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平不知道廖卿的想法,廖卿要上班,盡責將廖卿送到了上班的地方,約好下午來接她回家。
廖卿滿臉甜蜜應下上班。
之后...作為新媳婦,廖卿這一天就被打趣了。
女戰友不多,不過也不是沒有,還有認識的嫂子,他們最喜歡的就是打趣新娘子了。
那些隱秘又露骨的話,讓廖卿聽得羞澀不已。
當然,也就此聽來了很多婚后才懂的葷話。
什么纏著不放,什么下不了床,什么亂七八糟,那些嫂子特別的勇猛。
廖卿再看到魏秋平都沒法看他的眼睛了,腦子里想著他們說的羞澀不已。
然而害羞了一路,到了家,他們依舊分房。
廖卿看著魏秋平關上的房門,面上還殘留著紅暈,卻忽然有點了解魏秋平之前說過的,不能同床不能像普通丈夫一樣盡責任是什么意思了。
她第一次茫然想,那魏秋平要到什么時候才適應,才能和她同房呢?
一個星期?兩個星期?或者一個月?
廖卿沒有答案。
她站在門口,第一次從和魏秋平結婚的驚喜中慢慢的清醒了一點。
廖卿的婚后生活還要繼續,許桃兒和薛烺的生活也要繼續。
廖卿煩惱魏秋平不和她同房,許桃兒煩惱怎么才能將薛烺趕下床去。
不回薛家了,在他們的小窩里,薛烺精力太好,每晚都纏人,讓許桃兒煩不勝煩。
結果更煩人的,還在后面。
薛愛國提出要和薛烺斷絕關系后,過了兩天安靜日子,然后薛大伯找上門來了。
“薛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你才是薛家繼承人嗎?怎么這兩天你爸爸卻放出話來將你換成薛飛了,說薛飛考上醫學院就將薛家交給他?”
薛大伯痛心疾首,仿佛之前罵薛烺畜生的不是他。
薛烺聽到挑了挑眉,“考上醫學院就將薛家交給薛飛?”
“沒錯,就是這么說的,你也知道薛飛和焦月春就是狼子野心,他們等了這么久,還不惜污蔑你,就是為了繼承薛家,如今有了這機會,肯定是拼死會考上的。”
“我打聽過了,薛飛成績不錯,完全能考上,你爸這話一說,以后大家都會支持薛飛,三年后,薛家就會落入薛飛手里了!”
“那薛飛什么玩意你也知道,你忍心你服氣嗎?”
薛大伯焦急不已。
薛烺聽了笑,“有什么不服氣的,我和我爸已經斷絕關系了。”
薛愛國如此高調,甚至說出這樣的話,好像是專門說給他聽似的。
薛烺想得沒錯,薛愛國故意放出話去,就是為了說給薛烺聽的。
他要薛烺后悔,要薛烺認錯回家來。
可薛愛國放出話后,薛烺也沒動靜,等來兩天最后只等來了薛大伯等來的回話。
薛愛國聽到薛烺就這樣說出了他們斷絕關系的話,氣得一個仰倒。
“好,好,薛烺你行,你給我等著!”
再之后,薛烺就陸陸續續聽到了關于薛愛國夸薛飛的話,薛烺依舊沒反應。
再次送走薛大伯后,對薛烺的決絕氣恨難消的薛愛國看到焦月春再次來到薛家,眼睛危險一瞇。
“不管我說什么都不在意是吧...那我讓焦月春也回家呢?”
薛烺,你還忍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