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還真不知道這個，那這樣說來，自己在某種角度上來說，豈不是就是這兩位主角的機緣？
“那我們得盡快過去搜集本源之氣了。”
“你打算去哪？”顧老問。
“天上天。”
“你怎么過去？”
這……
時玉原本想的是讓劍圣幫忙。
“算了，不去天上天，”天上天妖獸合體遍地走，“海獸也是一樣，我們去終歸海。”
“我也贊成你們去終歸海。”素年這時候從旁邊推窗進來，“你們哪，我不過是離開了幾天，你們怎么就下場這么慘？果然沒有我，你們就不能好好活。”
時玉看著她爬窗的樣子，不由額頭冒出一縷飛黑線，“怎么不走大門？”
“窗戶比較方便。”素年嘿嘿一笑，從窗戶邊上跳了下來，等見到溫羨小臉慘白的樣子，她掏了一枚內丹丟給時玉，“喏，那只海獸的內丹，也算替你們報仇了。”
“你把那只海獸殺了？”眾人懷疑。
“當然……不是我。”素年聳聳肩，“我趕到的時候，那只海獸已經死了。我怕內丹被那些老家伙們搶了，就先把內丹挖了出來。歸墟期的內丹，你應該是第一次得到吧。”
時玉稍微琢磨了下，“你的意思是……那只海獸死了，但不是劍圣他們殺的？”
“對的。”
“那會是誰？”
“誰知道呢。”素年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剛才我聽你們說你們要去終歸海？去吧，那里有驚喜。”
“這話怎么說？”時玉有些疑惑。
“哈哈哈哈哈，”素年終于忍不住捧腹大笑，“深海潮汐，靈境被海水給推走了。”
“什么？”
“不是吧……”
“靈境還會動？”
時玉他們不約而同驚訝道。
“為什么不能走？”素年止住了笑，“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們，靈境其實是一具海獸的尸體？之前它一直被陷在深海，結果前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海底突然山體坍塌引發深海潮汐，靈境就被沖走了。我估摸著劍圣他們還不知道這事。”
時玉：“……那你知道靈境被沖去哪了？”
“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素年道。
這……
還真是時也運也。
既然知道靈境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時玉反而淡定了下來。
“既然要去海里，那我們得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準備。”
服用了丹藥的幾人沒有那么脆弱，至少行動是無礙的。
“好。”
“那兩個時辰后，我們就出發吧。”
“行。”
時玉則開始出門采購各種調料和種子，結果一下樓就遇到了月桓階。
“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月桓階問。
“不太好。”時玉實話實說，“我們打算離開碧海灣。”
“今天就走？”
“對。繼續留下來，也沒什么用處。”
“你不去靈境了？”月桓階覺得很可惜。
“嗯，”時玉看著他，見他眼神的神色不似作偽，想了想，拿了一枚魂玉出來，“你們到時候去靈境如果不順利，可以來找我，這東西能告訴你們我在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