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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溫柔鄉,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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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男人,可以對敵人狠辣,對敵人不擇手段。

  但對自己的女人,必須要呈現出他溫柔的一面。

  艾伯特,就是這類人。

  “她還在英國嗎?”陳塘對著艾伯特輕聲問道。

  “不知道。”艾伯特搖頭,說道:“她是我在一類部隊的時候,一次任務中認識的,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訂婚了,再之后,我就消失了!”

  “呃……”陳塘輕聲應了一聲。

  “是不是很諷刺?雖然是我的未婚妻,但我卻連她現在在哪兒,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艾伯特自嘲的說了一句。

  “她是干什么的?”陳塘問道。

  “之前認識她的時候,她剛剛大學畢業,現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艾伯特宛如寶石般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憂傷。

  “也就是說,這只是口頭協議的未婚妻?”陳塘對著艾伯特問道。

  “是的。”艾伯特點頭。

  “那你就這么肯定,她還在等你?你和她分開,幾年了?”陳塘繼續問道。

  “三年多了吧,馬上四年了。”艾伯特眸中閃過回憶,輕聲說道。

  “馬上四年了,她年紀估計也不小了,萬一她嫁人了呢?”陳塘和艾伯特說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愛情這種東西,本就是理想化的產物,特別是這種見不到面的愛情!現實和理想比起來,是很殘酷的。

  艾伯特聽到這句話,眼神很平靜。

  這倒是出乎了陳塘的意料,但陳塘也通過艾伯特的眼神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艾伯特肯定不止一次的思考過這個現實的問題。

  “如果她嫁人了,等我回去之后……”艾伯特抬起頭,望著陳塘,微笑著說道:“我會默默的守護著她的家庭,我的余生將都只會默默的守護著她,不會見她,也不會讓任何人去傷害她。”

  每個國家五類部隊的規矩都不一樣,英國的五類部隊,是可以退伍的,但退伍的流程,陳塘他們不知道。

  但這個流程,肯定是建立在保密的情況下。

  話語落下,牧佳茗望著艾伯特,眼眸中閃爍的精芒很是受感觸。

  艾伯特的這些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畢竟每個女人的內心深處,都希望會碰到一個視自己如命的男人!

  艾伯特對阿米麗婭的感情,已經得到了升華,超出了世俗的感情。

  陳塘眼眸有些復雜。

  他有一半能理解艾伯特,但也有一半理解不了,這理解不了的一半,就是教育方式的不同了!畢竟英國教育和中國教育是兩碼事。

  兩國的孩子在啟蒙的時候,受到的理念會在心中扎根,然后影響他們的一生。

  對于愛情而言,中國教育是持保守化的,近年雖然開放了,但也沒有得到西方國家的程度。

  西方人的愛情理念,陳塘還不是特別能理解。

  他對這種愛情態度不持反對,也不持支持。

  因為陳塘覺得,所謂的在兩人相愛的情況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交給別人,成全她,那完全就是扯淡!

  別人終究只是別人,你可以了解你自己,但你了解不了別人!你可以保證你自己對這個女人好一輩子,但你保證不了別人可以對這個女人好一輩子。

  所謂的成全,其實就是懦夫的表現!是弱者,給自己尋找的一個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如果他是艾伯特的話,回去之后,就算阿米麗婭結婚了,他也會挺身而出。

  如果阿米麗婭愛著艾伯特,肯定會選擇和艾伯特在一起。

  那時候,陳塘就會帶著阿米麗婭離開,用自己的余生,好好的對這個女人,用自己的全力,好好的去愛這個女人。

  當然,這只是在陳塘是艾伯特的情況下,艾伯特自己要怎么做,陳塘沒有話語權去說什么。

  艾伯特還沉浸在對阿米麗婭的思念中,牧佳茗也很有感觸。

  陳塘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美好的理想畫面,說道:“艾伯特,我想你這次除了和我談棋盤、棋子、下棋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話語落下,艾伯特回過了神,將阿米麗婭的照片收起,說道:“的確。”

  “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送你一句我們中國的古話吧。”陳塘微笑著盯著艾伯特。

  “唐宸先生請賜教。”艾伯特望著陳塘。

  “溫柔鄉,英雄冢!”陳塘低喝。

  “雖然我沒聽過這句話,但我聽過英雄難過美人關。”艾伯特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和那句話的意思差不多,出自中國馬君武的《哀沈陽》: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當行。

  溫柔鄉是英雄冢,哪管東師入沈陽。”陳塘輕聲說道。

  艾伯特聽完,笑了起來,說道:“唐宸先生放心,我不會因為感情的事情,影響我自己的,我的自制能力,還是可以的。”

  “我只是提醒一下,沒別的意思。”陳塘笑著說道。

  “談正事吧。”艾伯特語氣嚴肅了下來,說道:“我想我們之間是可以合作的。”

  “怎么個合作法?你可以說給我聽聽。”陳塘說道。

  “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雖然目前我的女王沒告訴我其他任務,只是讓我取的撒旦贊歌的信任,從而等待時機!但你們的目的肯定是想把撒旦贊歌給殲滅!”

  艾伯特開口,繼續說道:“之前利比亞的事情我也參與了,知道你們之間的仇恨根源是什么。”

  “那你知道撒旦贊歌為什么對利比亞我們的人動手嗎?”陳塘雙眸瞇起,問道。

  ‘白色葬禮’事件,陳塘永遠不可能忘記。

  “如果那時候我是薩麥爾麾下的雨,我或許可能知道,但可惜……我那時候身份很低,沒權力知曉此事!”艾伯特說道。

  “現在呢?”陳塘問道。

  “現在雖然我有權力了,但這些事情的資料,都被撒旦贊歌給銷毀了!畢竟這件事情是見不得光的事情,撒旦是不會留著這些引火燒身的線索的。”艾伯特輕聲說道。

  “好吧。”陳塘點頭。

  “不過,我會側面幫你們打聽,如果有了消息,我會通知你們。”艾伯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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