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子,是你?你強闖我靈境作甚?”
幾個祖靈氣勢洶洶,卻又色厲內荏的道。
這個真云子他們并不陌生,據說是前些年來投靠的烈山君的散修之一,和他們這些巫蠻祖靈可以說都是烈山君手下。
只是雙方想來沒有什么交情,而此時那青云子更是強闖入道場之中,更是讓幾個巫蠻祖靈戒備非常!
“我是來幫個各位的!”
這青云子淡淡的笑道:“說起來,以各位祖靈的力量,足以達到紅敕的境界,開辟出洞府了。
而各位現在的力量,卻依舊是半紅半白,只能屈居在此洞府之中,實在可惜!
本真人不僅能夠幫著你們對付那王真靈,甚至可以教導你們如何修煉的法門,讓你們突破到紅敕境界,如何?”
那幾個巫蠻祖靈又不是白癡,當然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青云子也不會干巴巴的直接貼過來幫他們。
但是,那青云子所提的條件,又實在讓他們動心得很,于是就問:“你需要什么好處?”
“也沒有什么,奪得那蛙紋靈鼓之后,先讓本真人看看如何?
放心吧,本真人還會完好無損的把蛙紋靈鼓交給你們,讓你們交給烈山君!”
“你只是看看?”巫蠻祖靈有些懷疑的語氣問道。
“當然,難道本真人還敢搶烈山君的東西不成?”青云子道。
心中卻是冷笑,對于他們這些修行者來說,最重要的不是靈鼓本身。
靈鼓本身也就不過只是一個巫器而已,雖然珍貴,卻不值得為此得罪烈山君。
但是上面的花紋么,卻就不同了。那是巫紋,是上古巫神感悟天地法則而領悟出來的力量具現。
這些巫紋,蘊含了這方世界的根本法則,這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解析了這些,方才能夠掌握這方世界的法則!
那烈山君是上古大神,估計知道這些。
而這些巫蠻祖靈,恐怕對此就一無所知!
果然,那巫蠻祖靈并不知道其中關竅,遲疑了一下,道:“此事可以,但是絕不能讓烈山君知道。”
“這是當然,難道我們看了之后,還會主動提起么?”
巫蠻祖靈提的條件正中青云子下懷,讓他十分痛快的答應下來。
“我已經看到你們和那王真靈交手的過程了,那王真靈果然厲害,居然能夠掌控一縣氣運法網,怕是烈山君親來,在他手下都討不了好。
所以,想要對付那王真靈就不能硬來,而要施展計策。
最好調虎離山,將王真靈調離下及縣境內,如此才有機會干掉王真靈!”
靈鼓縣中,不僅是關于神道鬼神方面,王真靈進行了改革。
并且王真靈將自己帶來的親族,和下及縣帶來的那些故舊,盡數安排。
原本還打算用著錢幣購買房屋田地,但是既然誅滅了三家,雖然大半田地奴仆分了出去。
但是莊園房屋都還留著,還有著部分田地,足夠安排王真靈的親族和屬下。
便是那三百上州鐵騎,在每人分了數萬錢財,還有房屋土地之后,個個都是心滿意足,一時間再沒有想過回那家鄉去。
有恒產者才有恒心么!
至于原本縣中的吏員大部分都不能用了,凡是三家之人,都沒有放過,盡數剪除。
卻又將王祜,祝河,阮敬,杜明等等故吏盡數都安排到了縣衙之中。
這靈鼓縣不比其他,是被王真靈當成是那日后的根基之地來安排的!
王真靈歷經游徼,縣尉,縣令等職,更是有著下及縣重建一座縣城的經歷。
可以說是老于宦途了,如今手腕卻是要比當初時候高超老辣的多,再加上有著強大的內外實力,很快就已經初徹底控制了靈鼓縣的大權。
再沒有人任何人能夠對抗王真靈在靈鼓縣的權威!
這一日正在讓阮敬等人整頓縣兵的時候,卻忽然報說,有著山中巫蠻的隊伍已經下山來了。
王真靈心道,那些巫蠻人果然不知死活么?居然還真的下山。
不過下山來了也好,如果那些巫蠻人躲在深山不出,王真靈當真還沒有什么對付他們的好辦法。
靈鼓縣周圍山深林密,那些巫蠻人可以隨時下山抄掠,搶劫,然后躲回山中去。
但是,縣兵卻很難深入山中,去追殺這些巫蠻了。
就算是在前世,科學技術如此發達,叢林戰依舊是一種十分困難的戰斗模式,更不要說現在這種時候了!
當下就整頓隊伍出城而去,甚至將上州鐵騎也帶了出來。
雖然靈州多山,但是靈鼓縣有著平原,卻依舊還是有著這些鐵騎發揮余地的!
很快,王真靈就率領人堵截住了這些巫蠻人。
可以看出,這些果然是山中那些不服王化的生蠻,個個都穿著獸皮,打扮也都原始,數量并不太多,只有四五十個。
王真靈微微有些疑惑,這么一點的巫蠻人下山有什么用處?
而那些巫蠻人又何曾見過上州鐵騎那般人馬具裝的重騎兵?
一個個騎著高頭大馬,連人帶馬身上都是鎧甲,彷佛鋼鐵怪獸一般。
這些下山的雖然是巫蠻勇士,但是見到這般場面,依舊是嚇的心膽俱寒,盡數跪拜下來,連連磕頭。
“我等并不是下山劫掠,而是奉命前往縣城,為縣君送上一份禮物的!”那巫蠻勇士瑟瑟發抖,說道。
“哦?本縣就是靈鼓縣君,你們卻是送來什么禮物?”
王真靈高踞馬上,傲然說道。
那些巫蠻人已經嚇破膽子,原本對于這次下山送禮,還不以為然,以為長老們膽子太小,聽說換了個新縣令就怕了的。
此刻,見到這些簡直根本就無法摧毀的上州鐵騎,卻是一切念頭全消,道:“送來了這個……”
說著,他背后有人抬出了一個竹籠,里面居然關著一頭猛虎。
“縣君,巫蠻人以猛虎為神靈,崇拜猛虎。他們送來猛虎,這是他們最高禮節,表示他們巫蠻人臣服了!”
一個在清理縣廷之中,幸免于難,和白黎熊三家并沒有多少關系,最后被留下的縣吏壓低聲音對王真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