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乳白色光芒的張明軒提劍從一步一步從廢墟里面走出來,羅漢金剛行者尼姑全都警惕的看著張明軒,不敢稍有異動。
張明軒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六魂幡笑著說道:“三界之中能擋住青萍劍的幡形寶物,據我所知只有六魂幡而已,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定光歡喜佛口子留著鮮血,嘲諷說道:“教主真是看得起小僧啊!當真是為小僧準備了不少手段,但是在大殿內你沒能殺的了小僧,現在你逃不掉了。”
張明軒一陣無語說道:“我什么時候想殺你了,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你。”
定光歡喜佛看著不似說假話的張明軒心中也泛起了嘀咕,難道她真不是來殺我的,現在她已經暴露了,沒必要再撒謊了啊!難道真的只是一場誤會?
張明軒手中青萍劍微微顫動,張明軒懵逼的發現,手臂竟然不受控制再次抬了起來,奮力朝定光歡喜佛斬去,乳白色劍氣轟然飛出。
定光歡喜佛怒目圓睜,吼道:“到現在你還騙我!”
下意識就要朝旁邊躲去。
“大膽!”一道宏大的聲音響徹在天空,一只大手從天而降,抓住還沒躲避的定光歡喜佛就朝上拉去。
乳白色劍氣一掃而過,一連串鮮血灑下。
“不”凄慘,悲憤,絕望的叫聲響徹在天空。
大雷音寺里面,如來下意識松開手,臉皮抽搐兩下,下坐眾佛陀菩薩也都緊了緊腿。
歡喜佛山上,眾多羅漢金剛全都后退兩步,雙腿并攏。
歡喜佛雙手捂住胯下,從空中無力的墜落,說不出的凄涼絕望。
張明軒自語道:“好狠啊!剛剛那個人是誰?竟然趁機斷了歡喜佛的子孫根。”
張明軒抬手,揚起長劍,乳白色光芒大放,既然青萍劍想殺他,那就殺掉好了,清理門戶。
一劍斬下,乳白色的劍氣朝歡喜佛飛出,所過之處山峰崩塌,殿宇破滅。
嗡一尊金佛擋在歡喜佛面前,伸手擋住劍氣,咔嚓一聲,金佛雙手寸寸蹦碎,直至肩膀劍氣才消磨殆盡。
隨著乳白色的力量消耗,光芒里面的張明軒已經不復之前嬌美的樣子,慢慢變的稍顯中性,線條硬朗起來。
一尊蓮臺在金佛面前綻放,如來盤坐在蓮臺之前,打量了一會張明軒,恍然道:“原來是你!”
張明軒皺眉說道:“你是何佛?”
如來微笑說道:“如來佛!”
張明軒心中一跳,大boss?!
如來說道:“在靈山圣地,你欲屠佛行兇,你可知本座可將你鎮壓于此。”
張明軒凝重的揚起長劍,所有乳白色光芒如溪流一般從張明軒身體里面紛紛涌入劍中,數百米龐大的光劍被張明軒舉在手中,散發著神圣而恐怖的波動。
張明軒也徹底變成原本的模樣,看著如來說道:“你信不信,我這一劍下去,你靈山就沒了。”
如來看著弱小的張明軒舉著帶著毀滅之力的光劍,心中也是一陣亂跳,猶如一個國家總統看見一個小孩在自己的首都,一手拿著原子彈,一手正在玩著啟動遙控器一般,真的好想罵人啊!誰把這種大殺器給一個孩子的,出了事算誰的啊!
如來沉默了,大雷音寺眾佛沉默了,只留下定光歡喜佛刺耳的慘叫之聲。
張明軒也是心中發虛,萬一如來真的一定要鎮壓自己,只有一劍的自己還真的有點犯怵啊!
張明軒面對著如來,朝后退著飛走,心中提起最高的警惕。
如來就那樣看著張明軒逐漸遠去,消失在視線之中。
觀音出現在如來身邊,捧著玉凈瓶說道:“佛祖,就這樣讓他走了?”
如來無奈說道:“他那一劍已經有了幾分圣人威能,說毀掉靈山并非虛妄。”
“但是現在他已經離開的靈山。”
如來說道:“你可知有多少人在注視著這里?天庭的玉帝、王母、太上老君、月老娘娘,地府的平心,五莊觀鎮元子,四方守護圣靈,血海冥河,無當也來到了洪荒。”
觀音:o__o“…
張明軒一路舉著長劍,即使離開靈山也不敢有絲毫放松,一路張揚而又高調的回到天門山,路上所遇妖魔全都倉皇而逃。
直到天門山上空這才出了一口上氣,將青萍劍放下。滿懷期待的想要把那股強大的力量再次吸收入體內,作為一個后手底牌,剛給青萍劍傳遞這個想法,乳白色力量瞬間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張明軒眼睛瞬間瞪大了,拍著青萍劍叫道:“喂!把我的力量給我吐出來,你是師尊至寶怎么可以貪污?你的臉呢?聽到沒有?”
劍柄從虛空伸了出來,青萍瞬間掙脫張明軒的手,鉆進劍柄之中,理都不理張明軒。
張明軒無奈的拿著青萍劍,這是一位真大爺啊!
這時候,早被龐大的劍身驚動的李清雅,李清璇等人迎了上來,坊市里面一種妖人也都崇拜的看著張明軒,這就是島主啊!剛剛那一劍真是太厲害了,就仿佛是看到了天一般。
李清雅抱著丫丫飛到張明軒身邊,嗔怪說道:“你不是在閉關修煉嗎?什么時候出來的?剛剛那柄長劍就是你修煉的結果嗎?”
張明軒說道:“我們回去再說。”
李清雅點了點頭說道:“嗯!”
三人朝懸空島上走去,李清璇打量著張明軒心中嘀咕道:“還想再拍幾張的,竟然變回來了。”
書店里面,李清雅和張明軒坐在院內石椅上,李清璇見到沒有照片可拍,自己就先跑了。
李清雅笑道:“現在可以說說是怎么回事了吧?”
張明軒猶豫了一下,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當然其中必須隱藏自己變女裝大佬的部分。
李清雅臉色難看道:“佛教越來越放肆了,竟然來我天門山偷襲綁人。”
張明軒嘿嘿笑道:“沒事,反正吃虧的也不是我,最后還把定光歡喜佛廢掉了。”
李清雅臉色頓時一片紅色,啐了一口說道:“你切哪里不好,非要切那里。”
張明軒叫冤道:“那也不怪我啊!都是那只手的錯,定光歡喜佛一定恨死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