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感應到一些零星的異族氣息,都不是很強大。
為了怕打草驚蛇,他都忍著沒動手。
在一片水域附近,楊青玄見到一名二星千界的異族落單,不知在執行什么任務,直接潛入過去,將那異族擊殺,當場搜魂。
片刻后,便對當前的局勢有了一定了解。
不僅是外五城丟失,內城也丟了三城,現在整個人族領地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
異族大軍聚居在風云、玉銘、芷陽城外。
這三座內城是整個人族領地的中心,一旦丟失的話,人族圣地凌霄城就要直面異族壓力,到時候就只能背水一戰。
三城的位置如一塊契形,對異族形成阻力,其中又以風云城為最,擋在最前面。
這名二星千界是六煞族人,來這水域是尋找一種靈泉,對他們六煞族的功體有極強的滋養作用。
楊青玄目光望去,見那水域中有一處地方能量充盈,包含著一種異水。
他一下飛過去,想了一陣,取出一個羊脂玉瓶,里面是一種烈性蠱毒,進入水中無色無味,即便是普通的千界也會受到影響。正是那至尊老怪的遺物中找出來的。
他將這種蠱毒全部翻了出來,盡數倒入那水中。
然后將玉瓶捏成粉碎,就化作流光,往風云城方向飛去。
數月之后,來到一片海域上空。
遠處傳來激斗的能量波動,他輕輕掃了一眼,便將情況收入眼底。在一座巨島上,數十人正在拼斗,其中有一半是異族。
這些人實力都不強,都是低階千界,最強的一位也只有三星千界初階,而且是異族之人。
楊青玄直接瞬移過去,伸手一抓,便將那名三星千界攝住,令其無法動彈。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當人族這邊感應到楊青玄身上的氣息后,知道是自己族人,狂喜不已。
異族人則是臉色大變,那名三星千界大吼道:“快跑!是人族的高階千界!”
另外那些異族心頭狂震,顧不得多想,驚慌之下化作遁光就走。“高階”一詞,至少也是七星以上。
楊青玄淡淡一笑,懶得說什么,屈指一彈,十余道指芒就射了出去。
“砰砰砰!”
海面上相繼炸響,每一道指芒準確無誤的射死一名異族。
頃刻間,就只剩那名三星千界還活著。
這一變故,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
人族這方的領隊狂喜,急忙上前拜見道:“在下李密,見過前輩。”
楊青玄道:“你們怎么會在這,而且還和異族起了沖突?”
李密停頓了下,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們奉命在此執行任務,具體情況,不便明言。”
楊青玄點頭道:“不方便就不用說,此人還有用嗎?沒用的話,我就殺了。”
李密道:“沒用了。”
楊青玄五指一抓,那名三星千界的異族就炸裂而死。
楊青玄道:“你們繼續忙吧,我先去城內了。”
說完,就消失在島嶼上。
李密等人急忙恭迎楊青玄離去。
“這位大人很面生啊,好像從未見過。”
楊青玄走后,這些人族開始嘀咕起來,露出疑惑之色:“但的的確確是人族無疑,否則不會幫我們。”
李密沉聲道:“族內有許多前輩平日都苦修閉關,很少在外面露面。現在大敵當前,才一個個出關迎敵,沒什么好奇怪的。我們趕緊做事吧,將這片海域的靈脈全部破掉,以免被異族利用了。”
十幾人當即分散開來,向四面八方的島嶼飛去。
楊青玄飛了許久,終于見到一座巨城,屹立在廣袤的大地上,被鐵通一樣的城墻圍裹著,神識一探,立即被結界擋住。
城門口排了十幾條極長的隊伍,在逐次進出。
這些隊伍有長有短,仔細看下,原來是按修為來排的。普通武者的隊伍最長,到了界王境的隊伍,排隊人數就少了許多。
而千界境只有十幾人在排,并且進城速度很快。
楊青玄直接到了千界境的隊伍后,很快就輪到了。那守衛恭敬有禮:“請前輩出示身份牌。”
楊青玄想了下,回道:“我長年在外閉關,聽聞族內大戰,特意趕回來貢獻微薄之力,不知道要什么身份。”
那守衛立即肅然起敬:“不知閣下修為和姓名,需要制定一張臨時身份牌。這也是大戰在即的臨時管控手段。”
楊青玄想了下,回道:“三星千界初階,鬼藏。”
那守衛立即開始登記,取出一個玉牌,將信息烙印進去。這守衛本身也是高階界王修為,指著旁邊一個方形的玄器說道:“還請前輩將手掌放進去,然后將氣息釋放一些出來,以確認前輩修為。”
楊青玄依照而行,方形玄器上立即顯示出三道藍光。
那守護確認后,很快將身份玉牌做好,又拿出一張信函,一起遞給楊青玄:“這是前輩的臨時身份牌,城內許多地方都用得上。若是前輩愿意長期駐扎在風云城,可以辦理一個永久居住證。這簡章上寫明了當下的一些規則和舉措,希望前輩能夠理解和準守。”
楊青玄取過后就進了城,然后將那簡章打開看。
算是一份對新進人員的說明手冊。
大意提了幾點:一、不得在城內動武、鬧事和破壞;二、必須配合城防軍的一切行事;三、隨時要響應和聽從城防軍的征召調集。
但凡有違背者,一律嚴懲不貸。
里面還有各種聯系方式,不同境界的武修,可以找到對應的接待處,只要加入城防軍,便可以領取不菲資源。
他想了下,并未急著去武修接待處,而是在城內找了一家商會,打算先聯系裴大,了解一下風云城現在的情況。
不久后,他居然在城內找到一家紅石商會。也不知是從來就有,還是裴大后來開辦的。
楊青玄進去后,不久就聯系上了裴大。
但裴大并未在風云城,而是在凌霄圣城。畢竟他不是人族,楊青玄又不在,他沒有必要以身涉險,留在危險的第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