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
練功室內。
琴雙剛剛開始修煉元氣劍訣,便感覺到這次修為的增進加快了一絲,這是山谷內元氣濃度增加的原因。經過了聚元陣的加持,此時山谷內的元氣濃度已經是谷外的五倍,琴雙相信,即便是天丹峰的元氣濃度也遠遠不如自己的這座小山谷。
琴雙不由反思自己,自己的心境還是沒有從突然進入到這個土元大陸平靜下來,沒有做到既來之則安之,沒有做到隨性自然,這才讓自己忘記了早早布設一個聚元陣。如果自己早布設一個聚元陣,如今自己的修為恐怕會是現在這個境界。
想明白了這一切,琴雙突然感覺自己整個身心都變得輕松了起來,仿佛脫掉了一道枷鎖。她不再去想如何返回武者大陸,而是專心地修煉起來。
次日中午。
琴雙再次離開了山谷,來到了天丹峰,順著石階上行,來到了堅石殿的三層,開始觀看那些書籍和丹方。
只是一個半時辰后,琴雙便返回了山谷。見到木老還在鑄器室內鑄器,而大地之熊早就獵殺好了一頭牛,也砍好了一堆木材,正趴在地上,看到琴雙回來,搖晃著嗡尾巴。琴雙摸了摸它的大腦袋,隨手扔給它了一顆丹藥,便走進了鑄器室,很快便拎著一個大包進入到煉丹室。
第二天下午,琴雙順利地考核過了黑鐵丹師的資格,胸前佩戴的徽章也換成了黑鐵丹師的徽章,邁步向著三樓行去。
一個時辰后。
琴雙從黑鐵殿內出來,腦海中一邊思索著黑鐵殿內的幾個丹方,一邊順著石階,向著下方走去。
猛然間,一陣吵鬧聲將琴雙從思索中驚醒,她抬起頭,便看到在山腳下有著一群人,琴雙此時已經不再驚奇,記得去年就是這個時間,天丹峰被別的山峰打上門來,要求他們送上各種丹藥,如今又要到了大比,眼前這些人恐怕和去年一樣。
琴雙微微搖了搖頭,對這些不感興趣,便又將心思沉浸在了那幾個丹方之中。
“今日之辱,我岳浩之來日必定討回來!”
“嗯?”
琴雙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大步向著人群走去。隨著走進,琴雙看到在山腳下,大殿前,聚集著三群人。天丹峰的人數最多,每個人的臉上都現出羞憤之色,但是卻沒有人敢出聲,在他們的對面站著兩群人,每群人也只是十幾個人,卻神態囂張,氣勢壓迫得天丹峰弟子敢怒不敢言。
琴雙的目光落在了三群人的中間,一個人躺在地上,在他的旁邊有著一個倒在地上的箱子,從箱子里灑落出來一株株金蝶花。
琴雙腳步不停地走到了那個人的身旁,蹲下身子望著他道:
“岳師兄,沒事吧?”
岳浩之見到琴雙,神色就是一喜道:“老大,終于見到你了。”
“你也加入了天丹峰?”
琴雙用心靈之力掃過了岳浩之的全身,知道他只是內府有些輕傷,并不礙事,便將他扶了起來,然后一邊將灑落在地上的金蝶花撿起來,一邊問道。
“一個小小的新進弟子,竟然還敢犟嘴?來日向我討回公道?呵呵……”
還未等岳浩之回答琴雙的問話,距離他們兩個不遠,那個剛才擊傷岳浩之的人譏諷地向著琴雙和岳浩之邁出了一步,只是一步,就邁到了兩個人的跟前,抬起一只腳,向著那個木箱子踩了過去。
“砰!”
他的腳落不下去了,仿佛被一個鋼箍緊緊地箍住,骨頭痛到了骨髓,隨后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被琴雙一只手握著腳腕子掄了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轟……”
堅硬的地面被砸出來一個淺坑,即便是白銀期,也被琴雙這么一砸,渾身骨頭像是散架了一般,慘叫了一聲。
周圍變得寂靜,三群人都大張著嘴巴,目光在琴雙和那個被摔得背過氣的弟子身上來回巡視。
岳浩之興奮地望著琴雙,這就是她的老大,簡直……太霸氣了!
琴雙依舊輕輕地將一支支散落在地上的金蝶花撿起來,數百人都靜靜地站在那里,靜靜地望著琴雙一個在那里將一支支金蝶花撿起來。直到琴雙將最后一個金蝶花放進起木箱,蓋上了蓋子,遞給了岳浩之道:
“岳師兄,你去交任務,我在這里等你。”
“好!”岳浩之激動地接過木箱,轉身就走。
“你不能夠走!”
一個厲喝傳來,岳浩之的身形便是一頓,琴雙轉身望向了那個人,那是一個神色有些陰沉的青年,此時見到琴雙望向他,目光變得凌厲。
“你們兩個知道惹了多大的事兒嗎?”
琴雙淡淡地望著那個青年道:“你是誰?”
那個青年將胸膛一挺道:“我是天云峰弟子宗法天。你得罪了我們天云峰……”
“天云峰的弟子來我們天丹峰做什么?”琴雙打斷了宗法天的話,冷然道:“而且還在天丹峰公然毆打天丹峰弟子,你們在欺負天丹峰無人嗎?”
“哈哈哈……”
琴雙的話音一落,便迎來了對面兩群人的肆意狂笑,而在琴雙身后的那些天丹峰弟子卻是滿臉的尷尬。琴雙此時心中也反應過來了,可不就是欺負天丹峰無人嘛!
而且都已經欺負慣了,琴雙不由轉頭望向了身后那些神色尷尬地天丹峰弟子,自己如今畢竟是天丹峰弟子,眼中便露出了恨鐵不成鋼之色道:
“真是一群沒有血性的人!”
那些弟子的神色變得更加尷尬,甚至有幾個人還憤怒地望向了琴雙,仿佛天云峰毆打謾罵他們,不是對他們的羞辱,而琴雙罵他們一句沒有血性,卻是被羞辱了一般。
“宗法天,你不要太過分!”
一個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琴雙循聲望去,便見到一群人快步從臺階上走了下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許的青年,滿臉的憤怒。
“大師兄!”那些天丹峰的弟子紛紛向著那個青年施禮。
那個青年穿過了人群,走到了琴雙和岳浩之的身旁,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后又望向了對面的宗法天,面沉似水道:
“宗法天,別給我說沒用的。你們不就是來勒索的嗎?你們的條件我答應了,現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