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應該沒有了吧。”時玉的目光在風洛和青塵兩個人身上打了個轉,見他們確實沒有動靜之后,這才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林凡站了起來,走到時玉的身邊,自然而然把她手里的食盒接了過來,“一直修煉正好放松一下。你接下來呢?要去做什么?”
“要去買點種子。”時玉道,胭脂肉給了她無與倫比的自信,既然胭脂肉可以,那其他的菜肯定也都行。
五味調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如同五行一般,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世間萬物,皆是在五行之中孕育而生,所以除卻主要的食材,輔料也必不可少。她要去找其他的種子材料,為后期其他的菜色做準備。
“那一起去市場逛逛吧。”
“嗯。”時玉點點頭,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祁出云和玄音東方禛,“你們呢?要一起嗎?”
“我還是不了。”東方禛拉著玄音站了起來,擺手道:“我和我媳婦去修煉,你們去就好。”
時玉:“……”轉而看向祁出云,“那出云一起吧,都一直沒帶你去逛逛。”
祁出云想了想,點頭同意。
五個人分頭離開,時玉她們三個人出大門的時候,大門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至于之前的鬧劇是如何收場的,還是后來聽到小七說,是帝都巡城的將士們,直接把來鬧事的人給全部架走了。
而那個備受人矚目的棺材,則是在行到一半的時候,猛然裂開了,里面的人竟然是活的,還能動還能走,當時把周圍的人嚇得不輕。
這件事到現在,直接就被定義為有人想要訛詐學院。現在那家人據說出門就會被人指著鼻子罵,已經在帝都待不下去,要離開帝都了。
這件事就這樣收場,其中疑點多多,分明是院長他們不愿意再追究下去,直接以最粗暴簡單的方法給解決了,以免擴大影響。
可是想著院長的性格,時玉總覺得院長這樣做別有深意。
不過,專業的事情有專業的人去打理,倒不需要她去煩惱。
他們三個首先去的地方是交易市場,一路上,時玉對祁出云道:“你有沒有想過換個武器?”
現在的祁出云用的武器是刀,因為其冰屬性的緣故,雖然不如雷那般狂暴,但是用刀的話,武技的招式也確實要強一些。
“換什么?”祁出云現在也就算和時玉的會說上幾句話,平時的時候大多都是安靜的呆在一邊。
雖然他們現在是一個團隊,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始終都覺得自己融入不進他們之中。
有的時候,她看著時玉和其他的人說話隨意,甚至有時候和青塵都能開玩笑,她心里有一絲絲的羨慕。
可是輪到她和其他人接觸的時候,卻怎么也消除不了那種隔閡感。這讓她有些沮喪,索性也就不再勉強自己,把自己當做透明人,只在需要的時候出現。
“你有沒有想過換成弓?”時玉其實也只是給個建議,“你是冰屬性,如果用弓箭的話,優勢會大很多。而且弓箭相對刀來說要輕便不少,若是武技調配得當的話,應該比現在要好。”
用弓的話,那就相當于要把之前的所學會的武技統統忘卻掉,一切都重新來過。這對于一般人來說,確實有些難。
祁出云點頭道:“這我會好好想一想。”對于所有非惡意的建議,她都會聽取的,至于做不做,那得好好思量一番才行。
“嗯好。”時玉也不多說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以給人建議,但是絕對不能替別人做主。
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說,最后來到了交易市場。
依舊是菱家的產業,據說帝國學院所有的學生憑借著帝國學院的校服和名字,在這邊買東西都可以打九折,且實力越高折扣越大。
他們三個出來著裝都比較隨便,對于菱家主的好意也就只能等下次了。
交易市場里面的攤位,基本上賣家都是修煉者。他們大多都是把自己用不上的拿出來賣掉,又或許換取自己所需要的。
三人各自尋找著最自己有用的東西,走了幾步,時玉看到一個攤位上放著一塊紫金色的石頭。這石頭周圍還有些斑駁的雜質,但整體大部分都還是呈現出一種華貴的紫金色,瑰麗無比,讓人一見,有些移不開眼睛。
這石頭大概兩個拳頭那般大小,時玉走到攤位面前,拿起那塊石頭掂量了一下。表面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大,卻沉的厲害,少說也有百斤重。
“老板,這是什么石頭?”時玉問。
攤位的老板并不熱情,眼皮掀了掀,看了時玉一眼,“紫金瑰石,兩株五百年分的冰焰草交換。”
時玉又再看了看,點頭道:“好。”
這冰焰草她也有,當初從玄楚帝國買了那么多的藥材苗子,現在都已經長大了不少。
那老板似乎沒有想到她這么爽快,眼中有絲懷疑,但他見到眼前的女孩子真的就拿出了兩株五百年的冰焰草之后,頓時臉色露出笑容來。
他等這個藥草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現在可算齊了,接過冰焰草,他道:“小姑娘你這么爽快,這攤子上其他的東西都給你吧。”
說完,直接摟著冰焰草就跑了……
時玉看了看眼前的攤子,再看看那老板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這么瀟灑的離開真的好嗎?
不過眼前這個攤子上并沒有擺幾樣東西,除了這塊紫金瑰石看上去值錢一些,其他的東西就是一些古錢幣破碎的玉塊什么的,大多都是殘缺不堪,也沒有什么靈氣。另外還有幾本武技功法,不過被這樣隨意扔在這里,想來東西應該也沒多好。
時玉挑挑揀揀,在把紫金瑰石收起來后,正準備把其他的東西一并都給收了,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這些東西有沒有用,沒辦法,這里人多眼雜。
就在收東西的時候,突然她的目光一凝,在攤位的角落里,一截焦黑的木頭正靜靜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