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謝謝。”陳塘充滿邪氣的眼眸盯著牧佳茗,語氣嚴肅的說道。
“謝我什么?”牧佳茗望向陳塘,冰冷的容顏上多了一抹笑意。
“謝謝首長能在我考慮問題不周全的時候,都給我考慮到了!也謝謝首長,如此努力的申請這次任務的出擊。”陳塘望著牧佳,嚴肅的說道。
牧佳茗將香煙滅死,撩了撩額前的發絲,說道:“你的心結太重了,‘白色葬禮’事件對你影響太大,特別是那個黑人雇傭兵,一想到他,一看到他,你就會失去理智!如果再不趕緊解決這件事情,你的前途,你的未來,很有可能會被仇恨淹沒!我不想看著一個好苗子就這么廢了,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殺的是中人,我也是中人的一份子,血債血償,這是天理!”
陳塘點頭,說道:“不過首長,你真沒必要和老莫較真的,她只是一個醫生,不懂戰爭。”
“怎么?說你的小情人,你不高興了?”牧佳茗盯著陳塘,問道。
“首長,我不是那意思,而且你也誤會我和她的關系了。”陳塘立即開口解釋。
“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她喜歡你!如果她不喜歡你,至于每天你去山林訓練,她跟著一起?至于一天三餐的都給你親自去做?至于看到你受傷,比她自己受傷都心急?”牧佳茗望著陳塘,她緊盯著陳塘的眼眸,仿佛要看出陳塘的想法。
“我知道。”陳塘開口,對視著牧佳茗,說道:“但我只是當做哥們,我也和她委婉的表達了我的意思,老莫是個聰明人,她能懂的。”
聽到這句話,牧佳茗心中有些高興,但表情卻沒表現出來,臉上依然布滿了寒霜。
“一句老話送給你,快刀斬亂麻,你們兩個不合適的,就算現在在一起,那也是浪費時間,也不會走到最后。”說到這里,牧佳茗起身,又點燃一根香煙,繼續說道:“還是那句話,她不懂戰爭,不懂特種部隊!如果讓她親眼看到你殺人,一切的夢幻泡影,都會煙消云散!”
陳塘笑了笑,說道:“是,老莫這個人和咱們的確不是一路人,雖然她動過不少手術,但我從她那清澈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連雞都沒殺過。”
“早些休息吧,明天可能會有事情發生。”牧佳茗朝著醫務室外走去,走了幾步,將手中的香煙給陳塘扔了過去,大步離開。
陳塘看到香煙盒之后,愣了一下。
因為香煙的盒子上有兩個字:狼牙!
這是牧佳茗對上面申請的,上面同意了。
雖然只是小小的一盒特供香煙,但是陳塘明白,從這件小事上足以看得出,牧佳茗已經把狼牙特戰隊當成了自己的家。
陳塘靠在床頭上,點燃一根香煙,腦子里全是牧佳茗剛才拉下衣服一角的場景,那胳膊和肩膀上的疤痕,讓他印象深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次日清晨,晨陽初升。
太陽高高的掛上天上,雖然已馬上入冬,但陽光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
今天,是一個艷陽天。
莫雨研一早就給陳塘換了藥,吃過早飯之后,牧佳茗就讓蘇楊把陳塘喊到了辦公室。
只有蘇楊和陳塘兩人來的,閆忠震他們沒來。
陳塘和蘇楊都有些不解,為什么牧佳茗只讓他們兩個人過來。
辦公室里,牧佳茗、叢林狼都在這里。
“坐。”牧佳茗對著陳塘和蘇楊說了一句,兩人坐下。
“昨夜會議持續到凌晨四點鐘,首長們出了決定。”牧佳茗開口,直入主題。
“怎么決定的?”陳塘開口問道。
“同意出擊!”牧佳茗望向陳塘,輕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塘臉色一喜。
“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上面雖然同意了這次行動,但人數不宜過多,也只讓參與這次行動的人,去暗自調查那家美國上市公司!記住,只是調查!”牧佳茗開口,語氣嚴肅。
“上面讓誰負責?龍牙特種部隊嗎?”陳塘皺眉問道。
“讓我們。”牧佳茗說道。
“幾個人?”陳塘繼續問道。
“三個。”牧佳茗回答,繼續說道:“我考慮了一下,這次行動,由你,天殺,還有我參與!在我離開期間,叢林狼教官暫時擔任大隊長的職位,負責狼牙特戰隊的一切運轉和訓練。”
“上面批準我們出國了?”蘇楊開口問道。
“批準了,正在走手續!記住,我們三個人的身份,在離開狼牙特戰隊的時候,就不再是本人身份了,而是虛假身份,明白嗎?”牧佳茗說道。
“明白!”陳塘和蘇楊齊齊點頭。
蘇楊瞥了一眼陳塘的左胸口,對著牧佳茗說道:“首長,狼牙身上的傷……”
“不礙事!”不等蘇楊說完的,陳塘打斷。
“他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做決定,再說了,只是調查而已,又不是上戰場,有傷在身也不妨礙。”牧佳茗說道。
“好吧。”蘇楊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牧佳茗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接起話筒。
通話一分鐘之后,牧佳茗掛斷電話,起身,對著陳塘和蘇楊說道:“手續都辦好了,你們兩個立即換下便衣,去基地機場等我。”
“是!”陳塘和蘇楊起身,對著牧佳茗敬禮,離開了辦公室。
待到陳塘和蘇楊離開,牧佳茗望向叢林狼,說道:“老狼,我走之后,你多辛苦一些。”
“好。”叢林狼點頭,說道:“大隊長,只是調查,你有必要親自出馬嗎?”
“你也知道,‘白色葬禮’事件對狼牙沖擊有多大,我怕他調查的時候,萬一看到敵人,他一沖動,壞了大事!所以,我得去親自盯著他,不然……我不放心。”牧佳茗說道。
話語落下,叢林狼點頭,笑著說道:“也是,估計也只有大隊長才能制的了狼牙了,正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牧佳茗聽聞此言,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說道:“他這匹野馬,也只有我才能騎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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