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反應快,拉著周玲玲躲開了,玉溪瞇著眼睛,伸手鉗著朱晴,“蓄意傷害,又多了一條罪證。”
何佳麗尖叫著,她不要去公安局,她不要去公安局,她對公安局心里恐懼。
筒子樓附近就有公安局,玉溪一路鉗著朱晴過去,朱晴的力氣沒玉溪大,幾次都沒掙脫開。
周玲玲則是拉著何佳麗,何佳麗一路都在哭。
朱晴坐在公安局里不認罪,“我就是拍著照,不算違法,我要回家。”
玉溪,“你回去可以多看看書,你跟蹤我,偷拍我,想要陷害我,嚴重侵犯了我的個人,就在剛剛,還想傷害我,你說你沒犯法?朱晴,你寫劇本的時候,不看法律的嗎?哦,對了,你寫的劇本,都是找人代筆寫的,你當然不知道。”
朱晴漲紅著臉,“你說我要陷害你,你有證據嗎?你就憑借著膠卷?”
玉溪勾著嘴角,看著何佳麗,“何佳麗表現的時候到了,老實交代,我既往不咎,你自己掂量。”
朱晴喊著,“公安,她在威脅。”
玉溪閉嘴,看著何佳麗。
何佳麗咽了下口水,衡量著,朱晴都被呂玉溪帶到公安局了,一定蹦不了的,趨利避害,“我坦白,我交代,我都坦白,都是朱晴干的,她不止一次陷害玉溪了,你們可以去查,這次也是。”
朱晴尖叫著,“何佳麗,你敢。”
何佳麗知道徹底的的得罪了朱晴,她也不怕了,“我為什么不敢,你要陷害我女兒,公安,你一定要嚴懲她,她沒安好心。”
朱晴氣的直接動手揍何佳麗,玉溪退開了,公安拉開了兩個人,這兩人對罵了起來,狗咬狗一嘴毛。
因為證據確鑿,朱晴狡辯也沒用,又在公安局鬧事,行為惡劣,拘留了五日,罰款伍佰。
周玲玲出了公安局,不解恨,“處罰太輕了。”
玉溪,“已經算嚴重的了,說是侵犯了陷害,到底沒傳播,沒造成實質的傷害,能被拘留就不錯了。”
周玲玲,“說真的,我以為你沖進去,會直接揍人呢!”
玉溪回頭看了眼公安局,“揍人也要分揍的是誰,像朱晴這樣的人,你揍她一頓,她反而更恨你,說不定下次繼續害你,對待她,只能用法律,讓她意識到,她該付出什么代價,至少能收斂一些。”
周玲玲擔心的很,“她出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玉溪哼了一聲,“她就沒打算對我善罷甘休過,我會更加小心的,回去吧,大姑該擔心了。”
“恩。”
玉溪到家,玉清在家,玉溪,“今天才周四啊,你怎么就回來了?”
玉清從兜里摸出一個存折,“今天鄭貿然來找我,給了個一個存折,說是給我考上大學的獎勵。”
玉溪接過來,翻開一看,里面有十萬,“你就要了?”
玉清搖頭,“我哪里敢啊,塞給我,人就走了,我就回來了,姐,你說怎么辦啊!”
玉溪收起存折,“你不要是對的,真的要了,咱媽就不認你了。”
玉清嚇了一跳,“不認我?”
玉溪把鄭琴的話重復一遍,玉清拍著胸口,“幸好,我沒準備要過,那存折怎么辦啊!”
玉溪摸了下兜里的名片,“交給我吧,我幫你還回去。”
玉清松了一口氣,“麻煩姐了,對了,姐,你和表姐怎么回來這么晚?”
玉溪把何佳麗和朱晴的事說了,呂大姑氣壞了,“讓我碰到何佳麗,我一定撕了她的嘴,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媽。”
周玲玲,“我估計,她再也不敢了,這次嚇得夠嗆。”
呂大姑哼了聲,“嚇死她才好,黑心肝的。”
周五,玉溪給冉特助打了電話,冉特助給了地址,一放學,玉溪要自己去,周玲玲不放心,一起過來的。
鄭貿然內的辦公地點,在早開發的商業樓盤,她第一次到規劃區,這里的街道寬廣整潔,兩邊都是大廈,有竣工的,也有在建的。
這里和沒規劃的地方,就像是兩個世界。
玉溪在這里,看到了未來的影子,想到未來首都都是這個樣子,心潮澎湃的很。
玉溪坐著電梯上樓,見到了在休息區等待的鄭光耀。
鄭光耀詫異見到玉溪,“大侄女的,你也是來見老爺子?”
玉溪挑眉,“你怎么等在這里?”
鄭光耀臉上掛不住了,他聽媽的消息,才知道老爺子回來了,可一次都沒見他,到了月初了,該打給他的錢也沒打給他,他幾次來,都被攔在了外面。
公司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他已經變賣了不少古董了,老爺子的行為,讓他心慌。
玉溪心里快速的運轉著,鄭貿然不見鄭光耀,反而一次次的見玉清,這太反常了。
前臺上前問了玉溪,笑著道:“呂小姐請進,冉特助等著您呢!”
鄭光耀急了,“我呢?”
前臺挺尷尬的,搖著頭,“我詢問了,老板說不見您,讓您回去,還說。”
鄭光耀也不在意玉溪在不在了,問著,“還說什么?”
前臺小姐,“說,您缺錢,回去找老夫人要,她是你親媽,不會給你,如果不給,您就說,老板讓你要的。”
鄭光耀臉成了紫色,玉溪回味著這句話,總覺得,鄭貿然的話有深意。
鄭光耀漲紅著臉,灰溜溜的走了。
玉溪收回目光,一路到了鄭貿然的辦公室,與她想的高大上不同,很簡單的辦公室。
鄭貿然看著文件,玉溪等了一會,鄭貿然才抬頭,示意冉特助出去,“找我還銀行卡?”
玉溪,“你故意的,故意的引我過來?”
鄭貿然,“聰明。”
玉溪很不喜歡被算計的感覺,還是不知不覺的坑,對鄭貿然更警惕了,“你花了功夫請我過來,一定是有什么事?”
鄭貿然摸著文件,“我要轉移資產回內地。”
玉溪愣住了,轉移資產?鄭貿然在g市打拼了這么多年,竟然要轉移資產回內地?確認沒聽錯,玉溪不解了,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你想通過我告訴我媽?你再把我當橋梁用?”
鄭貿然沒回答,反而道,“幾次接觸,玉清什么都聽你的,心思單純,沒有彎彎繞繞的,我不打算牽扯他進來。”
玉溪想罵人了,“我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活該被卷入你和你妻子的紛爭中?你告訴我這些,想立我當靶子啊!你真是夠冷血自私的。”
鄭貿然瞇著眼睛,“我倒是小看你了,你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