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好了,算計出事兒了吧!
然而最麻煩的是,這事他們是瞞著團長出來干的……
話說這也不能怪他們呀,幾十名隊員被追的不敢上線,被耽誤了升級不說,更是連任務都接不了了,里加里算起來實在是虧。
除非真棄游了,否則他們就得想辦法解決,去找封久劍談判可以,但在那之前也得找補些損失啊!
眾人這么一合計,幾十名隊友不就這條命值點錢嗎,總得體現一下自己的價值,而且真得了七級能量池,那也是賺著了。
與其讓給外人,不如便宜了自己人。
但計劃很好,實施起來還是出了紕漏,因為其他人都不愿意去封久劍面前露臉,小餅干只能跑了三趟,而偏偏因為隊友們最近躲得嚴實,其他玩家并沒有拿到幾個人頭,結果就造成了他三番五次在童臨面前刷臉的結果,想不被人懷疑都難。
小餅干很難受,要說他們怕不怕封久劍跟白骨,其實是不怕的,畢竟傭兵團人多,可是他們怕兩人的懸賞!
那一個個的高級能量池給出去的真是毫不心疼。
但要把得來的獎勵全部還回去這種事兒他們也實在干不來,在他們的理念里,進了自己兜里的就沒有再掏出去的道理。
就在小餅干頭疼的時候,童臨已經下了游戲,然后把事情經過都與風久說了一遍,語氣很是鄙夷了,這種手段他們不知道見過多少,哪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神跡里的傭兵團叫著好聽,但其實隊員也不過都是一群毛頭小子,比起那些老練的傭兵來說,手段還是太過稚嫩了些,會造成一點小麻煩,但威脅卻是不存在的。
個人商店開啟后,風久就不打算再去刷任務地圖,他要將剩下的時間都用來煉制靈符跟五級機甲。
而距離宴會的時間也沒多久了。
那些位城主是一個比一個坐的住,如今依舊不動如山,似乎是打算著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表明自己的態度,愣是讓別人猜無可猜。
天驕城城主怎么樣不好說,但戴成肯定是急白了頭,他極力想要在奧多面前表現一番,結果前幾天與浮空城城主的交涉就碰了壁,很是丟了一把臉,所以之后言行中多謹慎。
如果是其他人,無功無過也就罷了,悠悠哉哉的度過這段時期也不算多難的事。
可戴成不同,自他來到支羅甘起代表的就是一方勢力,而背后的人卻不希望他毫無作為,如果他再這么懶散下去什么事都做不好,那這個城主之位還坐不坐得住就不好說了。
所以他沒有不急的道理,只有讓奧多滿意,他才能繼續當他的城主耀武揚威。
不過風爹跟童夫人都不怎么看好他就是了,戴成雖然也有些本事,但以他攬在身上的職責而言就有些不夠了,甚至到目前為止,他都沒能徹底了解支羅甘的生存法則。
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給他撐腰,他怕是早就被人拉下來了。
但真說起來,戴成越菜,反而對他們越有利,起碼不會時時刻刻的給他們找麻煩,只需要偶爾應對一下就可以了。
風久之后一直沒有再登錄游戲,而是泡在了工作室里,他研究五級機甲已經有了一段時間,這次算是第一次嘗試完整的制作一架機甲。
風爹知道后,表示要在她工作室旁邊的小房子里圍觀,他一直知道家里的小娃娃與他的制作手法有些不同,但因為之前機甲的等級都太低,所以他就當是給風久練手,并沒有太在意,但五級以后就不一樣了,要是有什么偏差造成的后果可是巨大的,他說什么也要把把關。
風久對此不甚在意,一切準備就緒后就閉起關來。
童臨這天也將其他事情都放了放,跟著風爹一起旁觀,這對他以后都學習有好處。
結果這么一待就是三天。
神跡里卻因此沸騰了好一陣,因為這些天沒上線的除了封久劍,還有許多積分榜上知名的大佬。
就比如說挑戰賽連勝了兩百多場的一線天,以及扶搖的好幾位大神級人物。
這些人都毫無預兆的集體消失,怎么能不讓人多想。
“你說封久劍要是怕了風過無痕的懸賞,下線去躲兩天還情有可原,但扶搖萬里的這些大神是怎么回事,不僅連任務都不做了,更是毫無動靜。”
“哎你關心這么多干什么,誰還沒有點兒事兒,又不是都閑著的能天天泡在游戲里。”
而且神跡開服都已經快到兩個月,之后的積分就算天天去做任務也不見得能得到多少,也就不太那么在意上線時長了。
“就是啊,人家大神就算不上線得的積分也比你多。”
畢竟玩家不在,個人商店卻還是放在那里的。
其他人還只是好奇。流蘇等人就是不習慣了,沒有了風久兩個人,他們刷任務地圖的效率就差了好多,好在都是做慣了的,并沒有遇到什么困難,而其余時間,他們就會去十字峽谷搜索一些有用的東西,最近積分增長的速度也很可觀。
“大大到底什么時候上線啊?”
甜甜球有氣無力的道,見不到封久劍,她連刷游戲都沒那么高都興致了。
“還是趕緊賺積分吧。”糖球打擊她道:“要是不快點升到三級,以后被大師甩掉,任務都不能一起做了。”
畢竟那些等級任務地圖的必須達到標準才能進去的。
甜甜球一聽果然一個激靈,不敢再懈怠,忙火火的就去追妖獸了。
但三級還好,他們還能看到一點邊,可是再往后,從四級開始,那恐怖的積分只要一想到就讓人眼前發黑,他們實在是有心無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達到標準。
“怎么好像最近風過無痕也挺老實的?”山大王驀地道。
那條懸賞封久劍的任務還沒有撤,只是因為目標不在線所以很是消停。
“要不然呢。”流蘇很不以為意:“打又打不過,懸賞也毫無效果,除非他能找來像一線天那樣的高手,否則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憋著了。”
雖然這么說有點慘,但誰讓風過無痕招人恨呢。
而除了風過無痕外,小餅干所在的傭兵團也慘了,找不到封久劍,他們就沒辦法取消懸賞,那被針對的幾十名隊友就始終無法上線,實在是夠苦_逼的。
“我就說早點找人吧,你們非不干,現在好了吧,想找人也不見了!”
“你快別嘚嘚了,當時不知道是誰拼了命的反對,現在出來炸呼啥。”
“我不是早就反悔了嗎,誰知道封久劍突然就不上線了?”
這真是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什么計劃都派不上用場了。
“我說團長人呢,說好了解決結果就沒影了?!”
“我說你可別指望團長了,他什么樣大家還不清楚嗎,一個星期能上來一次都不錯了,還不一定能見到面。”
“那現在怎么辦?我是封久劍真不上來了,那鍋子他們還真要躲一輩子嗎?”
“怎么可能,玩家們又不是傻子,拿不到懸賞獎勵自然就放棄了,只能先等等看了。”
這么一想,似乎也是不錯的解決辦法,前提是封久劍真的以后再也不上線了。
而此時的風久,也到了融合五級機甲最關鍵的時刻,龐大的機甲已經綻露出了大概的模樣。
童臨在外面看的格外緊張,比他自己動手時還多了份忐忑。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制作五級機甲,但多數步驟還是看得懂的,也就更明白要完成有多難。
相比之下,風爹就淡定多了,一直在旁邊研究新機甲的數據,時不時的還挑一下眉。
上次風久發給他的動力原核制作原理給了他不小的啟發,他研究了那么多年,也只能將轉化率一點點的提升,像如此大幅度的進步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他早就察覺風久似乎對各種材料有種天生的敏銳,總能知道如何搭配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這似乎也跟她那種神奇的能力有關系……
“砰!”
不知又過了多久,風久面前的機甲終于結結實實的落了地,結束了三天的艱辛。
要是風久身體素質不錯,這么沒日沒夜的堅持下來也不是不疲憊的,而這還只是五級機甲,換成風爹研究的內容,她還真不好說以現在的實力能不能堅持下來。
風爹看起來并不如何見狀,但其實身體素質很強,只是體里存在的隱_患讓他沒辦法正常的駕駛機甲。
風久吁了口氣的工夫,風爹跟童臨就都進來了,見他沒什么異狀,才去圍著新制成的機甲轉。
她這次沒有選擇特別的型號,而是就制造了銅陵最喜歡的戰神號,整個機身呈淡藍色,線條凌厲,帶著說不出的威勢。
童臨喜歡的不得了,又要上去駕駛試試。
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而言,要嘗試五級機甲還是可行的,就是不能進行太過激烈的動作,畢竟這個等級的機甲速度太快,對人體造成的壓力也更大,若是不小心很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所以風爹也只是讓童臨試試手。
雖然制作的過程有些耗費時間,但對于成果風久還是有數的,基本上神念一掃就能知道有沒有缺陷,面前的戰神號無疑是成功的。
而在風爹眼里,這個成功的標準更加明顯,自風久手里制成的機甲,不管是什么型號,總能比其他機甲制造師的強上一籌,而這種強是從各個方面而言的。
也就是說,你駕駛兩架同等級的同款機甲,即使使用的武器也都一樣,但風久那一個總能造成更多的破壞力,甚至連防御力跟續航能力也優秀的多。
雖說等級是評判機甲強弱的標準,但畢竟是由機甲制造師手動完成,得到的成品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微差別,而戰斗力卻還要綜合機甲師的能力。
童臨只是隨隨便便的動作了幾下,就為戰神號流暢的操作體驗而驚喜,即使他還沒有成為五級機甲師,卻感覺似乎自己能很好的駕馭這款機甲,這種莫名的認同感很是稀奇。
風久坐在一邊看著少年玩的不亦樂乎,風爹就拿了梳子給她順頭發。
她這些年來都沒有剪過發,但因為有靈力維持,也沒有無限的長,只是恰到好處的隨著她的身高變化。
“感覺怎么樣?”
風爹問道,不過問的當然是制造五級機甲的經歷。
說起來他當時動手的時候還緊張了好幾天,試了三四次才成功,可沒有風久如此大淡定,甚至只上手一次就完成了。
而她現在才只有十四歲。
說出去怕是都沒人信,那被外界眾人奉為天才、德萊大師的弟子童子昊如今也不過才剛剛嘗試二級機甲的制造。
風久回道:“有些古板。”
風爹頓了下,這個回答可以說是很莫名其妙了,但他卻聽明白了,機械這種東西本來就沒什么靈活可言,是機甲師賦予了它們可觀的戰斗力,只是這種強大在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停滯不前了,總需要一些突破。
風爹知道需要點什么改變,卻始終不能明確的確定那點差別。
而風久所理解的卻又沒那么好解釋。
畢竟如那些產生靈智的傀儡拿到現在來說,可能不太會讓人理解。
就算真理解了也做不到,這是時空的差別,目前無法解決。
風久也就只能等著自己恢復修為后嘗試一下,制出的傀儡應該并不比高級機甲弱。
畢竟修真者控制傀儡需要的是一縷神念,而那也就代表著風久自己的意念。
童臨玩了一會就從訓練室里出來了,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表情卻很是興奮:“小久這機甲給我行不行,我喜歡!”
他覺得自己可以沒事就來嘗試一下,就算累也覺得很暢快。
風久沒什么不可以,反正也不能送出去拍賣,干脆就送了少年。
就在這時,管家突然接了通訊進來,通知風爹有客人到訪。
三人有些奇怪,風家莊園居然來客人了?
這還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