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軒一愣,連忙擦了擦眼淚,起身說道:“是哦!”
笑呵呵說道:“師傅,真是調皮,竟然還會開玩笑了。”
李清雅:_
張明軒扭頭問李清雅擔憂說道:“清雅姐,你確定不是騙我嗎?真的有這么嚴重嗎?”
李清雅沒好氣說道:“我騙你做什么?”
“那怎么還沒來?”
“應該要等到部分眾生認可的時候。”
“我現在改回來怎么樣?”
“晚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佛門在迦葉的安排下,一個個和尚走上街頭,推廣他們的手機,說著逍遙牌手機的壞處,連最基礎的計時都沒有。
靈山牌手機快速推廣了幾天,擴大了很多用戶。
之后就又陷入了被動,因為很快就接受了二十四小時計時法,并感受到了這個方法的便捷,比之前精確太多了。
越來越多的人接受二十四小時計時制。
這天清晨,大日猛然被掩蓋,黑風呼嘯席卷洪荒,驚雷陣陣,鬼神哭聲響徹洪荒。
山林里狼鳴獸吼,動物奔走,鬼哭神嚎,無數人驚恐的跪地祈禱,無數修士看著洪荒異變也都臉露駭然,不知所措。
天庭玉帝,站在西天門之外,抬頭看著天外黑氣翻滾,以他的能力能夠清晰看到籠罩整個洪荒的黑氣之中一條條規則之鏈崩潰,又一條條嶄新的規則之鏈扭曲誕生,新舊交替,天地異變。
玉帝抬頭自語說道:“二十四小時制,對凡間確實便利,可惜對天庭仙神作用不大。這次,張明軒卻是有麻煩了。”
地府,平心抬頭視線穿越層層空間,平淡的看著籠罩著洪荒的規則變化。
下面站著的蚩尤忍不住說道:“娘娘,您會出手嗎?”
平心娘娘淡淡說道:“他絕對不能死。”
靈山大雷音寺,如來帶著笑意看著蒙住洪荒的黑云,張明軒啊!張明軒,這次是你自己作死。
天地四方各有一個獨立世界,每一個世界里面各不相同,有神龍飛舞于天,有鳳凰沐浴火山,有玄武嘶吼大澤,有白虎狂嘯山林。
四個世界之中,各有一座至高神殿,神殿里面都坐著一位尊貴的身影注視著天外,改不改變時間規則它們不在意,但是張明軒不能死,因為他龍祖,鳳母,麟祖,虎祖才得以復活,四大圣獸種族承這個人情。
天門山懸空島,張明軒被李清璇被被窩里揪出來,站在外面院子里,昂著頭呆呆和天空一個巨大的眼睛對視,巨大的眼里里面紫色雷霆是不是閃過,對張明軒拋著電眼。
張明軒結結巴巴說道:“清…清雅姐,這就是你說的天地異變?”
李清雅一閃出現在張明軒身邊,凝重說道:“應該就是這個了,你挑戰天地規則,就要受到天地責難。”
張明軒失聲叫道:“我不要啊!我現在要改回來。”
李清雅翻了一個白眼。
轟隆隆的聲音中,沉重的壓力越來越的渾厚,懸空島上黑風嗚嗚的刮過,花草掀飛,池塘卷浪,樹木折斷。
碧游宮,無當圣母和云霄立在左右,通天教主坐在云床上。
無當圣母猶豫一下說道:“師傅,您不出手嗎?”
通天教主冷哼一聲說道:“讓他張長記性!”
無當圣母和云霄無奈對視一眼,張明軒是真的把師傅氣到了。
懸空島上,張明軒看著天空雷霆法則之眼,一咬牙騰空朝遠處飛去,一個閃爍消失無蹤,突破了地仙界來到罡風層。
張明軒站在山巔,對著雷霆之眼,怒吼叫道:“來啊!造作啊!爺爺,我和你拼了。”
遠處李清雅擔憂的站在另一個山巔上,這個時候自己也幫不了他。
仿佛是聽到了張明軒的挑釁,轟隆一聲雷響,張明軒嚇的一個哆嗦,這山頭怎么有點軟?就像云層一樣。
碧游宮里面,通天教主眼中精光一閃,滾滾黑云之下出現出現層層紫云,散發著祥瑞之氣,將黑云和三界隔離開來。
通天教主出手的時候,地府平心,女媧娘娘,四靈圣獸,太上,甚至羅睺魔祖都不約而同的出手,六道輪回,造化圣人之力,四靈之力,太極圣人之力,羅睺魔力無分先后同時涌進天地法則化成的黑云,本來每一個都只是想屏蔽天地法則,但幾大圣人,亞圣同時出手,法力沖突,轟的一聲引起驚天爆炸,法則之眼悲鳴一聲瞬間被摧毀,爆炸余波席卷整個洪荒,黑云滌蕩一清。
張明軒傻眼了,通天教主傻眼了,平心,女媧,太上,四靈,羅睺都傻眼了,天地法則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想屏蔽一下啊!沒有想打你的意思。
通天教主面色古怪。
平心噗嗤一聲笑出來,法則之眼代表天道,行天地之責,它也絕對想不到自己還有被打爆的一天。
太上一臉平淡的開始煉丹,剛剛發生了什么?貧道不知道,也不敢問吶 魔界,魔霄宮里面,羅睺面色古怪,這個和自己有緣的張明軒,到底是何來歷?竟然能引得如此多的圣人,亞圣為其出手。
本來打算等魔界之門徹底洞開的時候,自己進入三界將張明軒掠走,但是看這種情況,蚩尤心里也一陣發麻,就算自己在魔界成圣,但是與這么多強者對上,也會被打死吧?
蚩尤決定還是謹慎行事,千萬不能莽撞,暫時先以交好為主。
極樂世界里面,準提搖頭苦笑說道:“沒想到他已經有了這么大的勢力,有這么多圣人級強者愿意為他出頭,可怕啊!”
接引勸慰說道:“師弟莫要憂慮,只是在小事情出手,真正出了大事,他們未必會幫忙。”
“希望吧!但是我憂慮的是,張明軒是怎么和羅睺搞在一起了?恐怕之后的佛魔之劫,又是多生波折!”
接引笑著說道:“佛魔之劫,乃是天道定數,天庭,佛門皆在劫中,改變不了,就算是張明軒也無能為力。”
“那可未必。”
“師弟,似乎對張明軒很是重視啊!難不成你還怕他不成?”
“怕他?”準提失笑說道:“師兄,我怎么會怕他?一個螻蟻而已,隨手就能拍死。
但我們現在不能出手,單憑多寶他們,還真未必是張明軒的對手,那小子不要臉起來,頗有我當年的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