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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一章 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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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你一直讓春雨看著任穎,我說的,沒錯吧?”

  方錦書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兩手抓住他的衣襟嬌聲道:“唔……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方錦書身邊用著的人,權墨冼十分清楚。他在之前忙于自己的事情,確實是不知道。但這件事都已經發生,他要是還不知道,就對不起他那斷案如神的名聲。

  既然方錦書不愿意承認,那就不認吧。

  任穎如何算計、又如何被方錦書看破。她又如何將計就計,如何讓自己故意受傷,做到這一切來鏟除任穎這個隱患。

  其中的過程細節,權墨冼不必細究。

  他只知道,她默默付出的這份心意,讓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

  任穎不重要,她只是一顆不知道被哪一方勢力利用的棋子,安插在自己身邊。或許是關景煥,也或許是世家大族,他的敵人太多,多到自己都不確定究竟是誰。

  自己想要順藤摸瓜,找出任穎背后的勢力,卻非一朝一夕之功。

  而任穎,只要在這府里一日,就一日不得安生。

  她的所求,自己滿足不了她。而她卻在自己母親身邊,萬一做出什么事情來,自己追悔莫及。

  可這個任穎乃是假冒的,原來那個任穎被人害死的這個事實,這個鮮血淋漓的真相,權墨冼卻無法告訴母親。

  權大娘的一生,青年喪夫、老年喪媳,已經足夠錐心。

  他于心何忍,要往她的心口上,再捅刀子?

  舅舅的下落若是一直不知道也就罷了,若是任穎這個人一直不出現也就罷了。可她頂著任穎的身份出現了,讓母親品嘗了舅舅離世的傷心,和親人團聚的喜悅。

  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任穎獲得了權大娘的信任和感情。

  這樣的情形,只能讓權墨冼選擇永遠將真相掩埋。

  正因為知道權墨冼投鼠忌器,方錦書才默許了任穎的一切行為。

  權墨冼是要做大事的人,在他的后宅里,怎能容忍居心叵測之人存在。

  一個任穎、一個琴語。解決她們,是權墨冼從告訴她,這兩人存在之時起,方錦書就認為這是她作為權家當家主母的職責。

  任穎不難解決,難的是打老鼠怕傷了玉瓶。

  她要是一直安分守己,方錦書還要多費一番思量。

  她想過,如果任穎一直能假裝自己就是任穎,那她相看一個合適的人家,送上一副嫁妝,將任穎嫁過去好好過日子,是最好的結果。

  但這急不來。媳婦的好壞,關系著后代子孫。她總不能為了自己解決麻煩,而明知任穎有問題,卻去禍害了一個好好的家庭。

  所以,方錦書最初的想法是,先觀察任穎半年,看看她的品性如何。

  女子的命運身不由己,或許任穎本是好的,卻被人做了棋子。

  可她這才嫁過來半個月,任穎就幾次三番地作妖,顯然不是什么善類。方錦書讓春雨盯著她,果然便發現了貓膩。

  權墨冼忙著前朝事務,方錦書便沒有跟他講,想著自己處理了干凈便是。

  任穎既然不仁,就休怪她不義。

  正好借由這個機會,揭破她的險惡用心,讓權大娘看明白任穎為人。

  感情都是朝夕相處,給處出來的。

  任穎辜負了權大娘的期望,再讓她離開一段時間,權大娘心頭對她的念想,慢慢也就淡了。將來就算有什么事,權大娘也不會再受揪心之痛。

  所以,方錦書這才順勢而為。

  春雨還發現,在這其中,琴語也不干凈。她就算沒有親自動手,卻是助紂為虐的那個人。

  所以,當琴語出現在馬場,以權大娘要給權夷庭做衣裳,而將他接走時,方錦書便知道了任穎的手段即將發動。

  她怎么可能,喝下那杯有問題的茶水?

  但她腳踝的傷勢不是作假。

  不這樣做,怎么能加深任穎的罪孽。她咬牙從黃糖上摔下來的時候,心中就是這樣想的。

  “丫頭,你怎么就不告訴我?怎地這般傻?”權墨冼的心被扯得一絲一絲的疼痛,輕輕撫著她的面頰。

  方錦書這才知道自己被他哄著說漏了嘴,她嘟起嘴嗔道:“權大人,你又用這招。”

  自從知道,自己容易在他的攻勢下丟盔卸甲之后,權墨冼便經常用這招。可恨的是,他了解自己所有的軟肋,每次都被他得逞。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權墨冼黑眸深沉,道:“我在問你話。”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方錦書抗議。

  “你就是。”權墨冼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兩個胳膊之間,啞聲道:“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囚徒。”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樣一個充滿占有欲的人。

  遇見她,得到她,已是幸事。

可是他卻發現,得到的越多,他想擁有的越多。他變得越來越貪心,他要占有她的一生,絕不允許有本章未完,繼續下章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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