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回頭看了一眼薛烺,干脆眼不見心不煩不去看他們,直接看向了跟著他們的公安。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那公安之前也見過許桃兒和薛烺,看他們看過來,急忙解釋。
“是真的。”
焦月春趴在地上,顧不得額頭上流下的血,希翼看向許桃兒。
公安看看焦玉春薛愛國,往旁邊走了一點,想了想將案件調查情況三言兩語說了。
“...組長的推測是他想同歸于盡,我們現在盡全力在找,可是沒找到,時間拖得越久越...”
公安頓了一下,咬了咬牙,“許教導,如果可以能不能幫幫我們,就當是為了那個女孩子...她爸要是走了她就真完了。”
他們如此拼命,很大一部分就是為了沈蓉和沈父。
這樣的兩個人,因為那樣一個人渣毀去一生,實在是...實在是...不公平。
許桃兒閉了閉眼了,一時之間沒說話。
和薛烺不同,許桃兒不知道這些情況,這是第一次聽說。
簡單的兩句話,卻包含著如此殘忍的內容。
她一直知道薛飛不是個東西,卻沒想到不是東西到這地步。
完完全全就是畜生。
竟然如此簡單的毀了一個家,毀了那樣一個女孩子。
許桃兒忍不住想到白大民,想到了上輩子。
上輩子,她也是受害人,也算是另一個沈蓉,被一個白大民,差點毀了一生。
沈蓉該多害怕多絕望。
薛飛這樣的畜生,死不足惜,可是沈父呢?沈蓉呢?
如果當當是為了救薛飛,許桃兒可能會無動于衷,可是還有沈父。
同歸于盡,同歸于盡啊。
許桃兒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薛烺,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扯了一下嘴角看向公安,“我幫,你等我一下。”
許桃兒沒去看焦月春和薛愛國,沒管他們怎么磕頭感謝,快步趕了回去。
半個小時后,許桃兒帶著火箭和另外一只最熟悉的軍犬,以及大黑出發了。
和組長他們會合后,許桃兒先讓火箭大黑它們聞了一下沈父帶來的房產證。
“火箭,大黑,循著這個味道找人。”
許桃兒下達命令,和薛烺組長他們一起出發。
薛愛國和焦月春跌跌撞撞艱難跟在后面。
火箭和大黑它們速度或快或慢,在前方開路。
組長小方以及薛愛國焦月春對于許桃兒那傳得神乎其玄的能力,抱著幾分懷疑,還有幾分好奇。
然后,終于見識到了其中的區別。
一開始,好像和之前警犬他們查時沒多大區別,可是慢慢的就察覺到不同了。
火箭和大黑它們和那些警犬比起來,好像更像一個人,許桃兒不僅下達簡單的命令,甚至還和它們溝通過。
走走停停,兩個多小時,三個小時后,火箭和大黑忽然大叫起來朝前奔跑。
“應該找到了。”
許桃兒說了一聲急忙跟上。
人確實是找到了。
在大黑和火箭它們的叫聲中,沈父和薛飛終于進去了他們的視線中。
薛愛國和焦月春才看了一眼,看到薛飛的樣子,還有薛飛脖子上的刀,腿一軟直接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