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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那些小型傭兵團,以他們的實力,平時也就是在這一片狩獵,而且絕大部分時間都是面對一個野獸,或者數量稀少的野獸,就是那樣,他們在平時狩獵的時候也會有傷亡。就更別提遭遇這么大的獸潮了,但是他們的傷亡卻少于平時自己的傭兵團出去狩獵的傷亡。
這是什么?
這就是得益于琴潛的指揮,得益于一字長蛇鎖妖陣。
這個時候,沒有人再不服弦月傭兵團的實力。
沒看到嗎?
弦月傭兵團每次獸潮的時候,都處于突前的位置。
沒有人不服琴潛的指揮,因為他們從琴潛指揮的中得到了好處,以最小的傷亡獲得最大的勝利。
大荒城。
中央廣場。
高臺之上,氣氛十分凝重。這個時候團隊榜的金銀銅鐵四個榜單上的第一名都是來自弦月傭兵團統領的團隊,金榜上的第一名弦月傭兵團更是已經擁有了將近四千萬積分,將第二名遠遠地甩開。
個人榜也都被弦月傭兵團統領的團隊包攬。
但是……
越是這種情況,越是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吳傳烈面沉似水,而且不僅僅是他,此時絕大多數高層武者對于琴雙他們的看法都十分惡劣。
墮落!
這是武者的墮落!
這個歪風邪氣必須阻止,果斷的阻止。
琴雙,以及弦月傭兵團必須嚴懲!
只有和琴雙交好的為數不多的人,臉上寫滿了憂慮。秦烈已經很多天一言不發了。他和琴雙相交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他的心里絕對不相信親死你會是一個偷奸耍滑的人,但是事實卻赤裸裸地顯示在他的面前,就算他想反駁也找不到理由。
而且……
這兩天,青龍軍的統領和玄武軍的統領也分別找他談話了,為了贏得軍方的尊敬,為了以后的帝位,讓秦烈以后遠離琴雙,而且還建議秦烈在琴雙他們返回大荒城的時候,當中斥責琴雙。
這讓一直憋著郁悶的秦烈當時就和侯永德,泰一翻臉了。看著侯永德和泰一眼中的失望,秦烈的心中更加地郁悶。
但是,更郁悶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道是誰,秦烈嚴重懷疑是武宗殿那幫家伙,如今整個大荒城的人都知道了琴雙他們不敢去硬碰妖獸,卻又想要狂攬積分,選擇在十八王國疆域獵殺野獸的事情。
原本近億大荒城人每天還在感嘆和贊賞琴雙他們的成績,嘲笑其他傭兵團,但是一夜時間風向就變了。整個大荒城到處都充斥著對琴雙以及弦月傭兵團的謾罵。
膽小如鼠!
偷奸耍滑!
武者的敗類!
武者的恥辱!
此時,就在他們的高臺下方,中央廣場上,無數人都在謾罵琴雙以及弦月傭兵團。每一次團隊榜和個人榜上的積分發生變化,換來的再也不是贊嘆,而是更加猛烈的謾罵,譏諷和憤怒。
而就在這個時候,高臺之上的吳傳烈站了起來,運足武神巔峰的修為,將聲音清晰的送進了下方每個武者的耳中。
“各位,我們已經通過商議,決定處罰琴雙和弦月傭兵團。第一,將他們獲得的積分剝奪,將積分分給其他團隊。第二,剝奪弦月傭兵團頂級傭兵團的地位,另選一個傭兵團來統領。第三,將弦月傭兵團列為突擊隊,在獸潮來臨之際,需要突擊妖獸的時候,將他們派出去,要讓他們在真正的戰爭中錘煉。”
“轟……”
整個中央廣場轟動了。一個個神色亢奮,將中央廣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對,早就應該這樣了!”
“讓這些敗類偷奸耍滑,這下有他們好看了。”
“看他們以后還有臉抬起頭嗎?”
“等他們回來,我們一人朝他們吐口吐沫!”
“對!吐他們,還有什么臭雞蛋,爛菜幫子都往他們身上扔。”
“對,我這就去收集爛菜幫子去。”
“我去收集野獸糞便去!”
“擦,要不要這么狠?”
一個房間內。
許念仙憂愁地坐在床前,在床上躺著一個人,臉色極度蒼白,呼吸斷斷續續,卻正是鄭蝶兒。
鄭蝶兒傷得非常重,哪怕是許念仙將自己從許家帶來的最好的丹藥都用上了,也沒有治愈鄭蝶兒,而且許念仙已經判斷出來,如果這樣下去,鄭蝶兒活不過三個月。
她努力地在記憶中搜索,想要醫治鄭蝶兒的傷勢需要什么丹藥,她最少想起了三種丹藥,但是遺憾的是這三種丹藥她都沒有,因為那都是屬于九級宗師以上的丹藥,別說是她,就是許家家主都沒有。
“唉……”
許念仙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鄭蝶兒,臉上現出深深地自責,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沖動地想要跑出去看琴雙刻畫靈紋,鄭蝶兒也不會出去,鄭蝶兒不出去,那就不會發生被蓋八荒重創的事情。
“蓋八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許念仙咬牙切齒,但是隨后臉上又現出了苦楚:“可是……我怎樣才能夠救鄭師姐啊?”
“不行!
不能夠在這里就這樣看著鄭師姐死去,我要出去想辦法。”
許念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推門走了出去,對外面的兩個女子道:
“好好照顧鄭師姐,門外出去一下!”
“是,許師姐!”那兩個女子輕聲應道。
許念仙來到院門處,推開院門走了出去。反手關上門,抬起頭看了一眼空空的天空,嘆息了一聲,向著百米之外的一個小碼頭行去。
她上次等到鄭蝶兒受傷回來之后,便立刻帶著鄭蝶兒搬家了,此時居住的這個地方在一個城內河畔,想要去城中心,最佳和最快的方式就是乘坐小船。
來到小碼頭,便看到幾艘小船,許念仙給了幾個銅板,跳上了小舟,站在船頭之上,在船尾,船夫輕輕搖動船槳,小舟離開了碼頭,順流而下。
韋伯頭發都是一綹一綹的糾結在一起,衣服很是骯臟,胸前還有嘔吐物的痕跡,渾身上下散發著臭味,眼神麻木,手中拎著一個酒葫蘆,腳步歪歪斜斜地走著,不時地仰首喝上一口,讓周圍的人都遠遠地避開,露出厭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