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顏向暖老老實實的被靳蔚墨安置在座位上,靳蔚墨則轉身走到書桌上,雙手忙碌的整理著一堆文件,同時開口和顏向暖說話:“大哥的事情我聽說了!”
這很顯然,是靳蔚墨拉著她到書房談話的目的。
“關于陳露的事情,我只能說抱歉。”雖然顏向暖沒覺得自己有錯,可靳薄言和靳蔚墨是親兄弟,靳蔚墨會和她說起靳薄言的事情,她并不意外,只是說到底,陳露一開始也和她牽扯上關系,后來莫名慘死也是事實,甚至陳露一死,她就干脆的將事情丟還給靳薄言處理,她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成分。
“不怪你。”靳蔚墨用眼神看了看顏向暖然后得出結論。
“那大哥他是怎么處理的?”顏向暖雖然后面不管不問,可是還是有些好奇的,畢竟那個害死陳露的人手段太過高明了,這讓顏向暖更加的不安。
這個世界有太多邪惡的一面,還是一些她未曾接觸過的人,再加上景夏養小鬼一事,顏向暖便知道,這世界玄學之人很多,可走邪門歪道的人也不少。
“他處理得很謹慎,但到底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靳蔚墨皺了皺眉頭。
陳露是慘死,她的死亡被有心人利用,現在正在給靳薄言下絆子,如果處理得不好,靳薄言以政途怕是到此為此也說不定,而且上頭也有人開始調查顏向暖,這顯然是盯上顏向暖的節奏。
對方來勢洶洶,如果不是他發現得及時,剛好又回帝都,顏向暖說不定就已經被那些人請去聊天喝茶了,不過現在的情形來看,顏向暖距離被請去喝茶估計也不遠了,還好,這丫頭的師傅也是個大人物,要動她,多少也得看看章老先生的薄面。
對于章老先生的身份他是沒有多問,但從爺爺尊敬的態度當中可以知道,并不是普通之人,這也是靳蔚墨慶幸的一點,他對自己很自信,在正常的普通人當中是人中龍鳳,他有足夠的自信能保護好她,可一旦跨足的領域不屬于他可以涉獵的地方,那么他想要好好護著她,怕是就沒有那么容易。
只是,這女人一直以來也都肆無忌憚,可能是因為善良的緣故,對于那些有求上門的鬼魂做不到置之不理,可到底還是因為這些鬼魂被上頭注意到了。
“你最近也小心點,電話隨時保持聯系狀態,還有這個。”靳蔚墨從抽屜里拿出一對耳釘:“你把這對耳環帶上,輕易別摘下來。”
“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嗎?”顏向暖頓時笑了,看著桌上的那一對看著挺精致的耳環,雖然不是很喜歡那顏色,可看在是靳蔚墨送給她的禮物,她就心情大好。
“算是吧!你戴上別摘下來。”靳蔚墨面上有些微的窘迫。
“那你給人家戴好不好!”顏向暖開口撒嬌。
“……”靳蔚墨微微皺眉:“自己戴。”這女人,好端端的突然就開口撒嬌,他瞬間就感覺尾椎骨發麻發酥。
說實話,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除了顏向暖之外,他從未在別的女人身上感受到,明明也不是第一個女人沖他撒嬌,可唯獨她是不一樣的,唯獨她是個例外。
“不嘛!就要你幫忙戴。”顏向暖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書桌上,拿起那對耳環看了看,然后沖著靳蔚墨肆無忌憚,毫不收斂的撒嬌。
“過來。”靳蔚墨放下手中的一堆資料文件,沖著顏向暖招呼著開口,語氣似乎很是無奈。
他是真的拿她越來越沒辦法了!這女人,很懂得如何能讓他心軟。
顏向暖見此立刻笑瞇瞇的走過去,雙手捧著那對耳釘站在靳蔚墨面前,還嬌滴滴的微微將小耳朵湊了過去。
靳蔚墨人生第一次給女人戴耳環,多少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將顏向暖原本的鉆耳釘拿下來,再將他準備的耳釘給顏向暖戴上。
靳蔚墨準備的耳釘是微微帶著紅色的鉆耳釘,看著沒有顏向暖原本的耳釘精致漂亮,但顏向暖這張小臉長得好看,戴什么東西都只不過是陪襯罷了。
顏向暖笑嘻嘻的仰著小臉,看著靳蔚墨給她戴上耳環,粗糲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她的耳朵,顏向暖有些怕癢的縮了縮脖子,靳蔚墨沒轍,便只好將身前的人拉到懷中固定住。
“別動。”一雙手比顏向暖臉蛋都大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拿著紅色鉆耳釘,感覺很是別扭,再加上顏向暖還不配合,一個耳釘就折騰的戴了半天。
“沒動。”顏向暖癟癟小嘴辯解。
靳蔚墨垂下眼眸瞟了一眼小女人,看她似乎還有些委屈,有些好笑,卻還是成功將一個耳釘佩戴完畢。
“那一邊。”靳蔚墨開口提醒。
顏向暖立刻樂顛顛的將這邊小耳朵也湊了過去,感受則靳蔚墨微微俯下身,認真的給她佩戴耳環,顏向暖頓時就笑了,心情大好的她故意沖著靳蔚墨的脖頸處吹了口熱氣。
“別鬧。”靳蔚墨皺眉開口提醒,同時將兩只鉆耳釘都佩戴完畢。
顏向暖撩撩頭發晃了晃腦袋,沖著靳蔚墨眨眼:“好看嗎?”小女人故意的用著的眼神。
本來顏向暖對于靳蔚墨來說,就跟上癮的毒藥似的,嘗過滋味就日日惦念,可現在她還這副小模樣,靳蔚墨頓時絕的喉嚨口干澀得厲害。
“好看。”是真的很好看,夸獎得很誠摯。
靳蔚墨夸著伸手捏著懷中女人的小蠻腰,將她一把拎到身后的書桌上,顏向暖微微驚呼,下一刻,驚呼聲就被靳蔚墨給俯身堵住了。
顏向暖其實很意外,因為靳蔚墨的性格比較冷靜,這里又是嚴肅的書房,靳蔚墨以前可是連書房都禁止她踏入的人,她以為,她就是故意招惹他,他估計也會忍著,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直接霸氣的吻了她。
顏向暖心里偷著樂,卻還是甜蜜蜜的承受著靳蔚墨深情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