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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愿意養就養起來吧,只要別忘了宰就行。
這是無地自容的PS
這個計劃固然是好,只是康寧還不知道諸葛亮準備讓他們演一出什么樣的戲。
“主公放心。這等小事,還用不著主公操刀。待到事情成功之后,小可自會將來龍去脈告訴主公。”
既然諸葛亮這么說,那康寧就拭目以待好了。
聊了一個晚上,兩人的談興似乎沒有任何消減的跡象。直到紅蓮闖了進來,發現多了個陌生人正在和康寧聊天,才奇怪的問道:“這人誰啊。”
諸葛亮笑而不語,康寧答:“這就是我昨天說過的那人。他叫諸葛亮。”
紅蓮驚訝道:“你把諸葛丞相從墳子里挖出來啦?”
康寧捂臉,諸葛亮則是哈哈大笑起來:“俺要真實從墳子里挖出來的,豈不早就腐爛不堪。”
紅蓮想想也對,這才問道:“那你是怎么來的?”
諸葛亮笑道:“康公子沒有告訴你嗎?俺是他的義兄。和三國時期的諸葛亮重名而已。”
“哦,這樣啊。原來是個假的。”紅蓮悻悻然坐到旁邊,正準備繼續吐槽,卻不想外面突然傳來商辛的聲音。
“公子,掌柜的想見你。”
掌柜的,那不就是福王殿下嗎?雙方的契約既然已經簽訂,他還真的想不出,他還來找自己干什么。
待到兩人見了面,進了福王在此處的起居之處,才聽朱常洵說道:“雖然我們各自出資,但你我都清楚,我缺人才。你缺后盾,所以我們才走到一起。但是走到一起做什么,我們似乎還沒有談好。而且,我們合作。應該用什么形式呢?”
“不就是個股份有限公司嗎?”康寧在朱常洵面前,已經不介意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對于這樣的高手,隱藏自己只是給別人徒增笑料。
朱常洵嘆了口氣,“咱能不這么直接嘛?”
“好吧。那就叫株式會社。”倭國的稱呼還是很有中國文化特色的,雖然康寧不是文化中心論者,但中國文化對于倭國的影響,畢竟是客觀存在的。
“這跟上一個名字沒啥區別,都是在制備的告訴別人,我們是穿越者。”
“那你說叫什么?”
“我聽說登萊地區,最近忽然冒出來個星辰商社。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了星辰大海。不如我們就叫,大海商社。”
康寧的眉毛立刻皺成一團,像是吸了水的拖把一樣。
這個名字不光土氣,而且那個星辰商社的背后。就是父親康莊所屬的黑衣社。那也是個跟穿越者脫不了干系的人。如今要和他們的名字來個接龍,豈不也是明白告訴人家,咱也是穿越者嗎?
這貌似是朱常洵童鞋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罷了,反正控制那家商社的人是父親,到時候跟他說一聲保密就行了。(www.MianHuaTang.cc棉花糖小說)
如此兩人就敲定了商社的名字。
接下來他們就要探討一下公司章程了。
“主營,就兩個字,海貿。”
聽到朱常洵的話,康寧微微咂舌。拿出十萬兩來,原來只是做海貿。和土地、鹽業什么的,原來都沒有關系。看來他只是和朱常洵合作的人之一。
不過這不要緊。他要的是公司的話語權,而不是搶占他朱常洵財產。
“沒問題。”康寧先是點頭同意,而后才提醒道,“不過開展什么業務。必須得我這個大股東說了算。”
朱常洵微微皺眉,說道:“我們至少也有提案權吧。”
朱常洵只是不太想失去康寧這個穿越者合作伙伴,如果合作者是本土商人,他肯定只用少數股份就可以拿到足夠分量的話語權。甚至有些商人會爭向給他送上干股。
但他和康寧的合作關系,很可能不會僅僅止于商業領域,在生存策略上。他們也很可能形成共生關系。
所以他沒有強勢壓人,而只是在爭取理所應當的權利。只占有半數股份的人想把公司變成一言堂,這當然是不太合理的。
“當然。”康寧也很想知道這位王爺有什么套路,“大王有何高見?”
“我剛才說的星辰商社,就是我們的潛在合作伙伴。你可知道魯西南有一徐鴻儒,便是靠著與他們合作,獲得了很多不菲的收入。”
康寧眨了眨眼,原來這為福王殿下對山東的情況不是一無所知啊。他雖然人被關在京城里,但視野卻能夠覆蓋很多地方。
“原來是這樣。那我回去之后就著手去辦。”
朱常洵滿意的點點頭,從身上掏出兩張銀票,遞給康寧:“這是我和父皇的二十萬兩。”
康寧知道他沒說完的意思,接過兩張銀票之后就笑道:“那我們這次的進貨額度就是四十萬兩。咱這可是傾巢而出啊。”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是不是傾巢而出,是你該決定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個坐等分紅的。我今天把銀票交個你,只不過是不想讓你來回跑而已。”
康寧笑道:“考慮的還挺周到。放心,我明日就出京,保證把事情辦的妥妥的。”
兩人隨后各自離開。康寧在半夜里轉生出了端木賜和范蠡,作為提供給福王的管理型人才。
范蠡自不必說,他和西施的故事人盡皆知。只不過轉生范蠡的時候,康寧故意抹去了他關羽西施的記憶。他在商業上的才能更是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會成就陶朱公的赫赫威名。
端木賜的名字或許有些生僻,但如果換上另一個稱呼的話,讀過論語的人大都會恍然大悟吧。他就是孔老二的得意弟子,子貢。
另外康寧還得轉生出幾個大夫來,老皇帝好不容易給了名額,正好讓他們去補習一下后世的醫學知識。
“秦緩秦越人?”康寧拿著箱子里翻出來的小瓶,自言自語的讀著上面的標簽,忽然失聲道。“這不就是扁鵲嗎?這名字取得,太他喵的有隱蔽性了。”
隨后他又在箱子里翻出了張機張仲景,北宋的錢乙,東晉的葛洪等等十幾個人。他們去太醫院主要還是學習的。畢竟穢土轉生能夠提供的記憶之中。沒有太多的中醫知識。
而《本草綱目》成書之后,中藥藥理學已經走向盛極而衰之路。好在此書成書不久,目前仍算是巔峰時期的中醫,的確有很多值得他們惡補時代差距的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康寧一行人就收拾東西。先后匯合了王褔和周印,準備離開京城。
朱常洵沒有等在客棧送他們,而是喬裝改扮之后在城門口等待康寧一行人。
兩人依舊相談甚歡,不過仍舊小心翼翼的不去觸碰關羽后世的話題。大概是不想讓彼此覺得,兩人到最后是遲早要屈服于黑暗森林法則,去爭奪走向金字塔頂尖的小路。
最后,朱常洵才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如果有什么急事找我,你就讓王褔給我帶個信。”
康寧一愣。這個白蓮教的王褔,竟然是他朱常洵的人,這太出人意料了。
朱常洵解釋道:“王褔是我用來打探白蓮教內部情況的。他非常可靠。”
康寧點點頭。腦子里先是疑惑朱常洵為什么要告訴自己這些。他原本可以不告訴自己的,正好把王褔當作身邊監控自己的眼線。
之后他才想明白,這是他在向自己表達坦誠之心。你瞧,我把暗樁的身份都告訴你了,夠坦誠了吧。
康寧欣然答應,并且說道:“經商之事,消息特別重要。還請大王將范蠡與端木賜安排在京城之中。以方便打探情報。”
康寧這是在說,他們兩個不不必跟隨去封地,當然也就不會接觸到您的核心機密。
朱常洵點頭表示會意。
隨后兩人就分開了。
行了一段路之后,康寧回首相望。發現朱常洵還在遠處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笑,這個盟友,至少目前看來還是很可靠的。
遠處的京城城垣已經模糊不清。這標志著康寧結束了第一次進京之旅。
當然,這不會是最后一次。
康寧就在心里默默地說著:“京城,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無意之間竟然模仿了一下灰太狼的臺詞。
此行的首要目的地是灤州石佛口,那個被稱作教都的地方。
王森依舊很客氣的接待了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康寧都是王森最為新人的下屬之一。
康寧帶回來的消息,經過他的刪減之后,很好的忽悠了王森。
其實王森也不關心京城的事情。他只是受王皇親所托,挑選了張差這個人而已。
至于為什么要讓張差襲擊太子,王皇親只是模棱兩可的說,是有人想要上演一出苦肉計,幫助太子穩住地位。至于什么人有這么大膽的策劃,王皇親并沒有說。
對于這種事兒,王森避之不及,當然不會追問王皇親。況且,王皇親和太監王德祥是他的保護傘,他知道享受這柄保護傘的代價,就是有些臟活需要自己去做。而這些臟活之所以叫做臟活,便是不方便被人知道太多內幕的事情。
所以,精明的王森當然不會多問。他只要知道,張差的襲擊成功地引發了轟動效果,而后,萬歷皇帝已經決定,不對此案繼續追查,同時,福王就番的消息也已經透露了出來。這說明,太子殿下的位置算是保住了。
那么這個計劃也就成功了。知道這些,那就足夠了。
隨后,康寧此次出行的最重要目標就被擺到了他的面前。畢竟,前往京城只是一次額外的體驗。他的本來目的,是要押送金銀從灤州出發,前往莒州進行交易的。
王森當然也不會忘記這件事情。他把康寧支開,只是想給杜福創造趁虛而入的機會。
然而杜福辦事不利,還沒到青州府多久,就被當地的衙役捕快發現了蹤跡,險些被抓不說,還損失了不少弟兄。
這樣一來,王森只好先穩住康寧,咱慢慢的謀劃如何釜底抽薪,從康寧手中奪取青州府和商貿的實際控制權,然后,把康寧這塊肥肉丟給對它不滿的獵犬們分而食之。
作為穩住康寧的重要步驟,對于康寧提出來的要求,自然不可能不但應。畢竟康寧的理由也是足夠冠冕堂皇的。他的確需要資金在青州府境內建設傳教點。
于是,康寧不光得到了足額的交易需用的銀兩,還從王森手中拿到了三萬兩白銀的費用。
金銀裝箱之后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灤州。他們倒是不必擔心搶劫,這一路上大多都是白蓮教信眾密集分布的區域,就算是強龍來了,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這幫地頭蛇。
路過天津的時候,康寧還準備去房山、淶水去看看在那里種稻子的徐光啟,不過一打聽才知道,他竟然應了石子明的邀請,去了濟南府。
于是一行人直接南下,直奔濟南府而去。
然而他們又撲了空,石子明帶著徐光啟等人,下去巡查旱災情況去了,目前已經走到了哪個地方,留守人員也不清楚。
無奈的康寧只好給石子明和徐光啟各留了一封信,至于他們看不看,可就說不準了。
此后,他們直奔向東,不久就抵達青州府。
當柴寅賓、談以訓、王之鑰等人的身影出現在康寧視野之中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六月了。
夏收的結果已經基本出來了,想也知道不會太好。然而這個數據必須盡快上報上去,朝廷里的大臣才好以此為依據,說服皇帝開倉賑濟。
作為守土有責的一方父母官,柴寅賓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最近唯一讓他開心的事情就是,斛律光的團練已經有了一定的戰斗力。
康寧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很快就會有辦法的。”
柴寅賓也沒有知府大人的架子,任憑康寧拍打著自己的肩膀,只是臉上的憂愁卻沒有因為康寧的話而減少半分。
“安世賢弟啊,我知道你是個熱心腸。可如今這個形勢,有錢也買不到糧食。我實在想不出,你能有什么好辦法。”
康寧只時露出神秘的微笑,卻不吭聲。
熟悉的青州土地重新印上了他的腳印,很快,這里的風云就會被他攪動。如今正步入城中的他,真像仰天長嘯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