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王成宇家之前,秦銘試著給王成宇的媽媽打了幾個電話,想要確認一下,他們現在是否在家里,然而電話打過去對方卻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
電話沒人接。
秦銘將手機揣回口袋里,對著等在旁邊的易少東說道。
那咱們還去不去了?
你現在想睡覺嗎?
如果我現在說我困了,是不是咱就可以洗洗睡了?
醒醒吧,不可能的。我們現在打車過去。
兩個人打車來到王成宇家樓下,隨后快步的上了樓。
但是秦銘先后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聽到里面的人回應,像是沒人在似的。
是不是出去了?易少東問道。
現在幾點了?
幾點了?我看一下,剛過11點。怎么了?易少東不知道秦銘突然問他時間干什么。
對于小縣城來說,11點已經很晚了,更何況王成宇家最近又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他們兩個快50人的這么晚能去哪里?
可能是去親戚家了唄。易少東覺得家里沒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秦銘顯然不這么認為,隨后他又用力的敲砸了幾下,繼而對易少東問道:
你快要誕生靈力了是吧?
你這怎么又扯到靈力上面了?
因為我想問問你,你單靠蠻力的話能不能將這扇門撞開。
你難道覺得里面的人出事了?易少東此時才猜出了一些秦銘的想法。
不確定,只是感覺而已。
秦銘沒有把話說死,不過他覺得盡全力去撞開一扇防盜門,對于易少東這種意境沖破了體內大半氣結的人來說,應該不算什么難事。
并且從上次他被那只鬼祟鉆進身體后,易少東能夠將體內的靈氣輸入進他的身體里,也不難猜出易少東對于體內的靈氣已經有了極強的把控。
我試試吧。
易少東見秦銘態度堅決,所以也沒有再多說什么,這時便見他抬拳蓄力,過程中秦銘發現從易少東的抬起的拳頭上,出現了一個風旋。
猶如開著的吹風機一樣,吹得易少東身上的衣服嘩嘩作響,連頭發都豎了起來。
你這是要變身成超級賽亞人嗎?
秦銘見易少東這副模樣,忍不住笑道。
我這是在集氣,將體內的靈氣透過拳頭集中,從而將拳頭包裹在靈氣中,在與防盜門接觸后不會受到傷害。
像是在為秦銘解釋似的說完,易少東便猛地一拳揮出,伴隨著一聲哄鐺的巨響傳出,原本阻礙在他們面前的防盜門,頃刻間出現了很大程度的凹陷,繼而直接折斷了鎖鉤,咚的一聲被打開了。
看著防盜門上凹陷的地方,秦銘也暗暗心驚,因為這么大的力量要是作用在人的身上,怕是連骨頭都會被打的粉碎。
怎么樣,我這一拳的威力還可以吧?
易少東象征性的對著自己的拳頭吹了一口氣,很是得意的說道。
還不錯。
秦銘笑了笑,并沒有給易少東繼續吹牛比的機會,說完人已經先一步走進了屋子里。
屋子里亮著燈,但卻靜悄悄的,無論是臥室里,還是衛生間里都沒有任何聲響傳出來。
易少東跟著秦銘的身后進來,目光在客廳里掃了一圈后,則不確定的說道:
看來確實是不在家。
秦銘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了進去,待來到主臥的門前時,他試著推了推門,臥室門便伴著嘎吱的聲響打開了。
臥槽!床上躺著個人!
我不瞎,你那么大嗓門干什么!
秦銘被易少東嚇了一跳,不過易少東說的并沒有錯,在臥室的床上確實躺著一個人。
那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雙眼凸起的睜著,仿佛天花板上藏著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似的。
他已經死了。
易少東走到床邊,看了看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是王成宇的爸爸,不過這時候已然沒有了呼吸。
看這口吐白沫的樣子,應該是被毒死的。
易少東仔細的看了看那具尸體,然后轉過頭又對秦銘說了一句:
你又猜對了。
是他老婆干的嗎?
等看完再說吧。
秦銘從主臥退出來,隨后推開了次臥的門,結果剛推開,就見到一個黑影,被高高的吊在上面,猶如正在蕩秋千似的,前后擺動著。
不是別人,正是王成宇的媽媽。
臥槽,她怎么也死了?
兩個人一個被毒死在主臥的床上,一個被吊死在次臥里,看上去就像是自殺一樣。
你覺得他們是自殺,還是被什么人給殺了?
我上哪知道去,不過看屋子里的情況,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
畢竟那女人一連害了她兩個兒子,她心里面承受不了,所以選擇輕生,這也完全說得通。
不過被人殺死,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誰會想殺他們兩個?
或許那個邪會的人,希望他們死呢。
秦銘并不覺得王成宇的父母是自殺,倒是覺得是那個邪會的人做的。
他們不是邪會的忠實信徒嗎?殺他們干什么?
女人許了愿望,但是愿望卻以這種方式實現,你覺得她會怎么做?
去邪會大鬧一場,并且質疑她信的東西?
不排除這種可能。
而那個邪會的人,當然不會允許有以前的信徒跳出來,公然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于是殺人滅口,偽裝成兩個人是心碎自殺的,也屬于合情合理。
畢竟那所謂的王某殺弟案鬧得滿城風雨,一旦被邪會的其他信徒知道,事情就發生在高等級的信徒里,他們會怎么想?
你早就知道,這兩個人很危險?
易少東有些懷疑的看向秦銘,不過秦銘卻否定說:
你當我是預言家啊,什么事都知道,只是覺得有這種可能而已。
那我們現在干什么?
當然是報警了。不然你難道還要在這里過夜嗎?
秦銘有些好笑的說完,便讓易少東看看他登錄的劉丹的qq,看看那個邪會群是否有什么風吹草動。
然而群里依舊如之前那般平靜,猶如死群一樣,見不到哪怕一個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