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軒騎著自行車就去了公安局。做為縣里的一把手他要了解案(情qíng)的進展,爭取把這個規模龐大的犯罪團伙一舉打掉。還有謝繼紅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陸銘軒到公安局時案(情qíng)已經有了突破(性性)進展,胡大膽和劉老四全都交代了個清楚。包括謝繼紅指使他們干的事。陸銘軒和葉國良一想到謝繼紅竟然指使人把孩子偷走賣了就恨得牙根癢。心里都暗暗有了自己的打算。
葉國良和整個公安局的警員都行動起來,迅速抓捕本縣的犯罪分子。
葉國良及時把這件大案向上級公安機關匯報得到了大力支持,此次多地聯合辦案,迅速出擊,抓捕犯罪分子,搗毀他們的據點,解救被拐賣人員。雖然有許多被拐賣人員都說不清從哪里拐來或被賣到了哪里,但所有公安干警都知道這是一個長期努力的過程,都干勁十足,希望能讓更多破碎的家庭得以團聚。
謝繼紅是在縣委上班時被抓捕的,當時謝繼紅哭鬧拘捕,也沒有改變自己被抓捕的結局,這在縣委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大家不知道具體(情qíng)況,只知道謝繼紅參與了人口拐賣犯罪團伙的犯罪行為,觸犯了國家法律被依法逮捕。
謝繼紅抓捕歸案后葉國良安排警員迅速突擊審問。很快獲得了進展。
謝繼紅哪經歷過這樣陣仗,開始哭著喊著要找她爸爸,一看不管用,沒人再奉承她,沒人再給她擋事一下子就崩潰了,老實交代了她的所作所為和作案動機。
陸銘軒在公安局了解到了謝繼紅的作案動機簡直惡心壞了。想到自己被這么一個惡心的女人如此惦記,還給駱清顏和孩子帶來這么大危險,拆了謝繼紅的心思都有。雖然礙于(身shēn)份和法律約束不能親自動手,而且駱清顏也囑咐他關于謝繼紅指使人偷他們孩子的事不要過分張揚低調些好,但也不會輕易放過謝繼紅。他說了要為駱清顏討回公道就一定會實現諾言。
這次這個拐賣人口的犯罪團伙規模龐大,犯罪(情qíng)節惡劣,上級領導已經做了特別指示,要從速從重從嚴辦理這個案子,絕不放過一個犯罪分子。謝繼紅既然參與了犯罪就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還有謝繼紅的父母,養女不教父之過,謝長軍沒有教育好女兒也別想好過。
葉國良怕謝長軍知道謝繼紅的事(情qíng)后有過激行為并且對辦案進行阻撓才對謝繼紅迅速審問定案的。這樣就容不得謝長軍為自己的女兒辯駁抵賴,這也是陸銘軒的意思。
謝長軍夫妻在家是焦頭爛額。謝繼紅的母親蘇慶芬眼睛紅腫的哭著對謝長軍說:“你還不快想辦法,咱們就這么一個女兒,要是出了事誰給咱們養老送終?再說小紅從小就聽話,根本不會做這么離譜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現在一定嚇壞了,你趕緊把我女兒接回來。”
謝長軍抽了一地煙頭,緊緊的皺著眉頭。聽到妻子的話煩躁的回道:“你以為那么容易,這次的案件(性性)質惡劣,涉及廣泛。省公安廳下了命令,一定要速辦嚴辦。小紅牽扯在其中想要脫(身shēn)難上加難,除非有有力的證據證明小紅跟這個案子沒關系。還有我已經打聽過了,最近咱們縣有好幾家都丟了孩子,其中就有咱們縣委書記的孩子。竟然有人去醫院偷縣委書記的孩子這不是嫌命長嗎?雖然孩子找到了,可你想人家陸銘軒能善罷甘休嗎?我就不明白了小紅是怎么牽扯在其中的。你這個當媽的就沒有發現一點她平時不對勁的地方嗎?”
蘇慶芬聽了丈夫的話想了想說道:“老謝,我想起來了,小紅她老姨跟我提過一嘴說小紅跟她問過縣郊區一個給人淘換孩子的人,好像叫胡大膽的。你說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
謝長軍一聽把煙頭扔在地上厲聲說道:“你們家的人怎么什么都跟小紅說,難道不知道小紅脾氣一根筋,她想什么是什么嗎?那個被抓的人販子我問老劉了,就叫胡大膽,就是他偷了縣委書記陸銘軒的孩子被抓住了才牽扯出這么大的案子。小紅要是和他有牽扯那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蘇艷芬忽然想到什么睜大眼睛說道:“老謝,小紅在家鬧了那么長時間說非陸銘軒不嫁。你說她會不會打聽胡大膽讓他去偷陸銘軒的孩子?”
謝長軍猛地轉頭盯著蘇慶芬看了半天突然像失去了力氣一般跌坐在椅子上,耙了耙頭發無力地說道:“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小紅有關系,那陸銘軒決不會善罷甘休。縣委的人誰不知道陸銘軒有多寶貝他媳婦和孩子,早就盼著孩子出生。現在知道竟然有人要傷害他的媳婦和孩子還不往死里整。”
蘇慶芬一聽就慌了,哭嚎著說道:“那怎么辦?我就這一個女兒,她就是我的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謝長軍被妻子哭的心里煩亂,“哭什么哭,小紅還不是你平時慣的,以為誰都得讓著她,稍有不如意就回家哭鬧。現在好了吧?遇到硬茬了。”
蘇慶芬哭著反駁道:“光是我慣著了嗎,你不也一樣嗎?現在出事了埋怨起我來了。”
謝長軍煩躁的揮揮手道:“現在說這些廢話有什么用,現在是應該想辦法怎么把小紅撈出來。如果小紅真的指使人去偷陸銘軒的孩子,弄不好她自己出不來還得連累我。”
蘇慶芬擦擦眼淚說道:“那我去陸書記家去求他們,求他們放過咱們女兒。”
“婦人之見,如果小紅觸犯了法律,找誰都沒用。現在是什么時候,這件案子受到了各方關注,你要是這么一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咱們女兒因為覬覦陸銘軒去偷人家孩子了嗎?那我還有臉在松縣待嗎?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待著,不許自做主張。要是瞎嚷嚷壞了事,我饒不了你。”謝長軍嚴厲的說。
蘇慶芬聽了謝長軍的話又嗚嗚的哭了起來。她聽出丈夫為了自己的前途和名聲不打算使力氣救女兒了,越發傷心難過起來。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得想辦法救自己的女兒。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女兒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