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杰士幫竟然以這種理由否掉了他,秦銘頓時有些委屈的說道:
“不是隊長,你這理由是不是有些站不住腳啊,我起個薯片的名字你就感覺嘴咸,那你起個安全套的名字,別人一聽難道還能……?”
“我之所以起這個代號,是為了展現出我想要保護你們的決心。
怎么到你那兒就變得那么齷齪了呢?”
杰士幫說到這兒已經不耐煩了,也不再給秦銘想名字,而是直接頒發說:
“算了,你這磨磨唧唧的,也想不出個好名字來。
這樣我給你起一個。
就叫QQ腸。”
“QQ腸?”
秦銘聽后已經快要哭了,毫不遲疑的反對道:
“隊長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隨便想一個這回。”
“我信不著你,你要是覺得這個名字不行,那就叫潔爾陰。
兩個名字,你選一個吧?”
“我TM……有的選嗎?再不選一個出來,一會兒是不是連婦炎潔,護舒寶這種都出來了?”
秦銘頓感一陣心累,也不再求杰士幫改主意了,反正就是一個代號而已,QQ腸就QQ腸吧,雖說多了點,但起碼比婦炎潔聽著強多了。
“就QQ腸吧。隊長,不得不說,你起名字的水平真的是一絕。”
“聽得出來,你確實是發自內的在贊嘆我,也不枉我幫你想出這么好的名字來。
行了QQ腸,你將來的舞臺會很大,只要你能做到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的成長下去。”
“放心吧,我一定會在泡面里發光發熱的。”
看著杰士幫那欠揍的背影,秦銘嘴上有氣無力的嘀咕了一句,隨后又坐了下來。
他現在真的是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時叫個紅牛,王老吉呢。怎么著也比QQ腸要好聽啊。
不過相比于他這個代號,他其實更懷疑這個組織的正規性,畢竟那個杰士幫,無論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
“希望易少東那貨不再組織里吧,不然要是被他知道了我這個代號,肯定天天掛在嘴上嘲笑我。
老天保佑,哦不,上帝保佑,那貨千萬別被組織選中。
既然有隱世家族的背景,就不要再和組織扯上關系了。”
秦銘倒是不怕別人笑話他,主要就是怕易少東那張嘴,畢竟那貨就在自己的身邊,并且嘴巴還是出了名的碎,一會兒一句,一會兒一句的,真能給他煩死。
一頓火鍋吃完,秦銘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問前臺要了罐王老吉,打算借著外面的寒氣,好好給自己去去火。
外面掛著刺骨的寒風,秦銘敞著懷,吃一口風,喝一口王老吉,這也看得來往過路人,紛紛投來了古怪的目光。
將一罐王老吉干了,秦銘將空罐子丟進垃圾桶里,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該了解的事情也都差不多清楚了,所以他便再沒什么留戀的,打算直接叫個車回去。
他來到路邊,隨后從空間戒里取出他的手機,本想打開叫車軟件的,結果誤將照相機給打開了。
因為天比較黑的關系,只有路燈泛黃的亮著,所以屏幕上多少帶有些雪花點。
秦銘見開錯了軟件,本想直接將相機關掉的,但就在這時候,他卻在屏幕上看到了一張有些變形的臉。
火紅色的長發,被高高吊起的狐貍眼,猶如蒜頭似的鼻子,以及,那張充斥著利齒的嘴巴。
“錢麗!”
秦銘被嚇得忙向身后看去,雖然沒有在身后掃到什么東西,但是他卻不敢多留,也不再想著打車的事了,急忙朝著距離他最近的地鐵口逃去。
邊往地鐵口逃,秦銘邊不停回顧四周,生怕錢麗會突然從哪個方向竄出來。
心里面忐忑的厲害,不知道錢麗為什么還沒有被學院收拾掉,并且竟還找來了夏市。
難道就連監察部的那些執法者,也對怪物束手無策嗎?
那東西究竟是怪物,還是從其他世界進來的鬼祟?
秦銘心里面很不確定這個事,并且很明顯的,他先前在和杰士幫聊的時候,有些大意的忽略了這個事。
跑到地鐵口后,秦銘隨后買了票,一路小跑鉆進了人群里。
地鐵站的人很多,秦銘沒有特意坐往別墅方向去的,而是隨便上了一輛反方向的地鐵。
上來后,他便一直忍受著來自眾多乘客的白眼,再往一邊擠著。
心臟突突的跳個不停,秦銘心里面暗罵倒霉,覺得自己真TM是衰神附體,怕是就是放在所有學院的范圍里,光是論撞鬼這件事,他或許都是獨一檔。
沒有想和錢麗較量的念頭,倒不是他喜歡見鬼就逃,而是即便誕生了靈力,他對干掉錢麗依舊沒什么把握。
畢竟上一次,易少東玩命釋放出了靈能,才堪堪阻擋錢麗一會兒,換成是還不會靈能的他,真的有可能擺得平對方嗎?
他覺得可能性不大。
所以還是三十六計先溜為上。
畢竟這是人口最多的大都市,并不是幽靈村那沒人的荒郊野嶺,即便錢麗追過來,他還是有甩開對方的可能的。
在地鐵站里不停的換乘,來來回回的足足折騰到最后一班地鐵結束,秦銘才算是放心的從地下出來。
盡管地鐵口距離他住的別墅很近,但是仍需要走上一小段路程。
秦銘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邊走邊不停的左顧右望,雖然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將錢麗甩開了,可是心里面仍是很不放心。
因為那錢麗像是擁有著能夠追蹤到他的能力一樣,不僅如此,對方就連異空間都能感覺到,甚至是還有強行破開異空間的能力,和他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現在想想,他當時能和易少東從它的眼皮子底下逃出來,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在確定自己沒有被跟蹤后,秦銘打開門直接沖進了院子里。
先前易少東在院子里堆得雪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模樣刻畫的和錢麗無比相像的恐怖雪人。
雪人的嘴巴咧開著,并且上面竟像是真的一樣,還被塞上了發黑的利齒。
顯然,錢麗知道他住在這兒!
“真TM是日了狗了!”
知道錢麗已經得知了他的住處,秦銘就算是膽子太大,也肯定是不敢再往里進了。
因為誰知道他半夜睡得正香的時候,錢麗會不會站在他的床頭,沖著他磨牙。
所以無論他想不想,他都得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