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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他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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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已經被那些宮女扒的光溜溜了,渾身上下除了一塊肚兜外什么也沒有,被皇帝快摸到大腿,云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容誠原本見她雙目緊閉,似乎有些害怕,存心戲弄戲弄她,卻又覺得掌下肌膚摸起來又滑又軟,一時便沒停下來。

  “陛下!”

  云清忍無可忍的睜開眼,下一秒卻愣住了。

  “容誠?你,你怎么在這里?”

  這個問題蠢透了,可云清真的是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容誠放開了她,干咳了聲道:“朕,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云清這才注意到,容誠身上穿著的龍袍……

  “皇帝,你是皇帝?!!”

  容誠絲毫不在意云清一口一個你的喚她,解釋道:“是,早先沒告訴你,是擔心你知道我真實身份以后,你我二人就不能正常相處了!”

  原來他就是皇帝……

  是啊,當初太子失蹤,自己撿到他,再后來他恢復記憶,太子也莫名其妙的回朝了不說,還有當初他送自己生辰禮物,種種事……

  云清也不是沒起過疑心,只是不敢想,她似乎苦慣了,根本不會將什么好事聯想到自己身上。更別提陰差陽錯撿了個皇帝這種事了……

  “你,在想什么?”

  容誠本就心虛,見云清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言不發,額角隱約有冷汗滑落。

  云清在心底松了一口氣,皇帝是容誠的話,好歹沒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是回過神來后,她心里又是說不出的氣憤,起身剛準備說什么,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了水藍色的肚兜。

  容誠眸色微動,往日里極少見到云清這樣比較“女人”的一面,皮膚白皙,身材也不比柳煙等人的差,柔順的黑發垂落在胸前,面上微微泛紅。

  容誠悲哀的發現自己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身下便微微起了反應。一股邪念不可遏制的在腦海中蔓延開來。

  可惜他還未來得及多看兩眼,云清便扯過被子擋住了自己,微怒道:“容誠,你騙我也就罷了!你讓她們將我扒成這樣,究竟是什么意思?!”

  見她老實了,容誠回過神來,坐在床邊伸手去扯云清身上的被子道:“你如今是朕的妃子,今晚是你侍寢的日子,你覺得,朕將你扒成這樣是什么意思?怕你熱著么?”

  “你別鬧了,叫她們將我衣裳拿進來!”盡管云清和容誠已經很熟了,甚至拉過手親過嘴,可是這樣赤條條的面對著他,身上只有一條棉被作為遮擋物,云清這個厚臉皮的家伙還是不可避免的覺得有幾分羞恥。

  容誠發現她的臉皮后只是嘴上說說,到了這種時候反而還沒有后宮其他女人放得開,覺得有些好笑,也沒放過這難得的機會,無賴道:“脫都脫了,朕叫她們拿回來算什么?到時候那些宮人再多心,背地里議論些什么可怎么好?”

  “總比我這樣好吧!”要不是現在云清不敢離開這條被子,估計早就和他沒完了。

  容誠其實就是怕她跳腳,才故意如此的,如今看來這招挺有效果的,這條棉被倒是成功的束縛住了她,也給自己省了不少麻煩。

  容誠道:“朕身上只有這身龍袍,要不,給你披上?”容誠一面說著,一面解下了身上外袍。

  云清不答話了,穿龍袍?她可沒這個資格。容誠見她不動,伸手解里衣道:“要不朕的里衣給你?”

  “不用!”

  這容誠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就一身里衣,無論他們二人誰穿,總有一個光著的,無論是哪個云清都不愿意。

  這次算是徹底被他擺了一道,云清憤憤的蓋著被子重新躺回了床上,沒好氣道:“陛下!臣妾要休息了!”

  “愛妃就這么將朕晾在這里?不侍寢了?”

  云清拿眼睛瞪他,容誠知道自己不好太過分,適可而止了,脫下鞋襪后上了床。

  云清一驚:“你做什么?”

  “睡覺!朕明日還要上早朝呢!”

  “你,你要和我一起睡?”

  “不然呢?又不是沒一起睡過,朕答應你,不動你行了吧?你總不能讓朕去睡地上吧?如今已經入秋了,愛妃不會這么狠心吧?”

  這如何能行?她除了個肚兜外,可什么都沒穿!

  可是容誠如今身份不同了,可是一國之君,云清仗著二人昔日的關系,面上還能同他打趣幾句,其實心里瞬間便清楚了,二人之間身份的差距,猶如天塹,高不可攀。

  容誠趁著云清出神,一把扯過被子趟到了云清身旁。

  “愛妃,該睡覺了!”

  云清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告訴自己不慌,面對容誠有什么好緊張的。

  好在容誠看出她的不自在,也沒對她做什么,平躺在她身邊閉上眼,似乎要睡了,云清便也閉上眼準備休息。

  皇帝是容誠,對云清而言也算好事,許是一天神經都繃著,好不容易放松下來,云清很快便睡著了。

  到了半夜,云清感覺到有些難受,她淺眠的習慣總是改不了,所以一有動靜,便醒了。

  原本熄了的紅燭不知何時被人點燃了,一絲微弱的光透過床幔撒在床上。

  容誠的手不知何時摟住了她的腰,唇不輕不重的在她頸間和背上流連著,曖昧的氣氛險些令云清渾身燒起來。奇怪的是她心里并不生氣,只是有些異樣的感覺。

  她此時是側著身子睡的,背對著容誠,容誠并沒有察覺到她已經醒了,一只手不安分的來到了云清的胸前。

  云清實在是裝不下去了,來回動了一下。提醒他自己已經醒了,別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容誠動作一頓,卻沒有適可而止,反而在她胸前捏了下道:“平日里看你瘦巴巴的,該長肉的地方倒是一點也沒少。”

  云清臉蹭的一下紅了,試圖掙脫他:“容誠……”

  “別動。”容誠氣息有些不穩的開口,將她的腰摟的緊了幾分,云清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后被什么東西抵住了,很熱……

  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終究是不可避免的起了心思。

  云清早就不是什么黃花閨女,怎么會不知道那是什么,整個人立刻不敢亂動了,尷尬之余,腦子也被燒的有些不好使了,試圖說些什么緩解一下尷尬。

  “那個,原來你并非傳言中的不舉啊……”

  容誠:“……”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果然,就聽身后忍的辛苦的某人咬牙切齒道:“你是在暗示我什么?想試試么?”

  “不不不,你,你別動!”云清第一次怕了容誠,頓了頓道:“要不,你自己去解決一下?”

  容誠在她肩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激起云清輕微的戰栗:“愛妃好生狠心,可是,怎么解決?朕不會啊!”

  “騙誰啊你!!”

  明明都寵幸過柳煙了,早前也看過她的話本子,云清才不信,他連這種事情都不會!

  “朕真的不會,要不,愛妃教教朕?如若不然,朕今晚怕是睡不著了。”說罷,又厚顏無恥的在她身上蹭了蹭。

  云清被他撩的身上也有些發燙,憤憤的轉過身,伸出手對著容誠的身下探了去……心中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自從當年云清從于家村無意中救了那個傷重的少年后,二人相識這么多年,時常拌嘴,也互相出手相助過,容誠對她而言,當為知己,亦是她這一世的生命里,極其重要的人物,只是云清怎么也沒想到,和容誠會發展到今日。

  聽著耳畔逐漸粗重的喘息聲,云清感覺自己整張臉都燒了起來,火辣辣的,心里卻沒有絲毫排斥,手下的動作也越發賣力了起來。

  事了后,云清的手都酸了,二人都都有些臉紅,容誠伸出手來,將云清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云清聽見他沉穩的心跳聲,胸膛滾燙。

  許久,二人都不曾開口說話。這種沉默使得氣氛又火熱了幾分。

  過了好一會兒,感覺到容誠胸前的起伏略微平息了些,云清的臉也沒那么燙了,才開口道:“你既然不是不舉,也不是斷袖,為何不去找柳煙或者其他嬪妃?何必來我這里……”

  心滿意足的容誠低笑出聲道:“你今日剛封妃,就憑你我之間的交情,朕總要來你這里才是!”

  原來如此……

  “再說了,你伺候的朕也挺舒服,朕覺得,比誰都好。”對于容誠這個從未碰過女子的人來說,第一日能和云清發展到這一步他已經很知足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他接云清進宮,要說沒私心是不可能的,這是個良好的開端,看樣子他以后要再接再厲了!

  云清:“……”

  云清聞言,害羞之余,心里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失望。她不可避免的誤會了容誠的話。

  比誰都好……

  看樣子也是個過來人了……

  也對,容誠可是皇帝,也老大不小了,對后宮那些女子雨露均沾本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罷了罷了,反正自己也沒準備真的做他的妃子,他寵愛誰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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