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一直緊盯著他們,焦月春的異常,組長立刻察覺到了。
“焦月春,你來說說有什么異常。”
焦月春心底慢慢的升起了不安,手無意識的用力絞了兩下,“異常...異常,到底什么才是異常...公安同志,你能不能明示一下?”
“就是薛飛和女同學之間的異常,或者隔壁鄰居家相熟姐姐是不是有交集之類的。”
組長的話沒明說,可是還是能察覺出來一些。
焦月春的心就猛地揪了一下,仿佛回到了離開帝都回老家過年前的那一晚。
組長看著焦月春的臉色,“想起什么就照實說,我說了,這關系你兒子的命。”
焦月春點了點頭,“我說,我說...就離開前那一晚,小飛回來的很晚,都十一點多了。”
“他說他和同學們去看電影了,然后脖子上還有一道抓痕...”
“抓痕?”組長眼睛危險一瞇,抓住了重點。
“對,好像被人抓了一樣,可是他說是同學鬧著玩抓的...”焦月春喃喃解釋著心里七上八下。
薛愛國聽著,再聯合之前的話,心里慌得厲害,“公安同志,這...這問的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們薛飛和...和女同學有什么嗎?這不應該啊,他還小啊...”
“人是還小,可是那時候他應該發育長大了吧?”問到這情況了,而且也問到了關鍵線索,時間也差不多吻合,組長也就沒多遮掩直接問道。
薛愛國張了張嘴,滿臉駭然說不出話來。
那時候薛飛確實是發育了,可是薛飛不管發沒發育,在他心底都是孩子,只是個孩子啊。
孩子...薛愛國想著想著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事。
許桃兒人說,薛飛不知道敲門,直接就進他們的房間,許桃兒說,薛飛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不對,不對,這不是許桃兒說的,是他親耳聽到了薛飛說的 薛飛說他不知道那不是好話所以才說的,可是...可是薛飛真的不知道嗎?
薛愛國臉色瞬間慘白,手都抖了起來,“公安同志,你...你和我說,小飛,小飛他是不是對女同學說了不該說的話,或者...或者做了不該做的事才被綁架?”
他的心差一點要跳出胸口。
“你胡說什么呢,小飛還那么小。”焦月春聽著薛愛國說的話,破口大罵,可是她的神色卻前所未有的恐懼。
“不可能的,小飛不可能的,他還那么小,他那么懂事...”
組長看著他們的神情直接道。
“我問這些問題,是因為其實我們又收到綁匪送來的東西了。”
綁匪送來的東西幾個字,因為之前送手指頭的經驗,讓焦月春和薛愛國都跳了起來。
“東西,什么東西?不會又是...又是手指頭吧?”
“不是,是一團爛肉,經過法醫鑒定,那可能是四到五個月大的胎兒,包著的薄膜上寫著‘還你們薛家的孫子。’”
組長短短一句話,卻讓薛愛國和焦月春差點沒暈過去。
“薛家的孫子...你是說那是...那是薛飛的?”最后幾個字,薛愛國因為激動而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