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許教導?”
薛愛國重復了一遍,一開始真沒反應過來。
他也沒注意到他身后焦月春僵硬的臉龐。
警犬隊的人聽到薛愛國重復用力點了點頭,“就是許教導,許教導很厲害,她還是動物之王呢,能命令很多動物,軍犬警犬也是她訓練的最好。”
“我們警犬隊前段時間請到了她來做指導,我們雖然受益匪淺,不過總體來說我們能力和她比起來還是遠遠不及。”
“如果你們能找到她請到她,她訓練的軍犬可能會找得到。”
警犬隊的說起來就激動了,也不像之前那樣有些冷淡了,而是充滿了熱情。
好像說起了自己的偶像一般。
薛愛國聽著他們的話,看著他們的高興的表情,表情有些呆滯。
他們說的每句話他都聽懂了,也知道了那個許教導是很厲害很厲害的意思,說也許請動她就能找到薛飛。
這是個好消息,可是薛愛國覺得這些話組合在一起,又有點聽不懂,或者有點詭異的感覺。
因為...熟悉。
那些用詞總感覺太熟悉了。
比如動物之王,必須許教導,還有名字許桃...和許桃兒只有一字之差。
不對...許桃兒就是許桃,她身份證上的名字就是許桃!
許桃兒就在軍犬基地工作,許桃兒就是動物之王,許桃兒好像確實很厲害,被薛烺夸得很厲害。
所以...他們說的真是許桃兒。
“你們...你們說的許教導,我可能認識。”
薛愛國有些怔怔的說出來。
警犬隊的人沒想到薛愛國會說認識,都愣了一下,“你認識許教導?”
“對,如果沒弄錯的話,你們說的許教導就是我...我兒媳婦。”
薛愛國說出這句話,感覺復雜到了極點。
警犬隊的人都要炸了。
“什么?兒媳婦...許教導是您的兒媳婦?”
他炸了一瞬,然后猛地反應過來,“不是,如果您就是許教導的公公,那怎么...怎么還讓我們來,這不是...這不是讓我們班門弄斧嗎?”
多不好意思!
說實話,還真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不過更多的又是緊張,“許教導呢?許教導在哪里?如果她能指導的話,其實我們再配合也沒關系,這是我們的榮幸。”
他說著四下看,想找到許教導。
薛愛國看著他們,面對他們如此大的態度變化,張了張嘴,一句話說不出來。
站在一邊本來想勸薛愛國他們不要為難警犬隊的負責公安也愣住了。
“什么情況?”他拐了拐旁邊的同事。
同事就是送許桃兒他們回去的公安,聽了低聲回道,“還能是什么情況,許桃就是他們嘴里最厲害的許教導,意思就是說,如果能請她幫忙,說不定能找到人。”
負責的公安眨了眨眼,看看薛愛國,特別是焦月春,表情特別的一言難盡。
所以現在...現在要怎么辦?
現在他們要去找那個被他們冤枉了的兒媳婦嗎?
不對,還是斷絕關系了被他們認定是兇手的前兒媳嗎?
在場的知道事情始末的公安,表情各異的看向了薛愛國和焦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