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康斯坦丁的消息,蘇明也不急著去埃坦尼亞攪合渾水,他自己回到40K地球,靜待且觀察著。
還是那片私人山林中,還是熟悉的熊皮毯子,在和女武神一番‘較量’之后,兩人依偎在一起看著夜空中的星星。
夜晚的山林間有點冷,但一旁的篝火只是用來燒烤熊掌而不是用來取暖的,肥厚的油脂低落在柴薪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琴酒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趴在蘇明胸前閉著眼睛嘀咕道:
“你身上全是哈莉的香水味,她是不是有點太粘人了?不會耽誤你的正事嗎?”
“不會,她提供了不小的幫助。”蘇明把胳膊枕在腦袋下面,看著頭頂的樹葉晃動:“只不過她做事只憑喜好,你也不能強求她做什么。”
“我明白,那么戴安娜呢?”密斯緹睜開了眼睛,她撐起自己的腦袋:“她還是要留在地球0上嗎?雖然可以理解她也有自己的榮耀,但顯然她想要靠正義聯盟對付達克賽德。”
DC那邊的情況琴酒也看過了,只能說是很詭異,多元2的接近更像是一種不幸的預示,更別說還有更黑暗的東西在虛空中滾動著了。
“她和你不一樣,她還有天堂島的一大家子人,現在更是連她母親都復活了,再加上雖然她嘴上說著討厭奧林匹斯,可是火神和一些神靈都和她關系很好,在世界動亂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對朋友們棄之不顧。”
摸摸女人的頭發,蘇明嘆了口氣:
“唉,麻煩,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我也欠著火神的人情,人家當初可是拿出了壓箱底的武器來幫我的,還給我鑄造了夜幕大劍,連如今弒神者的坯子都是出自他手。”
如果想要說服戴安娜一起出來‘游玩’,那就得安頓天堂島和奧林匹斯的那幫人,但是天堂島那些老不死的長老會,還有奧林匹斯的某些神,光是看見就添惡心。
更何況現在宙斯又復活了,那是惡心加倍。
“我支持你,恩怨分明是一個優秀戰士必備的品質,而像是洛基那樣的人,只會讓人不齒。”琴酒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從戰士的角度來說,就是要有恩必償的。
“算了,不想DC那邊的事情了,就等康斯坦丁的消息吧。”蘇明揉了一下鼻子,從熊皮下面伸出手吧火堆旁的熊掌翻轉了一下,讓它受熱均勻:“給我說說我離開的這些天里,40K這邊有什么動靜?”
琴酒從大樹旁搬來一桶酒,放在兩人中間,撬開蓋子用牛角舀著喝了一大口。
緩解了口渴跟燥熱后,她開始講述一些近日來的變化。
布魯斯班納的表妹珍妮佛·蘇珊·沃爾特斯被車撞了,生命垂危需要輸血,但因為血型稀有,不得不使用了表哥的血。
這讓她受到伽馬射線的誘變,成為了女浩克。
不過她的情況要好得多,變成綠色大塊頭后還能保有正常的思維,但是羅斯將軍又盯上她了。
其次,繼火炬手之后,幾十年來一直沉寂的美國警方最近也出了個新人,是個號稱是驚奇隊長二代,不過代號叫做光譜的黑人妹子。
娜塔莎她們最近正在調查她的底細。
第三件事,夜魔俠的女朋友艾麗卡被人殺了,現場留下的所有線索全部指向了死侍,但鑒于賤人如今還在星球大戰那邊玩呢,他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可顯然,夜魔俠不知道韋德的異世界之旅,他找了一個名叫‘上氣’的小伙伴,準備要給女友討個說法。
第四件事,馬面雷神來地球了,是來找托爾的,但最后只找到了黛西,短暫接觸后就離開了,顯得有點神色匆匆。
琴酒問過黛西,可是女雷神自己也有點迷糊,因為馬面雷神是要找托爾去阻止洛基,還說了什么神圣時間線的事情。
可是黛西她跟喪鐘經常一起出去,也沒聽過至尊法師說什么時間線是神圣的啊?那不是隨便玩的東西嗎?
最后,則是蘇明最關心的‘黑法老’問題,但那個家伙很奇怪,真的一直在老老實實地當總統,到處展露他那迷人笑容。
“嘖,看起來短短幾周內還真發生了不少事情。”蘇明也給自己舀了一杯酒,這是標準的阿斯加德蜜酒,度數很低:“光譜出現了么?我還以為只有地球616才會有她呢。”
“很麻煩嗎?”琴酒和自己的男人碰杯。
“算不上麻煩,但她畢竟以前是警察,有點愛管閑事,我得改造一下她。”蘇明眨眨眼睛,露出了壞心眼的笑容,倒不是非要設計讓好警察變成黑警,只需要把光譜塞給卡蘿爾就行。
根據前世看過的漫畫情報,地球616的那個光譜使用的能量是‘宇宙波’,包括無線電波、微波、電磁波、紅外線、可見光、紫外線、X射線、γ射線、Ω射線、中微子,以及最常見的光線等等。
她發射出的能量光波攻擊,威力相當于10億噸TNT,而在身體元素化后,她的速度能達到每秒20億英里,差不多是二十多萬倍的光速。
而且元素化這個能力太適合作為防御能力了,她的元素形態是‘光’,這幾乎讓她能免疫一切常規的攻擊手段。
好在她有點傻乎乎的,這一點可以利用。
“既然沒問題就好。”琴酒喝了酒后反手一抹嘴,美滋滋地笑了:“熊掌也差不多烤好了,我們吃飯吧。”
說著,她從皮褥子下面掏出個小斧頭,duang地一下把熊掌一劈兩半,遞給男人一塊大的。
然而蘇明嘆了口氣,像是興致缺缺:“我們下次吃紅燒的吧?總是吃燒烤,太容易上火了。”
然而女武神根本不接茬,她岔開了話題,把烤肉塞進男人手里:“剛才提到上氣,你的表情不太對勁,為什么?難道他才是麻煩?”
“其實我早就想殺了那個貨,但因為是個小角色,一時間沒記起來。”蘇明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還是低頭吃起了烤肉:“這次可不能讓他再瀟灑了。”
“呃,他做了什么壞事嗎?”琴酒抿住嘴唇笑了笑。
然而蘇明平靜道:“做了什么不重要,他的存在就是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