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木還有沒有底牌,只有她自己清楚,現在三人相距不遠便站定,她對韓家兄弟已經有所了解,所以站位是非常的小心謹慎。
仔細地感知他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這是她每次比賽時的習慣,已經能夠在一定距離內,感知道對方的任何動作。這樣也可以更有效的監控對方出手時間。
使自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從而達到知己知彼的目的,而現在她需要的不是進攻。而是最有效的防守,最大程度的減少身體的傷害。
韓仁平和韓仁喜,都是全身肌肉都繃得很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言木木。他們在觀察言木木的動靜變化。所以三個人都暫時沒有動的,在盯著對方,誰都不敢有松懈,也許下一秒便是雷霆一擊。
言木木微微閉上眼,黑暗讓她的感知更加的敏銳,突然察覺到韓仁喜的手指輕微的動了一下,看來他要出手了。韓仁喜在這一剎那突然出手。
身體向前一竄手臂便抬了起來,就算是言木木料到,也是大吃了一驚,從剛剛和他們四兄弟交手中,就韓仁喜最為低調出招也少。
他的速度和力量,幾乎是比下場的兩兄弟,強大了一倍有余,等到言木木反應過來后,韓仁喜的挙己經到了身前不足十公分。
言木木連后撤的時間都沒有,只好向左邊一閃把這一挙躲過。可是剛閃身躲過后,韓仁平的腳一點地,右腳猛的向她的肋間點去。
兄弟幾人的招式大體相同,但是由韓仁平使出來的威力,卻又是增強了好幾倍,言木木明白他們剛剛,對她確實是有所保留。
兩人都是想讓言木木領教到,他們真正的實力,出的招都是又快又猛威力驚人,言木木想要同時躲過兩人的攻擊,確實已經來不及了。
躲的過韓仁喜的拳招,卻躲不過韓仁平的這一腳,因此她心里也一發狠,用右臂抬起已經斷的左臂,用徹底放棄左臂的辦法,來擋下韓仁喜的那一拳。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兩人剛剛對戰保留的太多,現在全力爆發出來,出手的速度大出她的意料,而她負傷的身體,沒有辦法完全的應付這種攻擊速度。
韓仁平的腳正好從言木木腰側踢空,而韓仁喜的拳打在言木木的左手臂上,只聽傳出沉悶一聲,三人都迅速的分開,又退出了一步,才停了下來。
言木木的左手已經不是能用骨折來形容了,完全是整條左臂骨碎,現在就是一層肉皮包著一手的碎骨,恢復藥劑已經沒有作用。
只能重新培養一條手臂,這也是她為什么要用左臂的原因。要是右手再廢一次,身份手環又得報廢重新辦理,那可是非常麻煩的事。
她能裝面色雖然平靜,可心里卻如翻江倒海一般,感覺韓仁喜的這一拳就像粉碎機,直接就粉碎掉自己的手臂,十指連心,何況她是整條手臂了。
鉆心的疼讓她臉色發白,額頭清楚的可以看見冷汗冒出,言木木苦中作樂的想著,現在好了左右兩手都報廢一次,兩手也算是平衡發展了。
抬起右手往左肩膀上擊打了幾下。封住左手臂的血液流動,這也算是她的隱藏金手指技能,可惜,卻是不能隨便曝光的,她也不想隨便使用。
這種屬于秘術性質的技能,還是留著保命時候在用吧。這不是言木木第一次受重傷,但確實第一次受重傷后,沒能使用恢復藥劑。
這是一種能讓她刻骨銘心的疼呀!言木木是吃痛,而韓家兄弟卻是吃驚,她還是不是正常女生啊,那可是碎骨之痛呀,就這樣硬生生的抗住了。
怎么辦?她這手臂是不能留,言家的哥哥們要是知道了,還會放過他們嗎?嗚嗚嗚嗚,現在輸贏真不重要了,而是以后他們要承擔什么后果,不管了比賽結束后。
他們就立馬歸順言木木這個新隊長,這樣都是自己人,想來言家哥哥們,收拾起他們來會手下留情的吧?言木木放棄左手臂,緩了過來。
也被這一拳的毀手之疼激起了兇性,像一頭猛獸一樣,眼睛驟然緊縮突然出手,猛然發力向前躍起,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右手上。
來了一招提步橫拳,這招是遇敵猶如火燒身,硬打硬進無遮攔,不管不顧像一只憤怒的母老虎向韓仁喜襲來。言木木出手攻擊的位置是很狠辣的。
如果不是廢了一只手,她也不會使出全力來用這種招術。韓仁喜的交手經驗很豐富,看言木木的出招頗為意外,按理來講她現在應該都是采取守式,而不應該對他們發動攻式才對。
可是沒想到言木木根本不按常理來出牌,而且所出拳是直取要害部位的殺招,出手力量也是不留情,便想叫不好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言木木的拳離他的胸口,只有八九厘米的距離,把他嚇的魂飛天外,這要是被她的一拳打中了,他的心臟必然會重創,就算不會當場死亡。
可心臟和大腦這些要害部位的損傷,可不是光是治療藥劑就能完全恢復過來的,還需要時間的精養,韓仁喜想要躲避也來不及了。
只好快速偏身一點,言木木的這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在大家以為她就只有這一拳的時,言木木卻避開韓仁平的攻擊。
對韓仁喜快速出擊了好幾拳,速度快的都看不見言木木是如何出手的,就讓韓仁喜身體的關節部位,連續中了好幾拳。
和剛才他打中言木木手臂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只是一聲聲的悶響。等兩人錯開之后,韓仁喜就是在韓仁平的攙扶下,都沒有能力繼續站立。
他的身體關節部位,全部被言木木給打錯位了。要是看過言木木激活異能的那一場考試的人,就會對她剛剛的出拳,有一些印象。
這和她當初在教室里,抓蒼蠅的手勢速度非常相似,只不過現在速度更快,動作更為精妙了。
言木木站定才感覺身上疼痛都消散了不少,轉身看向韓仁喜,只見他躺在泥土上,臉部不斷著扭曲著,身體微微晃動,明顯是在克制著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