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
許念仙心中一跳,再也不敢親王琴雙那里,虛空一踏,身形便如同大風一般向著妖獸領地的方向飛去。
這讓正在飛馳中的韓流云神色一愣,隨后他便認為許念仙是大荒城的人,是去幫著蓋八荒追鄭蝶兒去了,便不再去關心,心急火燎地向著琴雙的方向飛去。
“嗖……”
許念仙的身形落在一棵大樹上,目光四下搜尋,實際上她知道根本就找不到鄭蝶兒。鄭蝶兒有著那座宮殿法器,別說是她,就是蓋八荒恐怕也是無功而返。
“必須要趕緊回去,否則蓋八荒回來之后,城門口一定會更加戒備森嚴。”
許念仙腳尖在樹梢上輕輕一點,身形便劃過了長空……
大荒城。
城門口。
許念仙向著城門內走去,大荒城此時許進不許出,所以許念仙很輕易地便走進了大荒城,只是在她的背后,那支大荒軍小隊的武者都微微皺起了眉頭,其中一個武者道:
“我怎么覺得剛才那個女子十分眼熟啊?”
許念仙回到了那個小院,在院子里來回走著,臉上帶著焦躁不安。鄭蝶兒如今在許家的地位不低。每隔五年,都會為許家引進一些天賦不錯的弟子。
在武者大陸各地,類似鄭蝶兒這種存在有很多。
畢竟武者大陸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人口的數量要是大海彼端的無數倍。大海彼端想要保持傳承,保持對武者大陸的抵抗,甚至想著有朝一日回到武者大陸,那么修仙的人數不能夠下滑。所以,每隔五年,大海的彼端都會秘密地前來武者大陸帶走一批修道的苗子。
如果鄭蝶兒死了,她在這邊建立的渠道便都斷了。在武者大陸,不僅僅有很多像琴雙這樣的散修,還有很多修道的組織,更有一些修道家族。但是這一些都是秘密的,鄭蝶兒之所以能夠每隔五年都能夠送一批人前往大海彼端,那是因為她在這里經營得很久,和一些修仙家族,組織都很熟悉,而這些家族和組織的周圍又聚集著一些散修,她經營出來了這個渠道,才能夠源源不斷地向著大海的彼端輸送人才。
但是,如果鄭蝶兒死了,這些渠道便都斷了。這不能不讓許念仙心中焦慮。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黃昏的余暉灑落下來。
城門處,一只指甲大小的甲蟲貼著墻根向著城內爬了進來。
許念仙正在小院內來回焦躁地走動著,她猛然腳步一頓,霍然轉頭,目光落在了從門縫爬進來的一個甲蟲身上,然后便見到那個甲蟲張開嘴一吐,一個光點便被吐了出來,那個光點迅速地擴大為一個光團,待光團消失的時候,便見到渾身鮮血的鄭蝶兒躺在了地上。
“師姐!”
許念仙一步掠到了鄭蝶兒的身邊,蹲下身子將鄭蝶兒抱了起來,然后伸手一抓,便將那個甲蟲抓住了手里,來到了屋子里。
“師妹,我不行了,你不要說話,我告訴你招收弟子的方式和渠道……”
鄭蝶兒剛剛說到這里,體內的傷勢便徹底地爆發了出來,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師姐!”許念仙臉上留下來悔恨的淚水。
二十天后。
護城大陣提升完畢,當蓋八荒和吳傳烈等人看到大陣的威能之時,一個個激動得臉上的的肌肉都再抽搐。青龍軍大將軍侯永德望著蓋八荒道:
“這根本不需要我們青龍軍了,有這個大陣就夠了!”
“是啊!”玄武軍大將軍泰一也道:“妖獸根本就攻不破這座大陣。”
“哈哈哈……”蓋八荒開心地大笑道:“兩位老弟,開啟這個大陣消耗的靈石實在是太大,一旦沒有了靈石,還需要依仗各位啊!”
一旁的吳傳烈看著那大陣心中就是一動,他是不太懂陣法,但是卻也知道原來那個萬索陣是九級宗師陣法,既然如今火龍陣提升了品級,那便是十級宗師陣法。以前他對于琴雙是十級巔峰靈紋宗師還半信半疑。但是如今看到這個火龍陣,心中便再無懷疑。
十級巔峰宗師,不管是那個領域,也讓吳傳烈心中重視起來。雖然吳傳烈一向認為只有武道才是正宗,其它領域都是旁門,但是他心中更知道,不管是不是旁門,一旦走到了巔峰,都容不得半點兒輕視。
“琴宗師,這陣法應該達到十級宗師之境了吧?”這個時候,天風傭兵團團長田鳳敬佩地望向了琴雙道。
還未等琴雙開口,蓋八荒就合不攏嘴地接過話頭道:“何止是十級宗師陣法啊!”
在場的眾人神色都是一驚,田鳳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道:
“難道是十級巔峰?”
“不止!哈哈哈……”蓋八荒亢奮地大笑道。
周圍就是一靜,只有蓋八荒亢奮的大笑聲在上空回蕩。吳傳烈猛然睜大了眼睛,望向琴雙道:
“琴宗師,莫非……這火龍陣已經是大宗師之境?”
琴雙思索了一下道:“只能夠勉強算是大宗師之境吧,實際上說是準大宗師之境更為正確。”
琴雙說的是實話,按理說這個大陣只有龍目靈紋才是半步大宗師之境,怎么可能布設出來一個大宗師之境陣法?
但是,這就是血琴的厲害之處。
它硬是用宗師之境的陣紋和靈紋,再加上一個半步大宗師的龍目靈紋構筑出來一個勉強達到大宗師之境的陣法。這要不是有著豐富的陣道和符道閱歷,根本就做不到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事情。
“你……已經是靈紋大宗師了?”金龍行震驚地望著琴雙。
看著金龍行震驚的模樣,一旁的秦烈和藍冥月等人只覺舒爽到了極點。往常看著金龍行倨傲的樣子,好像他現在就是武宗殿總殿主一般,便令秦烈和老麻煩等人心中不爽,如今看到他的臉上再沒有倨傲之色,反而是一片震驚,心中想要不爽都不可能。
可是……
轉而想到琴雙如今已經是大宗師,武者大陸上前無古人的大宗師,就是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了極度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