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家認識多年了，這些年來，我和爺爺也多虧你們的照顧和維護，你不用算這么清楚。”
顧衛萱無語，這是拿她之前的話來堵她。
“行吧。”顧衛萱拿了七十，司偉宸就道：“一人七十三，你幫我收著吧，我家經常有人上門，也藏不住東西。”
顧衛萱一聽也知道司家的處境，那些人確實也常到司家例行檢查，真要搜出錢什么的，也留不住。
加上上次的，顧衛萱直接給司偉宸算上八十，怕自己給忘了，顧衛萱回屋還特地拿了個小本子給記下來。
司偉宸離開的時候就帶走一只野雞，也幸好司偉宸先走一步，沒被顧老太見到。
顧衛萱才一進空間，一聽到666說顧老太來了，立馬又出空間，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把家里的肉，糖，面粉，粉絲還有一部分糧食給收進了空間里。
“人呢，都到哪去了。”顧老太一過來，見顧家沒有關門，直接走進來了。
“奶奶”顧衛萱走了出來：“我爸和衛陽衛明去捉魚了，我媽在生產隊跟人做粑。”
顧老太倒沒罵了，一坐下來，就問道：“你爸什么時候出門的？”
“一早出門了，應該也快回來了。”顧衛萱話一落，顧老太倒沒說什么了，直喊渴了。
顧衛萱給顧老太倒了杯涼白開水，顧老太當下不滿道：“怎么沒有紅糖水？”
“家里沒有紅糖啊，而且我們去奶奶家，不也喝白開水的嗎？”顧衛萱話一落，顧老太瞪了她一眼，猛的灌了半杯水，才站了起來，在顧家到處走起來。
顧衛萱都收拾好了，也不怕顧老太的檢查，所以跟在顧老太身邊轉著。
要是往常，顧老太肯定嫌顧衛萱礙事，現在倒沒趕人，只是嘴上不滿道：“家里怎么不養雞，不像話。”
顧衛萱不多話，就這么看著顧老太又去翻她家的米缸，看她家的灶臺，最后盯著她家那上鎖的廚柜。
“這里頭裝什么，打開。”顧老太朝著顧衛萱命令道。
顧衛萱扯了扯嘴角，“奶奶，我沒鑰匙。”
顧老太瞪了顧衛萱一眼，把三兒子家看的七七八八的，除了覺得三兒子家家具齊全，像模像樣之外，沒個順眼的。
顧老太并沒有離開，反而在顧家的院子坐著，一副等人回來的樣子。
顧衛萱也知道顧老太等誰，這會快中午了，父母弟弟也差不多回來了，顧衛萱掏米煮粥，從瓦罐里拿了腌制的蘿卜干出來洗干凈，切片，把蒜子剁碎，和蘿卜干放到鍋里干炒，因著顧老太在，顧衛萱丁點油也不放。
家里的廚柜，她是知道鑰匙放哪的，但不可能告訴顧老太知道。
這個時候，顧大川和衛陽衛明也很快回來了，今天人太多了，他們也并沒有什么收獲，一整個早上也才捉到一條黃蟮。
而且這回來，看到顧老太坐在門口，顧大川就知道這條黃蟮保不住了。
“媽，你怎么來了。”顧大川雖是這么問，但心里早明了。
衛陽衛明也叫了奶奶。
顧老太的目光盯著他們的手，見衛陽衛陽兩手空空，顧大川提著一個桶，直接湊上前去看，當下瞪眼，“一個早上，就這么一條小東西。”
“可不是，今天人太多了，這條黃蟮還是衛陽捉的，別人還羨慕著呢。”
顧大川話一落，顧老太珉緊唇，對于兒孫的收獲明顯不高興。
葉秀蘭也在這個時候踏進家了，看到顧老太挑了挑眉，不語。
“洗手吃飯了。”顧衛萱端著粥鍋出來。
顧老太聞聲，直接坐在飯桌上，可看到桌上就擺著一盤蘿卜干，眉頭皺緊。
白粥配蘿卜干，也不錯的，清脆可口。
顧家人都非常喜歡，可顧老太不痛快了，大年三十，老娘上門，竟然這樣招待，簡直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