籃子,帶著豆芽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徐氏這會兒正在灶房忙著。

  小鍋里燉湯這酸蘿卜老鴨湯,大鍋里蒸著肉包子。

  炒菜的黑鍋也沒閑著。

  蒜苗肉片在里面翻滾,寧宴眼尖,還看見綠色里帶著一點兒紅。

  想來應該是辣椒了。

  寧宴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說徐氏了。

  昨兒寧謙辭因為吃太辣,晚上鬧騰一夜。

  徐氏這會兒子做菜還放辣椒。

  就不怕寧謙辭躺床上起不來。

  “看什么看,我才不會害我兒子,瞧瞧這是什么。”徐氏對這種質疑的眼神也很熟悉,說著話的功夫就從一旁小櫥柜里拿起一包藥。

  這藥的包裝很眼熟。

  “從李大夫那里拿來的?”

  “可不是,花了我好些銀子,那個老頭也忒坑了一點兒。”

  眼見徐氏就要沒完沒了的念叨起來。

  寧宴趕緊的走出灶房,順便把手里的豆芽塞給徐氏。

  有人做飯,寧宴也樂的清閑。

  瞧一眼院子里光禿禿的槐樹下堆著的雪人。

  寧宴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最后想到家里的小十一。

  除了這孩子,沒人有情趣弄一個雪人出來了。

  外頭雪已經停了,但是溫度越來越涼。

  這么過了幾日,寧宴就讓陳禍把周大海家的鴨毛拉倒家里。

  鴨毛臭烘烘的,拉倒院子里時候,沒有一個不嫌棄的。

尤其是聽見寧宴說要把鴨毛洗干凈的時候,所有人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寧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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