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么辦,要在這里等嗎?”避水金晶獸鱗洪帶著渴望問道。
“獸王我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想在這里等下去,再次遇到麒麟的可能性不大,你看著替身木偶事實上已經損傷的很嚴重了,已經根本不適合元神寄居,所以我想麒麟再次回到這里的可能性不大,我們要想盡快找到仙人遺寶,必須用平常心去仔細觀察這里,這地方既然是元神傀儡身軀的存放之地,未必沒有其他指向,可以跟隨找到真正的仙人遺寶。”南流月直接說道。
“這個好吧,本王聽你的,事情已然如此,確實急切不得。”聽到南流月的話,避水金晶獸鱗洪猶豫了一會點頭道。
畢竟那魔獸傀儡木偶肉眼可見的損壞,確實不適合元神再來寄居其中了。
然而就在秦放、南流月和避水金晶獸鱗洪商量的時候,那女修模樣的傀儡忽然亮起,繼而一股野獸氣息從那女修模樣的傀儡木偶中傳出,然而這而過程似乎非常艱難,那亮起的光芒時強時弱,似乎很難完成,而這氣息,卻讓避水金晶獸鱗洪臉上驚喜展現。
“這是麒麟的氣息?”秦放向避水金晶獸鱗洪問道。
后者連連點頭道:“不錯,是本王夫人的,但是。。這。。這。。這。。這氣息為什么如此不穩?好像難以沖過來一般。”
“是這這木偶本身的原因吧。”南流月皺眉說道。
那麒麟元神似乎想要通過某種手段進入者女修傀儡木偶之中,但是卻偏偏很難進入,整個過程十分艱難,但是對方更明顯是在拼命努力。
“秦小子,怎么辦?有沒有什么辦法幫幫本王夫人?”看著那木偶上忽明忽暗的光芒,避水金晶獸鱗洪焦急的問道。
“整個。。老實說,如果是護住麒麟的元神,我有很多辦法,但是如果是讓她的元神沖入道這木偶之中,我真的沒有什么好辦法,這可是元神,外力強行插手未必是好事。”秦放眉頭緊鎖道。
聽到這話避水金晶獸鱗洪一陣嘆息,事實上它雖然是魔獸,但是也清楚,元神這種東西,并不是可以輕易觸碰的,當然毀去除外。
“我有個辦法,可以勉強一試,但是能有多少幫助,我也不敢說。”南流月接口說道。
“嗯?月小子有辦法?太好了!不管多少幫助,哪怕一絲一毫,也是好的。”聽到南流月的話,避水金晶獸鱗洪驚喜道。
“月少,注意,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輕易嘗試。”秦放提醒道。
“放心,只是輔助,不會給麒麟元神帶來而外的阻力或者傷害。”南流月點點頭說道。
“月小子只管動手,除了任何意外,本王不會怪你。”避水金晶獸鱗洪連忙說道。
聽到這話,南流月點點頭,隨后,收走很愛是匯集綠色氣體,正是將長生氣霧化的手段,當初長生氣出手,曾經幫助秦放度過修煉神通的最困難關口,那也是需要元神撕裂修復的神通,和現在元神沖擊雖然有些不同,但是都是元神輔助,應該有不少幫助。
很快,南流月手中的綠色霧氣就已經匯集不少,隨著南流月手掌翻動,綠色的長生霧氣,開始覆蓋那女修木偶全身,下一刻,麒麟沖擊的光芒果然延長了不少,顯然是長生氣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只是麒麟元神的光芒仍舊不夠,顯然想將元神要沖入這女修傀儡木偶的困難已然不小。
然而就在秦放和避水金晶獸鱗洪擔心的時候,那女修木偶忽然爆發出強大的光芒,繼而一股蕭殺之氣忽然傳出,瞬間,氣息暴起的瞬間,在秦放和南流月腳下忽然出現了一個黑洞,直接將秦放和南流月吸入了進去,就算秦放和南流月的手段也沒來得及避開。
只是獨獨留下了避水金晶獸鱗洪,在原地驀然發愣,顯然還沒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然而突然的變化之后,那女修傀儡一邊的光芒也隨著黑洞的出現,陡然消失不見,顯然也是用盡了所有力量,再加上沒有了南流月的加持,也根本無法控制女修傀儡木偶,退了回去。
這一下,避水金晶獸鱗洪徹底蒙了,因為它實在不清楚到底為何會發生眼前的情況。
另一邊秦放和南流月倒是異常冷寂,多年的歷練已經足以讓兩人處變不驚,那麒麟最后的爆發雖然元神之力不弱,但是顯然攻擊性不強,勉強啟動了那傳送黑洞,已然是最后的手段了。
所以秦放和南流月在被吸入黑洞之后,陡然運轉靈力,開始將自己防御起來,等待接下了的事情發生。
而接下了的事情也很簡單,秦放和南流月很快就從另一個地方掉了出來。
等秦放和南流月看清楚周圍的情況后,陡然吃了一驚,因為他們赫然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封閉洞窟之中,這洞窟猶如一口鍋倒扣而下,只留下沿著鍋邊是一圈,寬約五丈左右的石臺,而其余洞窟的中間,赫然卻是一片綠油油火海,火海中間,一個黝黑的巨柱,巨柱之上乃是一個怪異符文雕刻的巨門,在閃動著銀光,巨門之上有六道痕跡,其中兩條暗淡了不好,不知道是何原因。
然而這些都不是秦放和南流月吃驚的,真正讓秦放和南流月吃驚的是,這巨門的周圍赫然有六個位置,以六合的方向排列,而這六合位置上,此時已經赫然站了四個人。
而這四個人,秦放和南流月還認識一半,赫然正是之前害的南流月差點重傷的騰化宗宗主鐘離道宣以及千葉童子贏厄,另外兩個,其中一個身材不高,一身紫衣,中年模樣,臉色淡金,但是此人氣息之強,絕對不在鐘離道宣和千葉童子之下,最后一個倒是顯得十分不起眼了,因為此人雖然也站在了那六個位置中的一個之上,但是顯然是用來湊數的,此人修為只有渡劫后期,而且明顯被人強行安放在那位置之上,遠不如其他三人那么氣定神閑。
看到驟然出現的秦放和南流月兩人,站在中間的四人的表現明顯不同,鐘離道宣、千葉童子贏厄還有那點金色臉龐之人自然顯現出了驚喜的神色,而那個顯然是被強拉硬拽放在位置上的人,卻臉色極為難看,甚至有一些面試死灰般的感覺。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看來不用等了!”面色淡金的人率先笑道。
“哼!如不是你出手莽撞,我們早就追過去了,何必再次等待!”千葉童子贏厄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孩童般的面孔配上老氣橫秋的聲音,倒是別有另一番威懾之力。
“千葉,老子怎么知道這里需要六個人?不就是殺了你們幾個跟班嗎?至于如此和老子說話嗎?”面色淡金的修士冷笑道。
“如果不是非要籌齊六人,你以為你可以幸免?!殺我千色谷弟子,就算你是血煞,本座也一樣不會放過!”千葉童子贏厄惱怒道,顯然之前有千色谷弟子被這淡金面容的修士殺掉。
此話一出,秦放和南流月心中再次吃了已經,想不到這面色淡金的修士,居然就是羅剎殿的殿主血煞,此人隱藏極深,平日里根本不會露面,羅剎殿上只有達師陀出面處理事情,想不到居然在這里遇到。
不過相比鐘離道宣和千葉童子贏厄,秦放和南流月更愿意和血煞打交道,畢竟兩人曾見過達師陀,此人和黑龍王有些交情,而且似乎很有擔當,能作為達師陀的老大,血煞應該也差不到那里去。
“呵呵,你我雙方本就是水火不容的,殺你們幾個人怎么了?你不一樣殺了我羅剎殿不少人?”面色淡金的修士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好了,你們兩都少說一些吧,血煞,你多件不曾露面,都是達師陀出面處理事情,所以我們也不清楚你會來此,而你羅剎殿的修士,大多數都是棄子一般的存在,份數兩道,殺掉這些無用羅剎殿的修士,千葉做的沒有多少問題吧,倒是你忽然出現,一言不發就殺了千色谷多名弟子,怎么都說不過去吧?你可別忘了,千色谷的弟子和你羅剎殿的那些炮灰不同,那可都是嫡傳弟子。”鐘離道宣說道,話語中明顯偏向千葉童子。
“鐘離道宣,你的意思是我羅剎殿的人就該死,而他千色谷就是寶貝疙瘩動也不能動嗎?哼!可笑!”面色淡金的血煞不懈說道。
“難道不是嗎!”千葉童子贏厄冷笑道。
“哼!難道你認為老子不會立刻和你動手嗎?!”血煞面色一變,兇橫的說道。
“血煞,已經吵了半天了,如果你不愿意進去,豈會和我們合作,而且在這里以一敵二,你認為自己能支撐多久!所以還是放棄無謂的口舌之爭,還是先進入到里面再說!難道你不怕被前面兩撥人拔得頭籌?”鐘離道宣歷臉色不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