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蔚墨帥氣的眉頭緊擰著:“為什么不戴?”
“我忘了!”顏向暖很是無辜的看著靳蔚墨。
靳蔚墨頓時臉一黑。
“你別生氣好不好?”顏向暖低聲撒嬌著,語氣可憐又委婉。
所以說,女人顏好就是任性,顏向暖這女人好像總是不自覺的持美行兇,仗著一張好臉蛋,不自覺的撒嬌,不自覺的任性。
靳蔚墨每每有火氣上涌,卻被她小表情弄得煙消云散,他似乎永遠都無法沖她發火,真是該死,男權不振啊!
嘆息著,靳蔚墨頭疼:“挑!”靳蔚墨咬牙切齒的拉著顏向暖走到奢侈品店里的對戒柜臺旁,示意顏向暖挑選對戒:“這次你如果買了不戴,我就弄死你。”同時靳蔚墨咬牙切齒的威脅。
說實話,他是真的有些小生氣的,畢竟顏向暖不戴婚戒,他怎么想這心里都覺得不滿,可是他面對著她乖巧眨著的一雙清澈無辜的大眼睛,他就是有再大的火氣都好似變得無足輕重。
“保證不會,寶寶一定會戴的。”顏向暖舉手做出發誓狀。
開玩笑,這新買的對戒可是意義不同的,她錯過了之前的婚戒,因為那時候她根本不在意,如今在意了,這對戒可就充滿了意義,大有戒指在人在,戒指消失人亡!
所以她怎么可能會不戴!
“德行。”靳蔚墨實在拿顏向暖沒轍,隨即才點頭放過顏向暖。
顏向暖一看到靳蔚墨點頭,立刻樂顛顛的開始圍繞看柜臺上的對戒挑選起來,其實這個品牌的對戒,顏向暖是很喜歡的,因為寓意很不錯,可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她看了所有的對戒,也看了所有的價格,完全沒有一時對戒入了她的眼。
顏向暖咬著唇很是無辜的看著身旁的人。
“怎么了?”察覺到顏向暖的態度,靳蔚墨便立刻耐心詢問。
“沒有喜歡的。”顏向暖笑嘻嘻的咧開小嘴。
“……”靳蔚墨黑臉看著顏向暖,很是無奈:“那還買不買?”
“買。”顏向暖堅定開口。
開玩笑,原本的婚戒都不知道被她丟哪里去了,所以,說什么都得買。
只是,不一定要在這家店里買。
“咱們能不能自己設計定制一對獨一無二的對戒,好嘛?”顏向暖搖晃著靳蔚墨的手臂,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好。”靳蔚墨對待顏向暖哪有什么要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毒,顏向暖只要不殺人放火,不亂來,她的所有任性他似乎都能包容。
“那等對戒定制好,再補過情人節。”顏向暖笑瞇瞇要求。
“好。”靳蔚墨只是配合著滿口答應。
“老公,我愛你!”顏向暖立刻樂了,雙手一伸就跳著將自己掛到靳蔚墨身上。
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身高的原因,一米六幾的顏向暖對自己身高很不滿,尤其是靳蔚墨身材高大,顏向暖在女孩子當中也不算是矮了,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所以顏向暖對自己的身高很不滿,也就本能的喜歡將自己掛在靳蔚墨身上,因為這樣她能看到的就高了許多。
“小心點。”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靳蔚墨不習慣如此親密,可顏向暖鬧騰習慣了,靳蔚墨也就漸漸習慣了,卻擔心她一不小心磕著碰著。
“沒事,有你在。”因為靳蔚墨在,所以顏向暖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相信靳蔚墨,因為相信這個男人,所以她對他自然深信不疑。
“回家?”靳蔚墨抱著人兒輕聲詢問。
“嗯。”顏向暖笑嘻嘻的點頭。
靳蔚墨干脆就直接抱著顏向暖走出奢侈品店,夫妻二人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熱熱鬧鬧的抱著回家。
奢侈品店里的銷售人員頓時兩眼放光,本來顏向暖和靳蔚墨走進店鋪時,她們就有些激動,兩個人男帥女美,活脫脫的比明星還好看,而去穿著打扮都不是窮人,在說了,靳蔚墨身上還是筆直的軍裝,那肩膀上明晃晃的軍銜,簡直閃瞎人眼。
當顏向暖夫妻二人離開時,一群銷售人員頓時被塞了滿嘴狗糧,一群銷售人員對這對夫妻秀恩愛覺得頭疼不已。
還沒回過神呢!就狂吃狗糧,過分!
靳蔚墨小心抱著將顏向暖送到車上,同時小心點給系上安全帶。
車里,回家的路上,顏向暖扭頭盯著靳蔚墨。
“明天除夕了,你陪我去接我師傅唄!”顏向暖悠悠開口,看著靳蔚墨帥氣的開著車,心情特別美好的和靳蔚墨商量。
“我得去忙。”明天天不亮就得出門了,靳蔚墨說著心理也有些無奈。
“……”頓時,顏向暖的心情有些垮,她以為都除夕了,他總該能閑一些的吧。
可又想想,他是軍人,他的身份和職責就是保家衛國,所以平時忙碌,逢年過節更加忙碌。
靳蔚墨已經習慣了自己工作的忙碌,他曾經三年沒有回家過春節,他也想念家人,也想和家人團圓,也想除夕回家陪老爺子喝杯小酒,話話家常。
可身份和職責不允許,他只能先以國為重。
本來好好的氣氛突然又冷了下來,靳蔚墨知道她估計舍不得,所以才會突然失落,本來在行駛的車子往旁邊的停下。
“……”靳蔚墨扭頭糾結的看著顏向暖。
這可以說是夫妻二人的第一個春節,他也希望能陪她過,可他最早也要晚上九點才能回家,如今天冷,晚飯時間早,靳蔚墨舍不得讓她,舍不得讓家里人等他一個人吃飯。
“你不能和我一起跨年!”顏向暖癟癟嘴。
“嗯。”
“想和你一起跨年,想和你一起迎接新年。”顏向暖扭頭就解開安全帶,雙手雙腳并用的往靳蔚墨的駕駛座爬,然后霸道的趴在靳蔚墨懷中。
“唉。”靳蔚墨無奈一嘆,雙手卻將趴到懷中的人抱緊,大掌揉著顏向暖的頭發,同時輕輕將頭埋在她發間,嗅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我早點回來,可以陪你迎接新的一年。”靳蔚墨安撫。
他就是沒辦法陪她一起吃晚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