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當炮灰正文卷第1196章末路“小鮮肉”17安然聽方翼這么問,不由嘴角抽抽,她要怎么說?她是直女,的確對女人沒興趣,只喜歡男人?那他聽了還不要驚掉下巴啊,畢竟在方翼眼里,她現在可是男人,說喜歡男人,不嚇死他才怪了。
但安然也不能違心地說自己喜歡女人啊,于是當下安然便道:“我的性向很正常。”
她這句話,意思自然是喜歡男人,但由于她現在外表是男人,所以在外人看來,就以為她說的是她喜歡女人,是個萬金油的答案。
之前方翼一直想要一個答案,現在終于得到了答案,方翼的情緒又不由低落了下來——他早該想到的,衛安然雖然長的不錯,但看起來并不是那種娘娘腔,想來是不可能喜歡男人的。
他以前挺自信的,覺得就算衛安然不喜歡男人,總喜歡錢,到時砸錢也能砸得他愿意,但通過今天衛安然跟他打游戲,他已經不太有這個自信了——一個演戲這么火,打游戲還這么強的人,人家隨隨便便就能賺到上億的錢,他砸錢,那得砸多少人家才愿意?而且更有可能的是,他砸的再多,人家也不愿意,因為人家自己就有錢,不稀罕用那種方式賺錢。
一想到自己還真沒有讓對方愿意的方法,方翼的情緒能不低落嗎?不由想著,自己這可算是栽了,而且栽狠了,畢竟以前不管是什么樣的人,他只要提出來,對方多半就同意了;就算不會這么輕易同意,他送點東西,對方看在錢的份上也同意了;只有安然這兒,看樣子他要是提這話題,對方是肯定不會同意的,錢也不可能打動得了他,如此一來,竟是毫無辦法,所以他的情緒能不低落嗎?
不是沒想到用硬的,但……就不說他玩歸玩,還沒那么沒底線吧,畢竟他從沒想過強迫誰,就憑衛安然是公眾人物,他要突然消失不見了,會引起軒然大波方面考慮,他也辦不了這種事。
無論軟硬都搞不定,方翼真是越想越難受了。
他這情緒的變化,看的特別明顯,讓安然都察覺到了,當下便問道:“方少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方翼勉強笑道:“沒有。”
安然看他臉色尚可,不像是有病的樣子,也就沒多問了。
本來方翼還有飯后活動安排的,但因情緒低落,方翼也沒心情搞了,便將安然直接送回了家。
安然根本沒發現方翼是因為自己的話才心情不好,所以也沒發現,本來方翼還要帶她去玩的,只是臨時心情不好,改了主意,她只以為吃過飯就回來很正常,當下回來后,安然便繼續習武。
而在安然習武的當兒,方翼正在跟狐朋狗友,一邊灌酒一邊跟狐朋狗友們取經:“你們說,要是碰到個合心的人,要怎么才能追到手?前提是不能來硬的,而且砸錢對方也不動心。”
那些狐朋狗友道:“你沒亮身份?一般來說你只要亮了,沒哪個女人會不心動的。”
那都不叫心動了,要是有一群女人聽到了,搞不好都要搞宮心計的,就為了爭取自己成為方翼的女伴。
方翼郁悶地道:“早亮過了,根本沒用。”
那些狐朋狗友不由驚訝,道:“那你這次碰的釘子可不小,身份亮了,她都沒感覺,顯然你碰到了傳說中的視金錢為糞土的人,這樣的人,要想追求得到,的確要花點心思。”
“我是想不出來怎么辦了,你們有辦法嗎?”方翼道。
大家都低頭沉思,半晌,有人道:“你跟她說過了,你喜歡她嗎?要是沒說,建議你說一說,也許她對你未必沒有好感呢?只是不知道你喜歡她,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表示出來呢?畢竟有些女生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打直球反倒更好些。”
這個提議給了方翼一絲希望,當下不由拍腿道:“不錯,我還沒跟他告白呢,等先告白了再說吧。”
想了想,方翼還是沒跟這群狐朋狗友們說,自己要喜歡的人是他不是她,免得他們追根究底,發現是衛安然,到時別給衛安然帶去什么麻煩,畢竟這些人都是狐朋狗友,不是什么正經朋友,誰能擔保里面沒一兩個人品差的,到時別將這事曝出去,那樣衛安然的流量生涯可就要完了,畢竟國內可沒同、性、戀政、治正確一說,人們對同、性、戀還不是那么寬容。
說干就干,當下方翼便又來找安然。
安然看方翼聯系她,已不覺得奇怪,畢竟最近方翼還是經常聯系她的,不算意外。
就是安然覺得不知道自己哪兒投了這個大少爺的緣,讓對方對自己這么青眼,畢竟以前跟自己親近,還可以說是為了拉自己去方氏影業,但現在,她已經在方氏影業旗下了,他還繼續跟自己來往,只能說,自己應該是投了他的緣,要不然他應該不會再聯系自己的才是,就算聯系,也不應該這么頻繁。
不過方翼說來她家看她,安然倒也沒拒絕,當下便道:“好,歡迎。”
方翼看安然同意了,倒不由有些緊張了,跑去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后看看這個不好,那個也不好,但又沒時間馬上去買,最后只能嫌棄地穿了一套出去了,覺得今天沒做好準備就打電話的自己有點蠢了,應該先把自己倒飭好了再打電話的。
但電話既然已經打了,現在也沒法反悔了,于是只能算了。
很快來到了安然家。
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方翼才按響了門鈴。
安然從屏幕上看了下,是方翼,這才打開了門。
不怪她這么謹慎,雖然換了地方,但也怕粉絲找到,所以每次有人按門鈴,她都要從屏幕上確認一下,看是自己的熟人,才會開門。
看到門打開了,露出了安然那張臉,方翼不由緊張了起來。
本來方翼鼓起勇氣過來了,但現在看著安然這張臉,他又不敢說了,他怕自己說了,安然拒絕,到時要是連朋友都做不上了,那豈不是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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