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琪琪笑問:“你現在在干嘛?”
萬楚兒:“床上躺著呢。”
麥琪琪驚叫一聲,“啊!”萬楚兒趕緊把電話拿開,這丫頭打雞血了,魔音灌耳啊。
“萬楚兒,難道這兩天,你跟江大哥一直在床上沒下來過?”
萬楚兒:“……”
真是沒法說話了,萬楚兒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被麥琪琪這么一折騰,萬楚兒的困意去了大半,更覺得肚子空蕩蕩起來,還是找飯吃比較重要。
她再次拿過手機來看了一下,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她居然睡了這么長時間。
這時電話又響了一下,進來一條信息,是江克楚的。
難道江克楚回來啦?
萬楚兒趕緊打開信息,“在做什么?”
江克楚問她在做什么,萬楚兒挑了挑眉,回到:“肚子餓,正準備起床找吃的。”然后發送了出去。
她覺得打字真是麻煩,不如微信語音來的快,應該讓小白趕緊把不過她又看了看手上的老古董,硬件還沒起來,軟件即使開發出來也不能推廣開來,果然這是一個相輔相成、相互制約的東西,還是一步一步來吧。
“叮咚”江克楚的短息又進來了。
“十分鐘后,到別墅區接你出去找吃的。”
嗯?江克楚要來給她喂食?
萬楚兒雙眼立刻閃閃發亮了起來,她蹭一下一躍而起,快速地找衣服,洗臉漱口。
七分鐘后,她便收拾妥當,背了小包包,噔噔噔下了樓。
客廳里歷山小白顏回還有鐘老三人正在打牌。
萬楚兒愣了一下,這是什么組合?!老爺子居然會打牌!
小白一看到她,就喊:“萬楚兒,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快過來打牌,二哥的錢要輸光了,二哥沒了錢,就沒辦法給你買好吃的了。”
萬楚兒嘴角直抽,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江克楚會給我買好吃的,我出去吃飯了,吃完飯就回來。”
話音還沒落,人已經不見影子了。
剩下四個人面面相覷,這都幾點了,還出去吃飯。
小白看了看一臉淡然的顏回,笑得曖昧道:“我說顏總啊,你可真夠淡定的。”
顏回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毅然決然地將手里的牌扔了出去,“我又贏了。”
“嗷——”小白嚎叫起來,仔細算著自己這次又輸出去多少錢。
大門外,萬楚兒拉開江克楚剛剛停穩的車,笑道:“嗨,江叔叔,好久不見啊。”
江克楚看到她那巧笑倩兮的面容,之前繃著的臉便再繃不住了,本來想要教訓她一頓,只好想著等吃過飯再教訓她。
“想吃什么?”
萬楚兒狡黠一笑,道:“想吃江叔叔親手做的面條。”
江克楚笑著無奈搖了搖頭,踩了油門,往超市而去。
趕在超市關門前,他們買足了材料,又開車回到之前她住的那個小區,自然是江克楚的公寓了。
里面東西齊全,打掃的也干凈。
進門后,江克楚道:“你先看電視,我去給你做飯。”
看到江克楚如此賢惠,萬楚兒笑了笑,只覺得心中融融的。
面條很快就煮好了,萬楚兒夸張地感嘆一聲:“哇,真好吃!吃到江叔叔做的面條,真是此生足矣!”
江克楚寵溺地搖搖頭,夾了一塊醬菜給她,“快點吃吧。”
萬楚兒早就餓的咕咕亂叫了,也不再說什么,低頭專心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后,萬楚兒一推碗,摸摸自己的肚子,
“哎呀,吃的好飽啊,飽暖思,江叔叔,我們要不要干點什么啊,嘿嘿……”她笑得一臉猥瑣。
江克楚直接給了她一個板栗,板著臉道:“吃飽了,就給我好好反思反思自己做的事。”
噢噢。
萬楚兒心里哀嚎一聲,美人計失敗了,看來今晚是注定逃不脫江克楚一頓說教了。
她乖覺地眨了眨眼,“知道了,江叔叔,我錯了。”
江克楚哼了一聲,道:“哪里錯了,給我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說,不準偷奸耍滑跟我玩小心思。”然后他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萬楚兒沖江克楚背影哼哼兩聲,眼珠子亂轉,該怎么辦。
江克楚洗著碗,注意聽著外面的動靜,心想著這丫頭膽子太大了,他一不注意看著,就能干出什么事兒來,在碼頭看到馬艷梅的那一刻,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緊張。
因為馬艷梅是負責萬楚兒安全的,必須與萬楚兒寸步不離的。
這一次一定要給這丫頭一個教訓,讓她長長記性。
過了一會兒,萬楚兒出現在了廚房門口,她討好地朝江克楚笑了笑。
江克楚冷哼一聲,不理她。
下一秒,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腰,接著便是柔軟的身體覆上他的后背,淡淡馨香傳進他的鼻腔。
江克楚身體一下子僵住了,手里的碗滑進了水池子里。
“江叔叔,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
江克楚深吸一口氣,沒好氣道:“喊我名字。”然后繼續撿起碗,加快了速度。
萬楚兒忍住笑意,乖乖道:“江克楚,我好愛你。”
江克楚沒有回應,只是將碗筷放好,擦干凈了手,轉身便要抱她。
萬楚兒以為江克楚要掙脫自己,然后訓斥她,下意識手上用力,
“江克楚,讓我再抱抱你嘛,不要這么小氣,你想訓話,抱著也能訓的,我保證不頂嘴,乖乖聽你的。”
軟糯調皮的話像電一般,擊打到江克楚的心上,讓他異常的躁動,他哪里還記得要教訓萬楚兒的事,一轉身,將萬楚兒一把抱起來,大步離開了廚房,一腳踹開主臥的門,然后二人重重落在了大床上。
“唔”
江克楚一低頭攫取到那誘人紅唇,輾轉反側,流連不停,然后粗魯地撬開她的雙唇,開始一番攻城略地。
他將身下的她抱的更緊,一只手開始在她身上摩挲,帶起一陣陣漣漪,動作間帶著狂野、壓著恐懼。
萬楚兒一愣,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感覺到江克楚好似有一絲不安,好像想要從她身上獲取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