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容樂觀啊！”
酒會現場，阿爾法皺著眉頭在心里面想著。
從金色大廳后面的休息室中出來以后，阿爾法和時代華納的高層們就開始了今天酒會的主題。
由富國銀行發起的，代為銷售時代華納的公司債券的一次試銷。
原本時代華納這種優質公司，這種有著豐富的歷史底蘊，有著足夠償還能力的企業債是很容易出售的。
畢竟那些垃圾債券都有一大票人買，何況這種優質債券。
可是今天這一次試銷，排除掉酒會前期的時間，正式開始以后。
快半個小時的時間里面。
賣出去的還不足兩個億美金。
雖然原本這種試銷就不可能一次性賣完全部的債券，但是在以前市場好的時候，往往一次這樣的高級酒會，就可以賣出去一半以上的債券。
購買這種債券的，大部分都是那些信托基金，保險基金，慈善基金以及一些公司客戶。
剩下的再慢慢賣給那些個人散戶。
原本預計起碼最少可以賣出去一半的優質的企業債，今天晚上賣了這么久，卻只賣出去了兩成。
阿爾法不得不擔心。
實在是這一次時代華納挑選的時機不大好。
要是在半年以前，那是這一次股市牛市最的時候，亞馬遜和蘋果叫嚷著要成為那個突破1萬億美元市值的公司。
那個時候別說10億美金。
就算是50億，都很容易賣出去。
哪像現在。
阿爾法有些擔心，杰夫·比克斯作為時代華納的總裁，就更擔心了。
時代華納現在的財政，真的是有一些捉襟見底。作為世界前列的傳媒巨頭，營收確實很不錯。
但是他們的支出也是非常夸張的。別的不說，華納兄弟影業即將上映的超級英雄電影海王。
現在就很缺宣傳資金。
那部片子很不錯，杰夫已經提前看過完整版的，他覺得這一回華納影業可以打一個不錯的翻身仗。
只是如果因為宣傳不夠位，票房得不到原本的最高呈現的話，那就有點冤枉了。
“沒有人愿意買了嗎？”
杰夫皺著眉低聲問道：“那些信托基金呢？保險機構？慈善基金！或者什么投資公司？”
阿爾法搖了搖頭。
“目前銷售出去了1億5450萬美金。都是這些優質客戶購買的，只是他們都非常謹慎，出手力度太小了！”
杰夫無奈道：“哎！可惡的股票下跌！”
“誰說不是呢？！”阿爾法也苦笑道，“就連我們富國銀行也無法避免……”
兩位大佬看著臺上，正在主持這一次債券銷售會的約翰·梅隆，心里面都帶上了一些愁緒。
正當他們有些郁悶的時候。
忽然。
酒會當中有一個人舉起手來，大聲說道：“我愿意購買5000萬美金！”
5000萬美金！
這個數字平常對阿爾法和杰夫來說，實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數字。但是在前面最高一次只賣了2000萬美金的情況下，忽然蹦出這么一個大數字。
兩人都振奮了一下！
這可是一次性就賣出去了1/20！
兩人看向說話的人，發現是加利福尼亞州著名的種植大亨，來自北加州的彼得克。
毒x大亨真有錢！
阿爾法和杰夫同時想道。
原本以為經過彼得克這么一番大手筆后，可能會激起其他人的購買興趣。
可是他們又失望了。
后面繼續買債券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是一些時代華納旗下或者和他們關系不錯的好萊塢明星和一些社會名流們。
關鍵是買的份額都有點少。
十萬二十萬，最高四五十萬什么的。
這一點點小錢，阿爾法和杰夫還真的是看不上。
結果一個多小時下來。
10億美金的時代華納的企業債，在這個酒會上面只賣出去了2億1500萬美金。
剛好是21.5。
還剩下79.5。
阿爾法和杰夫同時嘆了一口氣。
他們知道今天晚上大概就這樣了，這離他們原本的預期差了一半以上，雖然有點失望。但是現實如此，不得不接受。
“那個塞弗羅薩呢？”杰夫忽然問道，“他應該會有興趣吧？我可是準備賣他一個人情，幫他多購買一些維亞康姆和CBS的股份來著！”
阿爾法的視線在酒會人群中巡視了一下。
“沒看到他。是提前離開了嗎？”
“不清楚……”
就在他們在尋找著亞伯的時候，忽然一個讓他們有些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咦？已經開始了嗎？我是不是來遲了一點？！”
這個聲音有點響亮，吸引了原本有些安靜的幾十個人的酒會現場。
眾人的視線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亞伯的西裝有些不正，領帶都歪了，衣服上面還有些皺巴巴的，但是卻微笑著神清氣爽的走來。
看到這位的出現。
臺上的約翰·梅隆一喜，臺下的阿爾法而杰夫也有些開心。
大土豪來了！
在場之中，有一些眼尖的人卻注意到了另外的情況。
比如安妮·海瑟薇。
她看到了在亞伯走過來的時候，在他身后不遠處跟著一瘸一拐的的三個女人，那三個人迅速消散在人群中。
她注意到……那好像是剛才還在和她交談的幾個女伴們。
發生什么？
她們走路怎么那樣了？
有些耿直的安妮·海瑟薇在心中疑惑的想道。
而臺上，約翰·梅隆笑著向自己的好友招呼：“確實已經開始了。不過還沒結束，親愛的亞伯。時代華納的優質企業債，你不來一點嗎？”
這話說的有點讓杰夫和阿爾法無語……聽起來怎么有點像產品或者保險推銷員，上門推銷的那一種語氣！
不管了！
反正能賣出去就好！
時代華納可以借到錢，富國銀行可以賺到利息和手續費。
“當然要！”
“不過我先不買。”
“我先替另外三個女士買！”
亞伯稍微整理了一下西裝，發現怎么搞都搞不好以后，干脆放棄了這一套定制價格最少20萬美金左右的高級西裝。
他笑著說。
“梅利莎·拜諾伊斯特女士愿意出資500萬，購買時代華納三年期的企業債。”
“瑪格特·羅比同樣愿意出資500萬，購買時代華納三年期的企業債！”
“艾梅柏·希爾德女士同樣如此，她也準備買500萬美金！”
“恭喜你！約翰，你一下子賣出去了1500萬美金！”
臺上的約翰·梅隆一愣。
這三個名字好像是三個好萊塢二三線女明星的名字。她們要買時代華納的債券嗎？
可是每人出500萬美金？
她們出得起嗎？
倒不是說這些二三線的女明星連500萬美金都拿不出來。只是估計這些錢，是她們很長一段時間的收入，在這個經濟不景氣的時刻，拿出來買時代華納的債券。
應該不會愿意吧。
何況為什么不是她們自己出聲，而是亞伯來代為出聲。
了解自己好友某種癖好的約翰·梅隆隱約明白了什么，他的視線在亞伯身后找了一下，找到了那三個衣衫有些不整的女明星。
約翰·梅隆認出來了。
這三位好像就是自己好友剛才念出名字的三位，從約翰·梅隆的角度看起來：真不錯！臉夠正，身材夠辣！
但是他還是在心中嘆了一聲。
有錢真tmd好！
就是……
這個嫖資未免有些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