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棟回到家之后,秦蘭和張子強還沒睡,張國棟就把這事兒告訴了秦蘭,說完還一臉感動的說,“媽,你看看秋月對我多好啊,咱們場子里的姑娘結婚彩禮都在500左右,秋月卻只讓他爹要200。”
秦蘭和張志強對視一眼,秦蘭蹙眉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別說了,快去睡吧。”
張國棟見秦蘭和張子強明顯不想多說話的樣子,只好訕訕轉身回了自己屋睡覺去了。
第2天,一家三口都向廠子里請了假,秦蘭和張子強拎著禮物,帶著張國棟去了招待所。
招待所里,李大山和李拴子在李秋月的催促下,難得起了個大早,還把屋子打掃了一下。
上午9:00,張國棟和他父母就上門了。
張國棟打一個紅包,還有買來的一些東西,放到桌子上,笑著對李大山道,“叔叔,這是彩禮錢,還有我給秋月買了塊手表。”
秋月一聽張國棟給自己買了塊手表,眼睛就是一亮。
那塊手表是張國棟攢了一個多月的工錢買了,雖然才幾十塊錢,但這對張國棟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接下來,雙方就商議了一下結婚的日子,李秋月畢竟懷孕了,所以雙方都想讓兩人早點結婚,于是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半個月后。
對外就說,李大山父子急著回家,所以才不得不把婚禮提前。
李秋月和張國棟要結婚了,張家雖然不滿意李秋月這個媳婦兒,但還是買了不少水果瓜子兒,給相好的人家分了分,也算是圖個喜氣兒。
李秋月和張國棟結婚的日子剛定下,蘇西就得到了消息。
晚上蘇西賴在蕭戰的房里,全身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瞇著眼睛,滿臉享受。
蕭戰把蘇西圈在懷里,輕聲把李秋月和張國棟將要結婚的消息告訴了蘇西。
蘇西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對蕭戰說,“戰哥哥,那張家恐怕還不知道李秋月坐過牢呢,若是張國棟和李秋月結婚之后,才知道李秋月坐過牢,那張國棟該多可憐呀!”
“我這人啊就是心善,見不得老實人被騙,明天你找人把李秋月坐過牢的消息,告訴那些老實人吧,好不好?”
蕭戰眉眼含笑,伸手輕輕刮了一下蘇西的俏鼻,嘴里說了句,“調皮。”
第二天,秦蘭和張子強出門打算去上班,在路上秦蘭碰到了王麗麗的母親潘紅秀。
自從張國棟和王麗麗鬧掰之后,潘紅秀每次見到秦蘭,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以前還相處不錯的兩家人,現在見面簡直就跟仇人一樣。
秦蘭也知道是自家兒子先對不起王麗麗,所以每次見到潘紅秀都低著頭,匆匆走過去。
潘紅秀每次也只是冷哼一聲,并沒有追著罵,不過這次卻不一樣。
潘紅秀直接攔在了秦蘭面前,眼角眉梢,都是幸災樂禍,“秦蘭,我聽說你們家國棟跟那個小狐貍精要結婚了,是吧?”
秦蘭聞言訕訕笑了笑,但還是點了點頭。
“哈哈…”潘紅秀忽然就大笑起來,指著秦蘭道,“秦蘭,你兒子張國棟也是個眼瞎的。”
秦蘭聽到潘紅秀說她兒子是個眼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但自知理虧,也沒有吭聲、
潘紅秀指著秦蘭,面色忽然一變,厲聲道,“之前你兒子罵我家麗麗是個母老虎,我還以為你兒子找了個多好的姑娘呢,后來見了,不過是個狐貍精罷了。”
秦蘭也覺得李秋月不是啥好東西,聽了雖然不高興,但并沒有反駁,只是淡淡道,“潘主任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先走了。”
潘紅秀卻伸手攔了一下秦蘭,“別急著走啊,我今天找你,可是有事要跟你說呢。”
秦蘭心里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你想要跟我說什么?”
潘紅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撲哧又笑了,尖聲道,“你未來的兒媳婦是個狐貍精也就罷,但我今天聽人說:她還做過牢呢,不知道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什么?”秦蘭面色大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看著潘紅秀。
“潘主任,你是聽誰說的?”
潘紅秀攤了攤手,“這些事情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現在整個廠子里都快傳遍了,你要是不信呢,可以去派出所查一查。”
秦蘭一張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嗓音低沉道,“潘主任不管怎么說,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秦蘭說完,就步履匆匆的離開了。
潘紅秀看著秦蘭的背影,嗤笑一聲,心情特別好,腳步輕快的離開。
自從張國棟上次在餐廳說王麗麗是母老虎之后,張國棟和王麗之間就已經算是鬧掰了,這段日子潘紅秀又托人給王麗麗說親,但都沒成。
潘紅秀就找人打聽,后來才知道是張國棟的那句話,惹得很多人都以為王麗麗是個性子厲害的,沒人敢娶。
這可把潘紅就氣壞了,有事沒事就在家里罵張國棟一家子。
秦蘭離開之后,并沒有去上工,而是去找了張子強。
張子強剛坐到辦公室的座椅上,秦蘭后腳就到,張子強看著氣喘吁吁的秦蘭,忍不住驚訝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什么事啊?這么急?”
秦蘭咬著牙道,“剛才潘紅秀告訴我,說李秋月那個小賤人竟然坐過牢!”
“什么?”張子強也是面色一變,忙問,“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秦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趕緊找人去派出所查一查,若那個李秋月真的坐過牢,這種兒媳婦,咱們家絕不能要!”
張子強也跟著點頭,“你先別急,我這就打電話,讓人幫忙查一查。”
張子強說著,就拿起電話筒,給熟人打了個電話。
十幾分鐘過去,張志強辦公室的電話響起,張子強拿起電話,很快臉色就變了。
張子強聽完對方說的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好的老王,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我知道了,謝謝,改天有空咱們一起吃個飯。”
張子強說著就掛斷電話,秦蘭只看張子強難看的臉色,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不死心的問,“李秋月真坐過牢?”
張子強面色灰白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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