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有意思。居然還知道害怕……”
這是應該看出了王真靈的本質了吧!
不論這木偶再是詭異,然而在紫敕星君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除非這是天命木偶!
可惜,那天命木偶早已經毀掉。殘存的上古天意,還在王真靈的洞府真幻空間之中。
王真靈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去輕輕撥弄這木偶。
卻仿佛一下子惹怒了木偶,陡然間張開一張大口,露出無數三角形的尖利牙齒,向著王真靈咬了過來。
“找死!”
王真靈顯出幾分怒色,伸指一彈,已經那木偶彈飛出去。
那木偶跌落地上,仿佛渾然無事,手腳并用的向外爬起,轉身就跑。
然而這整座大殿,都被王真靈的法域所封鎖,這木偶又能夠逃到何處去?
出人意料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那木偶居然張口一咬,居然在王真靈的法域上咬出了一個破洞,鉆過去就想跑掉。
“咦……”
連王真靈都沒有想到會有這般情況,這木偶居然能夠破開自己的法域,當真料想不到。
看來這木偶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有趣一點。
只是,想要從自己手中逃走?未免異想天開。
“回來!”
王真靈伸手一招,那木偶眼見著就要逃出這座偏殿,卻是不由自主的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給牽引住,就那么向著王真靈飛了過來。
這已經不是法術的范疇了,而是已經涉及到了法則的神通!
然而那木偶不過只是飛了一半兒,忽然轉身,張大嘴巴,向著背后一咬,居然再次掙脫王真靈的神通。
這次這木偶眼中兇光大冒,盯住了王延輝,就向著王延輝沖去。
不過就在下一刻,一個花瓶飛出,將那木偶罩在了其中。
這花瓶不過只是普通的花瓶,就是擺放在偏殿之中的裝飾。
然而現在飛過去罩住了那木偶,那木偶剛才能夠破壞王真靈的法域,神通。
現在卻被這個普通的花瓶給死死困住,左沖右突,撞的花瓶砰砰響,然而卻是怎么也逃脫不出來。
“原來如此,這木偶居然只是怕實體之物啊!果然有趣,難怪一個開府仙人就能夠將其封印!”
只要找到了這木偶破綻,卻又哪里逃得出王真靈的手掌心?立刻就被再次抓了起來。
那王延輝和王神會都是一身冷汗,絕沒有想到,這么一個看起來普通的木偶,居然會有如此詭異的力量。
剛才向著王延輝撲過去的時候,幾乎沒有把王延輝給嚇死。
“這東西,不懼氣運壓制,不懼法域,不懼神通。只能夠用實質物體鎮壓,一個不好,還真容易中招……”
王真靈微微嘆息。
皇宮所居本來最安全卻是建立在人道龍氣的護庇之上。
然而遇到這種木偶,那就沒有一點用處。若是一個不防備,還真有可能被其突入皇宮,暗殺皇帝。
不過,只要找到了其弱點,針對起來卻也不難。
剛剛想到這里,忽然聽到一聲龍吟,一道金色飛龍,張牙舞爪直接向著王真靈撲了過來。
“是大宗伯,大宗伯來了……”
卻是剛才王真靈揭開封印,立刻將驚動了封印者大宗伯,隔空和王真靈對了一招,此刻急急忙忙的闖入皇宮。
這卻是怕皇帝遇到危險了!
然而,這位大宗伯卻也倒霉,撞在了王真靈手下。
此時這大宗伯的一擊,就連王真靈也不敢,不愿硬接。
因為這是牽動了整個天柱龍氣的一擊,不論輸贏,對于王氏氣運都是一個極大的消耗。
換算下來,差不多就等于消耗整個王朝一兩年的國運。
王真靈又怎么舍得?
“這混小子是不拿自己的東西當回事啊!”
王真靈心中暗罵一聲,伸手一揮。
下一刻就聽見那金龍一聲哀鳴,周身金光龍氣四散,重新回到了天柱之中。
卻是居然生生的剝奪了這位大宗伯的龍氣掌控之權!
說到底,這大虞天下,他王真靈才有著最大權限。
不要說他是開基創業之主,單單那數十萬天功,也是從王真靈這里來。
整個大虞換算成股份的話,他王真靈和云使起碼要占據五成以上。
還有三成被其他星君給占據,而包括皇帝在內的皇族,頂多占據兩成。
此時,那大宗伯一下子就被剝奪了龍氣掌控,一下子心慌起來。
雖然還有著開府仙人的境界,然而卻也免不了倉惶起來,一個念頭只是:“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卻就是在心慌意亂的時候,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小之子,許久不見了,想不到你居然也成為了開府仙人!”
那王之一聽,整個人如遭雷劈,再去看時,一個熟悉的人影就出現在面前。
王之頓時不由自主的拜倒在地:“君上……”
王真靈這一生也算是多姿多彩,經歷極多,坐過的官位也是不少。
各個階段對他的稱呼也是五花八門。
至于君上,當然是因為王真靈為靈君。
當然,這是修行側對他的稱呼。若是凡人側,那就稱呼大王了!
因為,那時候,王真靈還是靈王!
而這位大宗伯也真是巧了,當年卻還是做過的王真靈座下的童子。
當年王真靈在坐鎮靈州,為開府仙人的時候,也曾經大力培養過一些家族晚輩。
許多可造之材,都曾經被家族派到過王真靈的身邊,作為童子,跟隨王真靈修行,學習。
一般都是到了年紀大了,這才換一批新的童子進來。
而這位王之,就是其中之一。
并且是當年十分出類拔萃的一個,在王真靈身邊侍奉了差不多五年之久。
此時百多年后,王真靈都想不到,這么一位當年自己身邊的童子,居然也已經修煉到了開府仙人的境界。如何不讓王真靈唏噓?
“起來吧,婆婆媽媽的成什么樣子!”
王真靈一聲令下,那王之就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聽從王真靈的訓話。
不像是王延輝和王神會兩個,他是從王真靈時代過來的,更是知道王真靈現在的地位。
對于王真靈的恭敬,那都是幼年一直持續到了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