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向暖這次是真的打算說到做到,說不在出門,顏向暖就幾乎都不出門,老老實實的在家對寶寶進行胎教,以前的她幾乎都是看關于玄學方面的書籍,要么就看看電視劇無聊的綜藝節目等等,現在顏向暖卻打算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
她就像是普通的孕婦一樣,給肚子里的寶寶傾聽兒童故事,再聽聽舒適的胎教音樂,再順便思考思考小團子的小名,當然,小家伙的大名毫無疑問應該是靳老爺子考慮的,老爺子從知道顏向暖懷孕開始,似乎就在思考小家伙的名字了,如今也快要得償所愿了。
顏向暖也不介意自己沒辦法給小家伙取大名,能給小家伙想個小名就不錯了,所以她得好好的考慮考慮小名。
靳蔚墨知道顏向暖都不怎么出門,能提早回家就絕對不會留在部隊浪費時間,這不,幾乎每天都是掐著點就回去。
待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靳蔚墨如今又即將為人父,部隊的領導上級倒也理解靳蔚墨的心思,故而也沒有多說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讓靳蔚墨時不時的偷懶了。
“看什么呢?”靳蔚墨下班回來就看到顏向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拿著厚厚的字典,還聽著舒緩的胎教音樂,站在玄關處看著顏向暖安靜的模樣,只覺得畫面美好的不行,走近后將人輕輕的攬住,再親了親顏向暖的額頭詢問。
“我在想我們寶寶的小名,你說是叫小竹筍好呢!還是叫小熊貓好?”顏向暖思考了很久,有些拿不定主意。
小家伙的小名雖然多半是小時候叫叫,可也是小名,顏向暖身為玄學中人,替別人取名字倒是容易,命里缺什么,需要什么,掐指一算她就心里有數。
肚子里小家伙的命格倒是不錯,如今還未曾出生,雖然顏向暖很在意,可到底也不想太過揣測小家伙的命格,畢竟只要將來不是大惡之徒,靳蔚墨的為人,顏向暖也不相信,他會教育出一個超級頑劣的敗家子來。
所以顏向暖便不打算去推寅猜測孩子的命運,甚至打算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就連孩子什么時候生產,她都沒有特意去推寅,就像是個正常孕婦一樣安心待產,她作為玄學中人,一雙眼知曉了太多東西,也看透了太多別人的命運,自然也就不會那么想知道,有時候未知其實才是最好的。
人生若是什么事情都提前知道了,那多沒意思。
“竹筍?熊貓?”靳蔚墨額頭青筋蹦了蹦,有些搞不懂顏向暖想的小名。
以他作為男人的視角來看的話,他定然不會想到小名的事情,也就顏向暖身為女人,才會去考慮還要小明的問題。
“嗯,我們家的小家伙生命力頑強,竹子的生命力也強,所以我覺得可以取名叫小竹筍。小熊貓則是因為這孩子的身份,你想想,他可是帝都靳家三少靳蔚墨的孩子,在外人看來其實和國寶沒什么區別了。”顏向暖笑著解釋,眼眸柔和的朝靳蔚墨奉承。
雖然靳蔚墨是她男人,可是該夸獎的時候,顏向暖倒是一點也沒吝嗇她的深情,但關于小名的由來,她不過也就是隨意解釋解釋,也沒有什么緣由,就是單純的喜歡小竹筍或者小熊貓罷了,但是靳蔚墨疑惑問了,她就思考了下,給出這么個答案出來。
“挺好的!”靳蔚墨聽完后沉思片刻開口。
“哪個挺好了?”顏向暖有些意外的看著靳蔚墨,其實孩子叫什么小名都行,不過她還是有些疑惑靳蔚墨更喜歡哪個。
作為父母,他們還是一起商量孩子的小名比較好。
“竹子挺好的,熊貓也挺好。”靳蔚墨點頭贊同的開口,對于孩子的小名沒有多少想法。
“然后呢?”顏向暖看著他靜等下文。
就只是挺好的嗎?又或者說,他沒有特別給孩子想的小名嗎?
“”靳蔚墨表情有些小糾結的看著顏向暖,總感覺這似乎在考驗他的求生欲望,遂思考了片刻后才緩緩開口:“如果是男孩就叫小竹筍,女孩就叫小熊貓。”男孩糙養,女孩嬌養,竹子適合男孩子,熊貓適合女孩子。
靳蔚墨覺得自己思考得沒錯!
“老公。”顏向暖卻從這兩個小名當中就感受到了靳蔚墨濃重的重女輕男的思想,也因此笑著回頭看著靳蔚墨,沖著靳蔚墨皺皺鼻子。
“嗯?”難道是不滿意他的回答嗎?
“你想知道我們寶寶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嗎?”顏向暖挑眉微笑。
為免靳蔚墨總是抱著寵女兒的想法,這重女輕男的思想,顏向暖覺得應該治一治,否則她很為以后的小寶寶擔憂啊!
“不想。”靳蔚墨一看到顏向暖那小表情,立刻就知道顏向暖似乎想要故意使壞,這女人,在明知道他喜歡女兒,期盼著女兒的情況下,卻總是希望打破他的幻想。
雖然從顏向暖偶爾的只字片語當中可以猜得到,他想要小棉襖的想法多半是要落空了,可靳蔚墨還是想多盼個把月,萬一是女孩呢!所以這小棉襖的夢還是不要戳破的好,否則他也會難過啊!
“真不想知道?說不定是你想要的小棉襖呢?提前感受驚喜不好嗎?”顏向暖笑話靳蔚墨在這事上猶豫不決,畏畏縮縮的一點都不像是平時的他。
唉!怎么就那么的喜歡女兒嗎?
“可能嗎?”靳蔚墨挑眉,怕是的提前知道然后期待提前破滅。
“誰知道呢!”顏向暖笑著挑眉,微微撐著腰站起來:“去吃飯吧!我餓了。”笑著提醒靳蔚墨一起去吃晚餐。
靳蔚墨點頭,輕輕牽著顏向暖的小手去餐廳,飯桌上,兩人無聲的吃著飯菜,靳蔚墨則細心的給顏向暖剝蝦。
顏向暖愛吃蝦,但是卻也討厭剝蝦殼,靳蔚墨意識到顏向暖這個小毛病后,但凡餐桌上有蝦的都會親手給顏向暖剝蝦,顏向暖表示也很是享受靳蔚墨的這種投喂,愛吃蝦的人覺得有人愿意給剝蝦,真的是一種很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