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發生在醫院的門口,很快郝蓮蓮就被送到了急救室。
“二哥,救她,救她。”蘇子瞻穿著手術衣服走過來的時候,蘇子喬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見他過來急忙抓著他的手。
他們兩是一年出生的,蘇子瞻比蘇子喬也就大了幾個月。
所以從小,他就很少叫蘇子瞻二哥的。
“嗯。”蘇子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進去看看。”
他也是在科室里正上班呢,忽然接到電話的。
蘇子喬急忙讓開了路,就見蘇子瞻跟著兩個護士一起走了進去。
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蘇子喬有些后悔,當初或許他應該跟蘇子瞻一樣去學醫,說不定就能有那種力挽狂瀾的本事。
“子喬,蓮蓮怎么樣了?”蘇子瞻進去沒多久,郝老頭被護士推著輪椅過來。
“才進去。”蘇子喬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手上還有她的血跡。
一旁被郝蓮蓮救下來的姑娘在她媽媽的陪伴下站在那里瑟瑟發抖。
旁邊地上癱坐著一個男人。
是剛才的司機。
他不敢看蘇子喬。
剛才已經被他那嗜血的殺氣給嚇到了。
“不好,病人的血型很稀缺,熊貓血,我們醫院沒有這種血型。”不一會兒護士急忙跑進來說道。
蘇子瞻一愣,隨即又恢復平靜,“去找,醫院應該有這種稀缺血人的檔案,立刻馬上。”
“哦……好。”護士嚇了一跳,蘇醫生平日里說話總是一副有條不紊的樣子,很少這樣嚴厲的。
只是熊貓血啊,就是有檔案估計也一時半伙找不到人吧。
小護士心里這樣想著,但腳下的步子卻是一點沒慢下來,這個時候可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怎么了?”蘇子喬攔住小護士問道。
“病人是熊貓血,血庫里沒有。”小護士說道,“你們是她的家屬嗎?有沒有直系家屬也是熊貓血的?”
這樣就不用去找資料再找人了。
郝老頭剛緊張的說自己是家屬,結果聽到這話就停下來了。
“怎么?”小護士說道,“你們快點聯系她的直系親屬,我去找人。”
“她沒有父母。”蘇子喬說道。
小護士一愣。
難怪剛才蘇醫生直接讓找資料了。
想到這里也不敢再停了,直接跑了。
“熊貓血?什么是熊貓血啊?”郝老頭顫顫巍巍的問道。
“熊貓血是一種很稀缺的血型,全國有這種血型的人……不多。”推他來的護士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的孩子,怎么這么可憐。”郝老頭一聽這話就哭了起來。
他家蓮蓮的命啊,怎么就這么苦呢。
肇事的司機一聽這話臉都綠了。
這人要是死了……
他不敢想,才剛有了這個念頭,忽然感到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一抬頭就對上了蘇子喬那雙冰冷的眸子。
殺意濃濃。
“我……我不是故意的。”司機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起來。
不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樣?
他的丫頭現在可是在里面正受罪呢。
蘇子喬一腳踹了上去。
司機被踹的撞到了墻上,吐了一口血出來。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