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的事情是怎么樣的,楊云海沒有再留意,不過卻是叮囑著人盯著的。
沒幾天就聽監視的人回來報告說,郎以沫肚子里的孩子沒了,被郎家接了回去。
至于阿狼,沒人知道他在哪里。
楊云海聽完沉默了一下。
“那之前安排的事情,還要繼續嗎?”那人問道。
“給她一次機會,這是我承諾過的。”楊云海想了想說道。
誰能想到,魏俊澤這樣的人,竟然還會有人喜歡。
這恐怕是魏俊澤這輩子做過的唯一一件善事,救下了一名在酒吧里打工被騷擾的女孩。
他是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這女孩子卻將此事牢牢的記在心上,并且一直在想著要怎么報恩。
陶然一直想要報恩的。
這輩子她遇到了兩個貴人,一個是當年她在酒吧里打工,被一個流氓騷擾,是魏俊澤救了她。
一個就是顧泠泠了。
陶然這些年一直在找魏俊澤,想著要報恩,可她連魏俊澤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還是偶然的機會知道了他。
所以,她便鼓起勇氣來找顧泠泠。
誰知道卻被楊云海給攔了下來,并且和她達成了協議。
嫁給那個人嗎?
陶然沒有想過,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他在里面喝酒,能走到哪里就看你自己了。”下面的人將陶然送到一個酒吧,好巧不巧的,正是當年魏俊澤救下她的那家酒吧。
“等等,”見她要下車進去,那人叫住她,“海哥說,你要是現在后悔,我立刻帶你離開這里,協議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郎以沫給魏俊澤戴了頂綠帽子,魏俊澤能讓她好過才怪呢。她就是被郎家接回去,也是沒有什么能力再使什么花招了。
至于幫著她的阿狼,被逼的已經逃到境外去了。
即便是跑到境外,也是一直在掌控之中的人。
翻不起大浪。
所以,她今晚出不出現在這里,對他們都沒有什么影響的。
“我知道。”陶然笑著搖了搖頭,“剛才你就已經跟我說過了。”
但那個人是她找了好些年的人了,即便他在外人眼中,比她大了十幾歲,但從他抱著她出酒吧那一刻,她好像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男人,也認定了這個男人。
從小到大,第一次抱著自己的男人。
所以,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她甘之若飴。
魏俊澤一個人正在酒吧里喝悶酒,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去。
“滾。”魏俊澤生氣的說道。
女人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隨后還是大膽的走了進來,“你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切,這是哪里來的奇葩?
老子喝多了關你毛線事情?身體好不好是老子的事情。
有誰會在乎呢?
然后,魏俊澤說完這些話,整個人就倒在了女人的懷里,臨昏迷的時候,他心里想著:草,這個女人身上是噴了什么香水了?真幾把的好聞。
比郎以沫身上噴的那些香水好聞多了。
太特么的想要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