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凝卻笑道:“云大哥太幽默了,差點笑噴了,真是失禮了。”
“哈哈,小凝還是要謝謝你的陪伴呢,不然這次出來玩,估計又很無趣了。”云子墨的帶笑的眼睛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李馨很是羨慕的看著李書凝,心里卻很扭曲,憑什么大小姐能和這么好看的男子一起說笑呢,就因為有一個好出生么?憑什么那么多的好事都落在大小姐身上。
“子墨也是有那種車票么?”
“沒錯,我來到這里的時候,這里的云子墨已經被蟲族殺死,他的心愿是要找回妹妹和小外甥女,這十幾年,我就一直在尋找。”
“你能和我說說,這原來的李書凝是怎么回事么?還有她的母親,是不是已經死了?”
李書凝看了眼云子墨,當日車票的提醒,她還一直記在心里。按理說她不該把自己擁有車票的事情說出去。
但是當日是云子墨救了她,既然他現在能夠猜到,她咬死不說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她現如今的處境也很艱難,她也很想盡快完成任務,也許和云子墨溝通了,能有意外收獲也說不定呢?
“原來的李書凝已經死了,是被李馨帶出去害死的,這個女子應該是重生過的。在我的印象里面,沒有任何母親的影子。李大人對我的態度也很不對,我感覺不到任何親人之間的羈絆和感情,他看我的時候,就像是看一顆渺小的塵埃一般,甚至他為了查詢懸浮建筑的事情,讓人對我進行了催眠,只是催眠我的人實力不如我。”
云子墨微微皺眉,事情似乎有些超出意料之外了。
“小凝,你多說說那個李大人和你平時接觸的情況。”
待李書凝說完時,他們也已經抵達了第一站,是納狄斯星球唯一一座保持完好的溫室花園。
兩人在前面走,李馨和云森則遠遠的跟在后頭,前面兩人說什么,他們也聽不見。
兩人一路指指點點,似乎一直在看風景一般,實際上兩人已經溝通的差不多了。
“小凝,以后要注意下,有些世界的行為習慣,不然會泄露你的身份的,也不要把自己擁有車票的事情告訴別人。”
李書凝看了眼云子墨,嘴角卻露出了笑容:“嗯,我知道的,謝謝你的提醒。”
誠然,李書凝的內心還是比較強大的,但是孤身一人在異界,且隨時有可能會死在這個世界,遇到自己世界的人,且又是個好看的不得了的人,還是個可以委以信任的人,對李書凝來說,無疑是件比較高興的事情。
“我們若想要完成任務,還是要找到關于你母親的線索呀。”
“子墨,你也是精神力異能者吧?而且實力應該比我強很多,對不對?”
云子墨微微一笑:“沒錯,我是十階精神力異能者。只是可惜了,李炳屹是超階體術強者,而且我發現他的精神力也非常的強大,以我目前的實力,幾乎不可能能夠催眠他,不然什么事都能解決了。”
李書凝突然眼神亮了起來:“子墨,不能催眠炳屹,卻能催眠李銘呀。李銘是九階強者,我對他是無能為力,但是你應該可以催眠他的。而且我覺得他對我母親的事情還是有一些知道的,之前鈺晶就是李銘給的。”
云子墨點了點頭:“到時候可以試一下。”
一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之后云子墨送李書凝回莊園后,帶著云森去了酒店。
在酒店里,云子墨和云森也沒什么交流,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李炳屹聽著李銘的匯報,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哪里不對。
作為聯盟的最主要的一名首領,在納狄斯星球,李炳屹經營了好些年,納狄斯星球上的所有監控,很多家政機器人,還有其他的東西,都成了他的耳目。
第二日,云子墨再次來到了李家莊園,這次,李書凝還招來了李銘。
云子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李管家,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下,書凝說不怎么熟悉晨銘海,便想問問李管家,有沒有護衛熟悉那里的,幫忙控制下懸浮車。”
晨銘海,居然是那里,晨銘海的淺海區,是比較有名的旅游點,但是若是深入后,可是大人的秘密基地呀。
大人對這云子墨抱著很大的戒心,若是去了晨銘海,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
李銘一想,便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去比較好。
“云先生是我們小姐的恩人,不如由我帶您和小姐去晨銘海游玩吧。”
云子墨適當的表露出了一絲驚訝,隨后卻笑道:“那可真的太感謝了。”
這次李馨沒有跟著去,她被李書凝派去購買一些納狄斯星球上的特產了。
卻是李書凝告訴她,云子墨過幾天就要離開了,買些星球上的特產,送給云子墨。
李炳屹倒無所謂跟著的是李馨還是李銘,李銘跟著還更好,有些東西可以直接說,要問李馨,卻是要注意措辭,不能讓李書凝察覺出異常來。
只是那個云子墨長得過于妖孽了,李書凝不會看上他了吧?若是看上他了,可就不好了,她對他可是有大用的。
看情況吧,這云子墨的身份還沒調查出來,只是擁有那樣的懸浮車,身份就不簡單,若是云子墨過幾天就走了,也就罷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云子墨來找李書凝,以后是不是還會來找?
看來要想想辦法了。
在懸浮車之中,云森帶著李銘來到了懸浮車的控制臺旁,導出了地圖,讓李銘標注下地圖,他則是去拿了茶點過來,放在了控制臺邊上。
要到晨銘海,需要不少的時間,這一路上,懸浮車都可自動飛行,但是必須要有精確的坐標點,而且幾個地方,還需要有通行證。
李銘標注了坐標后,和云森聊了起來,自然也有試探的成分在里頭。
只是云森說話滴水不漏,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這時,云子墨和李書凝都走了進來。
李銘和云森忙站了起來。
行了禮之后,李書凝卻嘰嘰喳喳說了起來,她畢竟也沒去過晨銘海,李銘倒也沒有產生什么戒心。
云子墨只是在旁邊偶爾冒出幾句話來。
過了十幾分鐘,李銘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