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璇哈哈笑道:“只能怪你太丑,或者說因果太多。”得意說道:“你看我長這么漂亮,就沒人來找我麻煩,這是一個看顏值的世界。”
張明軒翻了一個白眼,你那嚇死人的背景誰敢來找你麻煩啊!不對,我的背景好像也很強,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因果太多了?至于顏值問題,張明軒絕對不會承認的。
兩人在草坪上,說著懟著,不一會就到了中午。
張明軒從躺椅里面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管他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先回去吃飯。”
李清璇哼了一下鼻子,就要朝外面跑去。
張明軒伸手攥住李清璇的后領,說道:“哪里跑?跟我回去吃飯。”
“喂,你想干什么?松手啊!”
張明軒拉著李清璇的衣領,朝著清韻書店走去。
李清璇啊啊叫著,小胳膊亂揮,小腿亂蹬,一臉不屈的要朝外面跑。
但是被張明軒毫不客氣的在地上拖著走,李清璇在張明軒手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屈辱的看著遠方,被拉著朝書店走去。
走進書店,已經可以看到梟梟炊煙升起,一股飯菜香氣彌漫在院子里。
李清璇一進到書店就不鬧了,瞪了張明軒一眼,老老實實的坐在石椅上,一副我很乖的樣子。
皇后端著一盤飯菜從屋里走出來,笑著說道:“準備吃飯吧!”
張明軒嘿嘿笑著說道:“謝謝皇后姐。”
不一會,李清雅也端著飯菜走了出來,看到李清璇笑道:“怎么今天回來吃飯了?沒去下面小吃街?”
李清璇跑上前,抱著李清雅胳膊笑嘻嘻說道:“想姐姐做的飯菜了唄,還是姐姐做的香,百吃不厭。”
李清雅在李清璇胳膊上打了一下說道:“松開!”
李清璇笑嘻嘻的松開手,老老實實的坐在桌子前的石凳子上。
四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
李清雅打量著張明軒,溫柔說道:“你又得罪誰了?需要我的幫助嗎?”
張明軒好吃好喝,云淡風輕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
張明軒看向李清雅說道:“清雅姐,你說我這么好的人,為世界帶來了愛與和平,怎么就總有一些人要找我麻煩呢?”
李清雅笑著說道:“也許有些人不需要愛與和平吧!”
皇后笑著說道:“明軒做的很好啊!下面坊市已經幾經擴建了,從坊市入口進去已經不下一個巨城了,群妖安居樂業,修士也和諧守序,就像人間樂土一般。”
李清璇咬著雞腿,毫不客氣說道:“明明都是榕老的功勞,都是她在掌控下面坊市,與張明軒沒有半點關系。”
張明軒瞪了她一眼,懶得和小孩子計較。
李清雅說道:“需要我找人幫你打探一下嗎?”
張明軒搖頭說道:“不用了,躲在陰暗角落里,上不得臺面的小角色而已,懶得為他大費周章。”
李清雅點頭笑道:“你心里有數就好。”
張明軒一行人吃過飯之后,該跑下去的跑下去了,該下棋的下棋,該睡覺的躺在太陽下面曬太陽,絲毫沒有把即將到來的麻煩放在心上。
丁隱化成一道血影出現在中間山峰之前,抱拳躬身說道:“弟子求見師尊!”
山峰無聲出現一個黝黑大洞,大洞里面隱現血光。
丁隱化為一道血影沖進洞穴之中,洞口無聲的關閉,恢復原樣。
山洞里面,隱隱有紅光透來,山壁上漆黑一片,隱隱有血芒從漆黑之中綻放出來,猶如開裂的地縫流露出巖漿一般。
丁隱筆直的朝里飛去,所過之處嗡的一聲,山壁上成片的巨大蚊子飛起,露出血紅的山壁,猶如有血液流淌。
地洞隱隱朝下,丁隱驚起一路的巨蚊飛到最下面,一個巨大的血池如同巖漿一般在翻滾,血池中間綻放著一個蓮臺,蓮臺成三品散發著神圣不可侵犯的道韻,邪惡的血池與神圣的蓮臺交相輝映,分外詭異。
蓮臺之上一個身穿黑衣的陰霾老者正在打坐。
丁隱在血池邊現出身影,跪倒在地恭敬道:“弟子丁隱見過師尊。”
老者睜開眼睛,幽幽說道:“血狼死了?!”
丁隱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天庭出手了,但暗中有張明軒的謀劃。”
老者呢喃說道:“好快啊!”突然一笑說道:“堂堂圣人弟子,竟會如此不智,沉迷陰謀詭計之中,成就也就如此了。”
丁隱遲疑一下說道:“師傅,張明軒此人背景深厚,算計無雙,靈山眾佛還有天庭眾神都被其玩弄于鼓掌之中,闡教昆侖傳承,人教蜀山傳承,佛教少林傳承都被其輕而易舉的蕩平,而不引起圣人反彈,如此心計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沒有必要,我們實在不該去招惹他。”
老者揮了揮手說道:“你先去吧!為師自有度量。”
丁隱噎了一下,無奈說道:“是!”恭敬后退。
丁隱離開后,老者面前綻放一道燭火一般的佛光,佛光里面燃燈古佛正盤膝而坐。
老者冷笑道:“你們滿意了吧!我才剛出手就差點暴露了。”
燃燈古佛面無表情說道:“蚊道人,只要你將張明軒鎮壓或者殺死,我就收回三品金蓮,讓你再不受佛魔沖突之苦,重獲自由。”
蚊道人咬牙說道:“希望你們說話算數,不然就算拼了自爆,我也要毀了三品金蓮。”
燃燈古佛笑道:“這是自然。”身影消散在佛光里面。
蚊道人低頭看著三品金蓮,眼里閃著憤怒痛苦,當初封神之戰就因為自己一時貪心,吞了這三品金蓮,之后便日日夜夜受其折磨,即使自己晉升準圣也無法脫離。
那時的自己還是太貪心了,圣人至寶又豈是自己能夠貪婪的?
蚊道人站起來,三品金蓮化為一道流光射入起腦海,在額頭留下一道蘊含佛力的蓮花印記。
蚊道人摸著額頭的蓮花印記,臉色難看,自語道:“快了,快了。等我殺了張明軒,就是解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