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觀眾的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小品大賽半決賽之中。
看到前面七組選手的票數,很多觀眾都狠狠的為秦洛捏了把汗,差了這么多票,他能追趕上來嗎?
終于,在千呼萬喚始出來之中,秦洛登場了。
這一刻,全國在觀看電視播出的觀眾,都精神一震,準備好接受一場歡笑盛宴。
有些正在敷面膜的美女,早早的將面膜取下來,不然待會兒一直笑,會影響到面膜效果;
有口渴正在喝水的觀眾,將水杯遠遠拿開,他們都深深牢記一個道理,看秦洛小品的時候,絕對不能喝水,不會絕對會噴;
有笑點很低的觀眾,已經提前一個小時用手按摩臉部肌肉、放松嘴角,為的是待會兒不會笑到臉抽筋;
有正在吃燕京烤鴨的觀眾,意猶未盡的放下手中的烤鴨不敢在吃,擔心待會兒會噎著……
萬眾期待之中,《落葉歸根》正式上演了。
“賣墳的,我二大爺生前喜歡奢華喜歡喧囂,整個這片墳我都包了。每棵樹上給我掛滿小音箱,24小時播放車水馬龍聲。把這邊小趴趴墳都給我扒了,搭上簡易棚子,拉面、燒烤、煎餅果子、嘎巴菜、江米炸糕都給我整上。那邊再給我安排一排保安,沒什么事就攆他們,就繞著我二大爺的墳圈子跑,熱鬧起來。”
燕京某網吧。
五名暫停開黑而選擇看電視直播的小伙伴,從小品開始就一直在笑,看到這里那更是笑的特別大聲,周圍不少人都受到影響,皺眉看了過來。
“笑個屁啊,不知道我在上網做作業嗎?”一個瘦瘦的戴著眼鏡的男生怒斥一聲。
“就是,網吧是公共場所,你當是你自己家呢?笑得那么大聲,都不顧別人的感受了?”
“你們五個是不是有毛病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笑個沒完,吵著我玩游戲了。”
不過五名小伙伴都是戴著耳機在看小品,根本沒聽到周圍人的抱怨和投訴。
“靠。”上網寫作業的眼鏡青年立即起身走了過去,一把拽掉一名小伙伴的耳機,剛要指責他,卻聽到從音響里傳出的聲音,“陸斯先生,我二大爺到底給我留了多少遺產?”
“我這么跟你說吧,你二大爺在國外,是餓死的!”
“咦?”
聽到這一段聲音,周圍不少人也情不自禁的笑出來,這個反轉太搞笑了。
眼鏡青年當即就忘了自己是過來“找茬”的了,站在那里也看了起來。
“你們在看什么呢?感覺很好笑的樣子呢。”周圍不少人都暫停手中的行為,紛紛起身走了過來。
小伙伴們這才注意到周圍的情況,見到很多人都圍過來了,當即另外四名小伙伴也都把耳機給拔了,讓秦洛的聲音回蕩著整個網吧里。
然后,網吧里的人漸漸都聚集到這里來了,人越來越多,笑聲越來越大……
網吧老板都嚇了一跳,這是要聚眾鬧事呢?差點打電話報警。
滬市某敬老院。
“我跟你說陸斯先生,這根本就不是我二大爺。我二大爺不是說他是百萬富翁嗎?”
“一定不會錯的。你剛才臭不要臉那出,和你二大爺生前一樣一樣的。”
看著電視里的表演,大廳里的十幾名老頭老太太都樂不可支、合不攏嘴。
“哼哼,我就說那個郝建不是好人,瞧他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啊,郝騷、郝浪、郝建,嘖嘖。”一名大爺就是對郝建各種看不上。
“老李頭,你那是偏見。我就喜歡郝建,他可招笑了,這一個多月里,我只要閑著無聊、閑著發悶就看看郝建,然后我就可以樂一天了。”
“這個郝建為我們這個敬老院可是帶來了不少歡聲笑語啊。”
“哎唔……我的假牙笑掉了。”
護士婷婷也在看,不過聽到劉奶奶的驚呼聲,連忙起身走了過去,將她掉在地上的假牙給撿了起來。
“我去幫你清潔一下。”護士婷婷說道。
“唔……不著急……唔……先看完……你也看……可好笑了……”沒了假牙,劉奶奶說話有點不方便,卻拉著護士婷婷的手不讓她走。
護士婷婷想了一下,點頭道,“好嘞。”
她其實是秦洛的粉絲,微博上都關注了秦洛,實在不想錯過他的小品。
劉奶奶人真好,我以后要更好的照顧她。
慶安市家里。
“你父親叫郝騷,你二大爺叫郝浪,你自己叫郝建,你們全家人都是好人。”
老媽和曉云都笑的合不攏嘴,尤其是老媽,好笑的同時又特別自豪,這就是我兒子啊,看把現場觀眾逗得,笑聲、掌聲一直都沒停過。
老爸雖然沒笑出聲,但臉上也是暗含喜色,嘴角上翹,略感欣慰。
但是聽到這句臺詞,老爸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又板著一張臉,“我叫郝騷??!!”
對別人而言,這只是一個笑點一個包袱,但是對“郝建”的老爸來說,這句話聽起來特別硌得慌。
老媽卻笑得更痛快了,手指著板著臉的老爸笑道,“哈哈,你看兒子編排你了,讓你平時悶騷,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曉云在一旁也是忍俊不禁,不過看著板著臉似乎真的有點生悶氣的老爸,安撫說道,“秦叔,這只是一個小品的笑點,小洛哥肯定不是故意的。”
老爸本來沒覺得什么,但是被兩人這么一說一安慰,就真的把自己代入進去,頓時對秦洛氣得牙癢癢,“這個臭小子,看他下次回來,我怎么收拾他。竟然敢編排他老子!”
小品還在繼續,很快就進行到歌舞階段。
“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蛋蛋噠多冷啊我在東北玩泥巴雖然東北不大 我在達連沒有家”
這首歌一響起來,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是秦洛的聲音,竟然是他自己唱的。
隨后看到三人配著這首魔性神曲在舞臺上胡編亂跳,很多觀眾都笑噴了。
不過笑著笑著,不少觀眾的身體都下意識的、不由自主的隨著音樂而輕輕擺動、隨意舞動,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好,這歌有毒!我要被洗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